李昶条件反射往后面退了一下,接着“野男人”就顺手关上了防盗门,连说话的机会都没留给他。
不是,哥哥?乔烈哪来的哥哥?李昶一脸蒙圈地站在门外,想敲门,但是又觉得找不到什么借口,站了会儿只好郁闷地离开。
屋里,周建军瞅了眼挂在自己肩膀上神志不清的乔烈,再回想一下刚刚那个洋鬼子把人堵到墙上亲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
乔烈喜欢的人是这样的?一看就是花花公子不是什么好鸟。
说好的不再喝酒,刚回来俩天,俩天都逮住人在喝酒,并且还是醉得不行的那种。
周建军生气地把人拖到浴室,连着衣服直接塞到了浴缸里面。
“你干嘛!”晕得迷迷糊糊快进入梦乡的乔烈被这一连串粗暴的动作搞得一通脾气,虽然是醉得厉害,但也要指责!
结果,话刚说完,冰凉的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
“啊!”乔烈一声尖叫,酒醒了一半。
他是谁,他在哪?为什么有人用凉水泼他?大冬天的谁要谋杀他?
用湿漉漉的袖子擦了把脸上的水,乔烈还没看清搞他的是谁。
湿毛巾就被人摁到了他嘴上,使劲地来回擦,差点擦破皮。
“你干嘛!”乔烈火了,伸手一把夺过,抬头一看。
呆若木鸡。
“大……大哥……”
周建军把毛巾往乔烈身上一甩,阴沉着脸,道:
“洗完出来有话跟你说。”
说完就转身出了浴室,关浴室的门震得乔烈的小身板抖了三抖。
本来晕得跟浆糊一样的脑子瞬间清醒。
要说上次去gay喝酒被乔烈逮到是灾难,那么这次……被公司的男模特强吻然后被周建军撞见岂不是灾难中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