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让他亲得一愣，摸摸脸，垂下眼帘一言不发地伸出舌头舔牛奶。
刚才死气沉沉拖着的尾巴，这会儿尾巴尖愉悦地晃着，打着悠扬音乐的节拍，显然是心情转好。
这就心情好了？意外地容易哄呢！江卓文脸颊泛红地盯着兰斯暴露情绪的小尾巴，心里有一种发现新大陆的兴奋。
“给你包子，不要光喝奶。”江卓文又把热乎的包子递给兰斯。
这个大小兰斯的爪子能抓住，所以他抓了过去准备自己吃。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了半天也没下口，江卓文奇怪地问了一句：“怎么了？不爱吃包子吗？”
兰斯摇头，然后将包子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
“好吃？”江卓文迟疑着问，不确定这么个吃法是爱吃还是不爱吃。“要再来一个吗？”江卓文试探着又给了兰斯一个包子，兰斯接过去，咬进嘴里。
然后下一秒就吐了。
剧烈的呕吐，连带着把前面吃的上一个包子加牛奶也一块儿吐了出来。吐完还一直停不下来地干呕。江卓文不知所措，只能用大腿垫着他的身体，一边给他顺背一边给他递水。
“这是怎么了？不能吃包子？还是身体不舒服？难不成是牛奶坏了？”江卓文满眼担忧，小心地将吐到脚软的兰斯抱在怀里，给他喂水顺气。
兰斯将清水喝下去，一动不动地躺在江卓文大腿上，完全吐没劲儿了。
江卓文找来能画出印子的滑石递给兰斯，然后切出了一块薄片的石板给他。这样他抱着他，他也能跟他交流。
‘我吃不了这东西，我刚才就是想试试吃下去会怎样。牛奶没关系。你还带了什么回来？’
“煎饼果子，也就是用土豆丝、香肠、脆皮等东西用薄饼皮儿包起来。你要来一点试试吗？”江卓文从袋子里拿出了煎饼果子，犹豫地递给他。
兰斯吃了教训，小小地咬了一小口。吃下去五分钟没什么事儿，十分钟之后又受不了难受得开始吐。
折腾了一会儿，吐出来才算好了。
‘不行。吃不了。’兰斯在石板上写。
“那不吃了，来喝点牛奶。”江卓文转身去拿牛奶。转回头就发现兰斯已经将袋子里剩下的煮鸡蛋塞进了嘴里，江卓文一急，“哎！别吃了，你不心疼我心疼，你给我悠着点！”
然而兰斯已经义无反顾地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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