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怎么会差钱!他的姘头被人杀了,他可拿了最起码这个数的保险金!”郑哥比了个六。
“真的假的啊?那他为什么住在那种地方?”我有些怀疑。
郑哥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猥琐的笑容,凑到我耳边悄悄说:“他啊,他是个二椅子!”
“二椅子?”我没听懂郑哥的方言。
他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朝我的胯下指指,又朝窗外那个正在吃饭的女工友努努嘴,“就是又有鸡巴又有逼呗。”
我大吃一惊,虽然听说过有双性人的存在,但我从没想过昨天见到的于文榕竟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所以啊,他特别不遭人待见。那个男的被人捅死了之后啊,他就搬来广州了。”
郑哥喝了一口啤酒,粗鲁地打了个酒嗝,谈论别人的私事似乎比花生还要下酒。他勾过我的肩膀,调笑道:“嗳,那人长得不错吧?我听说双性人都长得很俊,而且个顶个儿地骚。那些有钱人啊都喜欢花大钱找双性人玩儿。哎,我跟你说,你要不别收他钱了,让他给你操一回,那哥们儿你可就享受到了皇帝都没有的福分了!”
我推开他,“别瞎说。”
郑哥嘿嘿笑了一声,“你小子还真是装。”
*
可能是白天喝了那杯凉茶的关系,我很早就睡着了。等到我再次有意识时,人已经不在宿舍,而在于文榕那间破旧的屋子里。
我知道自己是在做梦,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掀开厨房的塑料帘,走了进去。
于文榕正在做饭,上身是赤裸的,围了一条围裙,下身穿了一条宽松的短裤。我鬼迷心窍地环住了于文榕纤细的腰,手指顺着黏腻的肌肤逐渐往上爬。
他已经放弃了做饭,头向后靠在我的肩上。我便顺势吻着细白的脖颈,而手指已经掐住了挺立的乳头。我揉捏着脆弱的乳头,咬住他绯红的耳垂低声道:“今天是不是故意给我看奶子的,嗯?”
于文榕猫一样呻吟着,双腿夹在一起,屁股无意识地朝我的胯下拱。郑哥说得没错,双性人果然都很骚。
“我没有故意,嗯,哈,露,露给你看。”他说道。
我哼了一声,屈指弹了一下乳头。于文榕憋得狠了,发出一声类似女人的娇喘,整个人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我放过那对可怜的奶子,转而钻进轻薄的短裤。于文榕并没有穿内裤,我轻而易举地就摸到了已经勃起的鸡巴。他的鸡巴很小,可能就和我的小指一般大。
我夹着那根几乎称不上性器官的鸡巴,讥讽道:“你这么小的鸡巴有什么用,割了算了吧。”
于文榕好像当真了,鸡巴一缩一缩地流下几滴清液,整个人都在我的怀里颤抖着。我一下就心软了,吻着他的颈侧道:“骗你的。”
我松开鸡巴,接着向下探。他没有睾丸,反而长了一对肥厚的阴唇。我把手指探进去时,已经能感受到粘湿的淫液。那小洞一张一合地嘬着我的手指,媚态毕露,巴不得我直接干进去。
于文榕往前耸着下半身,把整个阴部朝我手里送。我看他这副痴态摆明了是想让我插进下面那张淫荡的小嘴里。
我偏不如他意。手指狡猾地绕开小洞,指尖轻轻搔弄着柔滑的阴唇。于文榕扭得像一条小蛇,淫水流了我满手。
“别弄那了,我好痒。小房,嗯,你,你摸一摸这里好不好?”
于文榕抬起眼渴求地望向我。他那双眼睛里凝满了水雾,实在是惹人怜爱。虽说眼尾有几条皱纹,可这反而为他增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韵味。
哦不对,他算不上男人。
我有意捉弄他,于是用力掐了一把冒出尖儿的阴蒂。于文榕尖叫一声,下身就像尿了一样喷了我满手水,弄得我身上一股子腥味。
“真他妈骚。”我低头看向他,他向后靠在我的肩上,双眼爽得翻白,嘴角都留下了涎水。
我被他勾引得邪火骤生,粗暴地扳过他的脸,啃咬着艳红的嘴唇。我尽情地在他的口中翻搅着舌头,不大的厨房里充满了口水鼓动的声音。
于文榕似乎又情动了。他开始自发伸进围裙内,揉捏着深红的乳头,不时从鼻腔里发出猫一样的哼叫。
霎那间,我忘记了自己身在梦中,一心一意玩弄着身下这个年近不惑的双性人。我仿拟交媾的动作,淫亵地顶弄着自己的鸡巴。
于文榕略显粗糙的手伸到后方,隔着裤子撸动我的鸡巴,急切地说道:
“儿子,快干到爸爸的逼里面,爸爸给你生孩子!”
话音方落,梦境便如玻璃碎成千万片。我冷汗涔涔地坐了起来,裤衩里传来的黏腻感昭示了一切。
郑哥还在呼呼大睡,鼾声几乎要把房顶掀起来。我想到他喝酒时说的话,顿时又觉得心绪不宁,赶紧跑去水池洗了把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