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机上跳出两条消息,一条是一个简短的问候,另一条则是一个视频。
“陈sir,最近什么时候有空?你的小奴隶都快忍得受不了了,你要是今天不来,干脆让给我得了。”
陈寐环顾了眼四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医生护士早已离去,办公室内空无一人。他犹豫片刻,还是戴上了一边的耳机,皱着眉点开了视频。
黏腻的呻吟瞬间透过耳机传了过来,半明半昧的光影里,一个白皙柔韧的身躯正跪坐在地上,难耐地扭来扭去。破布似的上衣边角被他揉得皱皱巴巴,下半身更是一览无余。少年的身材纤细,因而凸出的小腹被衬托得格外明显。他坐着不到一分钟,就如同受不住力般躺倒在地,两腿绞紧,膝盖并拢,鼓起的下腹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地律动着。
随着他喘息的频率,他的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抚慰上了半勃的前端。深粉色的阴茎逐渐笔直挺立,铃口分泌出拉丝般的液体顺着柱体缓缓滑落,塞着口枷的嘴里更是不断发出着半是难耐又半是享受的呜咽。
色情,诱惑,黏腻,一幅极具美感与张力的画面。又因为不正常彭起的小腹,更让人增加了几分想要破坏的欲望。一场自导自演的戏到此已是巅峰,但——
房间内的门被突然打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踏着皮靴走入镜头内。
仔细看去,拍摄的地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房间。除却少年身下的软垫,看不清的阴影里,已然陈列着各种冰冷森然的器械,宛如一个罗马时代的刑场。
“小骚货,自己弄的?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在等谁呢?”方才刚进入的男人俯下身,半是探究半是玩味地问。
潘多拉作为一家高档俱乐部,来往宾客讲究你情我愿,不能随意触碰陌生的sub是俱乐部的潜在规则,哪怕面前的人看上去已经被情欲浸染的湿漉漉的。
地上的少年顿时呜呜大声叫唤起来,晶莹的口水顺着口枷边缘流了一地。
顺着他的目光,高大的男人看见了摆在一旁的摄像机,镜头突然晃动起来,显然是被他拿在了手上。
“看不出来,小家伙玩的还挺开。有主了吗?”
像机一个翻面,恰巧对准了他的裆部,那里已经鼓鼓囊囊地支起来帐篷。几秒短暂的黑屏过后,摄像头重新被调整好,放在地面。男人慢条斯理地给地上的少年解开口枷,“说吧,有主了吗?”
“不不知道。是唔啊,陈sir,但他并没有和我,确认主奴关系,”少年的眼神因为长时间忍耐着憋胀而有些迷离,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还想要继续解释些什么,突然“啊”地一声,一阵抽搐,两腿不顾面前之人紧紧搅在一起,手也死死地捏住半勃阴茎的前端。
“好憋,不行了,我要忍不住了好想尿快到极限了”他含混不清地呢喃着,眼睛紧紧闭上,睫毛颤抖不已,手指因为过于用力都有些变形,似乎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但着一切不过是徒劳。随着一声惊呼,淅淅沥沥的水珠从猛然从指缝间漏下,少年像是终于妥协,哀求地仰起脖颈,咬紧嘴唇看向面前的男人。
“求您”
“陈sir。”男人跟着念了一遍名字,思忖片刻接着说,“行,我不动他的东西,要怎么帮?”
“请您帮我戴戴一个尿道塞,再哈把视频发给他。”少年边说边喘,下端也随着呼气的起伏不断滴漏。“求求您快点,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小东西,真当我是柳下惠呢,这样诱惑我,我还能无动于衷?也就看在陈sir的面子上”男人轻哼一声,勾起脚尖往他鼓起的小腹上轻轻碾磨一阵,没说允许,但也没拒绝。少年的呜咽此起彼伏,一阵高过一阵。
镜头翻倒,黑暗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陈医生,下个月开始为期半年的出国交流研讨,你准备好了吗?”
突兀的人声倏然打破了室内的岑寂,耳机里的靡靡之音却又恰巧拔高一度,像是达了某种高潮。
陈寐在闻声抬头的瞬间掐灭了手机,看见梁邱正鬼鬼祟祟地在门口探头探脑。他神色一敛,随后轻笑一声,低下头不慌不忙地拿起一本病历,随意地回复道:“我有什么可准备的,孤家寡人一个,今天就可以拎包走人。不像你,每天回家都有热饭热菜等着。”
“啧,得了,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作为咱医院唯一通过审核的宝贝独苗,英年才俊,还愁以后找不到老婆?”梁邱摸了摸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珠贼溜溜地转了一圈,补充道,”我记得每次公派,医院都会分配了一个私人生活翻译的吧,要是个漂亮姑娘,这机会,可得好好抓住了”
陈寐揉了揉眉心,平静地打断了他,“没兴趣,有家室的那位注意点形象,别整得和一个老流氓似的。”
他理理自己白大褂的领子,把听诊器从脖子上卸下,平放在了抽屉里,再抬头时发现梁邱还站在门口,便揶揄着嘲道:“已经七点了。怎么,下班不想见老婆,赖我这不走了?”
“怎么可能,”梁邱气不
', ' ')('过,狠狠瞪了陈寐一眼,掉头就走,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像你这种年过三十还没情趣的老男人,永远也体会不到家庭的幸福”
家庭?幸福?
陈寐暗想,他们组合起来荒唐得如同一个笑话。
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不含一丝污垢的指尖半悬在桌上轻轻滑动,似乎在沿着某种隐形的物体描摹描。一阵翻涌的气血直冲大脑,他自我嘲讽似的地嗤笑一声,闭上眼把这阵气头强压下去。
太久没有纾解的欲望,一旦涌上就好像无穷无尽,但他并不想用手去触碰某处。陈寐坐在椅子上,双手在胸前交握,半眯着眼缓缓地吸了口气想:“是时候去一趟了。”
他打开私人的社交账号,很快打下一句话:“半小时后见。让他自己知道点分寸放掉点,我没兴趣玩一个坏掉的玩具。”
“好,”对面回复的同样迅速,“那我让他再忍忍。今晚正好有场表演,大家都在潘多拉4楼会厅。快要开场了,就差你来。”
陈寐暗灭手机,把白大褂脱下挂好,随即锁上办公室的门,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走廊上的灯已经熄了,在或明或暗的阴影里,隐约可见站着一个人。
“现在门诊已经下班了,如果有需求请到急诊排队。”他正礼貌性地解释道,突然听到一声闷闷的呼唤。
“哥。”
像是被某个音节刺激到,陈寐的瞳孔猛地一缩,身形一顿,呼吸声又急又猛,却又很快把震惊压抑下去,恢复了寻常神色,只是语气像机器人一般冰冷,“借过。”
阴影里的青年站在原地没动,倔强地重复着那个字:“哥。”
路尧想,“他至少还认得出我来。”
他微微提起些嘴角,笑得人畜无害,语气轻松地说:“哥,好久不见。”
“我说,借过。”陈寐重复了一句,声音里压抑着藏不住的冷漠。
“那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你过。”路尧弯了弯眼睛,保持着嘴角的弧度,却张开双臂,把路堵得严严实实。
又像是一个期待拥抱的姿势。
陈寐没动,双手插在兜内,冷冷地看向他。
俩人就这样僵持在原处。
不知过了多久,路尧笑得嘴角都僵了。他调整了一下面部肌肉,刚想主动让步缓和气氛,突然听到一声低沉的呼唤。
“路尧”
熟悉的声线像是点燃导火索的火苗,一下子把他从容自若的伪装击破,路尧愣在原处,忘记合上的嘴半张着,心脏好似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不知道多少年,没听到他喊过自己。他说话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淡低沉,但越是这样,心里的火越是被勾的熊熊燃烧,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火焰在血管里燃烧,顺着经络直击心脏,一个拐弯,又一路顺流而下,尾椎骨一阵酥麻,某处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几缕淫液悄无声息地沾湿内裤,大腿根部微微颤抖,毫不掩饰地表明自己的渴望,路尧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
他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手臂忽然被人有技巧得一勾一带,为了保持平衡,路尧只得一连退了三四步,再抬头时,陈寐已经站在了电梯里,眼见着电梯门就要合上。
“等等。”他三步并两步的跨到电梯口,挑衅似的眨了眨眼,在瞬间做出了决定,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了门缝内。
门已经合到只剩一条缝隙,一秒拉得如同一个世纪般漫长。
【彩蛋:受见到攻前的拿照片自慰】
意料之内的剧痛并没有到来,路尧睁开眼,发现电梯正重新打开。他侧头往里面扫了一眼,看见陈寐还维持着手指按住电梯按钮的姿势,眼里是漆黑一片,如同一座正欲喷发的活火山。
在电梯门刚开到能容纳一人的宽度,自己就被狠狠拽了进去,直接侧身砸在了电梯侧壁上。
“都是成年人了,我没有看人自残的兴趣。”陈寐冷笑着,嘲弄着,笑里藏着刀子。
路尧一时间没说话。他的头刚刚也一同被甩在坚硬的金属板上,此时还在嗡嗡作响,缓了片刻,才揉着额角半真半假地笑道:“哥,喜不喜欢,不一定得听嘴里说的”
他话还未说完,一只手就已捏住自己的肩膀,力量大到仿佛要把肩胛骨捏碎,碎裂一般的剧痛打断了他未说完的话,他大口喘着气,眼里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扶在陈寐的手上。
陈寐的脸色晦暗不明,隐忍已久的火山终于在此喷发,就连捏在肩上的手,都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路尧意识到他动了真怒,不敢再造次,垂下眼轻声说:“哥,轻点,我疼。”
“现在就怕疼了?你不是想被电梯门夹断吗,这点疼又算得上什么?”难得的,陈寐并没有放手,甚至没有卸去一丝力气,反而变本加厉地拧了拧。做医生的早已对人体经络构造了熟于心,这一拧,路尧的半边身子一麻,如同被抽筋剥骨,直接半跪在地。
就在他以为自己今天不见阎王也得去掉半条
', ' ')('命时,电梯发出“叮”的一声轻响,温柔的提示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负二层到了。陈寐瞬间松开了他,理了理领口,大步走了出去。
路尧用完好的手撑着电梯壁站起来,“嘶”地痛抽了声,狠心活动了番手臂,发现刚刚不过只是巧劲用在了点上,青紫虽无可避免,胳膊却并无大碍。只是自己对疼痛向来犹为敏感,刚刚那一下也真是疼到了骨子里,以至于现在仍是冷汗淋漓,几近虚脱。
自己没车,没有去地下车库的理由,他重新按了地上一层,闭上眼睛,双手插兜等待电梯上行。
等他走到医院门口时,网约车已经到了。他刚接起司机电话,就听到那头传来的抱怨:“这路段连个停车的地儿都没有,你人不来电话也不接,我绕了好几圈没个影儿,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啊?”
“抱歉抱歉,”路尧连声道歉,眼尖地找到车,正要上车,忽然看到旁边奔驰而过的车内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用没伤到手臂瞬间甩上门,侧头急匆匆地吩咐司机,“我重下订单,跟上那辆车,五倍路费。”
“干嘛?算我倒了霉了,违法的勾当我不干,你自己下车吧。”司机怒火中烧,正要把人赶下去,一扭头,对上了路尧的侧脸。
那是一张极其优越且漂亮的面孔,用漂亮形容男人太过女气,可他脑子里一时间只有这个词。高挺的鼻梁,干净利落的下颌线,却又因为垂下的刘海让整张脸柔和起来。桃花眼被发尾遮住一半,眼角还带着几分红痕,像是才被人狠狠蹂躏过一番。
“那车里是我极其重要的人,麻烦大哥帮个忙好吗。”路尧垂下睫毛,嘴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
司机又瞥了眼他,认命地叹了口气,一脚油门踩下去:“到了你就立即下车,别的可由不着我管了。”
路尧松了口气,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目标移动的身影。
窥探到陈寐的秘密,最初不过是场意外,但经过那件事,也证实了原来猜测八九不离十。然而快六七年的不曾相见,他早已不是当年被吓到的少年,他只想靠近,再靠近一点。不能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陈寐的车从大路转向小道,几个拐弯后,终于在一家看上去金碧辉煌的会所门前停下。路尧尾随其后,跟着下了车。
*潘多拉内。
陈寐一进演出包厢,一个小奴隶就跪着迎了过来,像是早就在门口候着,膝盖跪红一片,胀鼓鼓的的肚子比视频上还要大了一圈,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泪珠,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不是让你放掉些吗?我的命令都不听了?”陈寐不带感情地盯着地上的奴隶。
“我以为主人会喜欢,上次我这样时,主人硬的厉害。”少年嗫嚅着,声音都在颤抖,汗珠顺着额角滑落,几近全裸的身体抹满混合着体液的精油,匍匐在那一动不敢动。
“得了得了,还没到情景里,别这么凶神恶煞的,他也没做错什么,怪可怜的,”祁烨过来打圆场,他就是视频里意外走入的男人,“我知道你是心疼小艾被憋坏了,喊他放十几秒再来得了,再说今晚大家都有伴,你吓走了他,可就得一个人了。”
“今天再说最后一次,”陈寐压抑下心头的烦躁,对少年放缓和语气,“我不认私奴,对外不要宣称主奴关系。现在,去厕所放15秒,我等着。”
趁少年去厕所的工夫,陈寐随意地跟着祁烨在一个角落坐下,带着面具的服务员端来高档的红酒,恭敬地递到陈寐手上,继而又悄无声息地退去。
陈寐瞄了眼祁烨手上牵着的狗链,狗链末端系在一位穿着旗袍的女人纤细的脖颈上,女人埋着头,往主人身边更靠了靠,祁烨则回应了陈寐一个不置可否的微笑,“喜欢吗?喜欢就自己养一只。在外的流浪狗根本比不上自己蓄养的贵宾犬,没养过的体会不到那滋味的美妙。我看那男孩不错,漂亮,乖巧,驯服,更重要的是贴合你心意。他是唯一一个和你不止onenightstand的人吧?你又不是养不起,干嘛不顺势收下?”
陈寐微笑着摇了摇头,中指轻轻在椅子的扶手上叩击两下,委婉地拒绝了。少年已经从厕所出来,下腹仍然鼓起,只是不如刚刚那般可怕。他跪卧在陈寐脚下,轻轻地吻过他的皮鞋尖,却没有获得一丝回应。
会厅里响起一阵掌声,调教表演正式开始。
t字型的刑架已经被推到了舞台中央,上面还附带着一个被绑好的兔耳少年。少年双手被高高举起,因铁索的牵扯而悬于头顶,双脚也被皮制的项圈绑好,左右分开,呈大字状牢牢地铐在铁架上,春光一览无余。
他在台上大张着双腿颤抖着,露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含着口球呜呜咽咽地喘息,似乎对接下来的“惩罚”极其恐惧。
“这种也就是个一般的sub,”祁烨摇了摇头,顺手摸了把自己用狗链拴着的女人光滑的脸,“越想要模仿成新人,越没什么意思。真正懂行的人看一眼就知道他跟人玩过不知道多少次。不过能参加表演的,哪来什么“新人”。这小奴隶倒也有自己优势,白净、瘦弱,
', ' ')('在被粗暴对待的反差下,说不定还能吸引不少愿意买单的主。”
陈寐默许地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舞台上的表演。
渔网状的衣服松松垮垮地兜着少年,却偏偏露出最私密的部位,供台下观众欣赏。带着面具的调教师走向前,默不作声地拿起一根鞭子,推着邢架沿舞台边缘环绕着展示一圈,接着停下脚步,挥起长鞭,照着他的腹部猝不及防地一下,斑驳血痕顿时浮现在少年苍白的身体上。
调教师又挑着没被打过地狠抽几次,不出两分钟,小奴隶身上就不剩一块完好的肌肤,红紫色的痕迹穿插在渔网的缝隙里,鲜艳夺目。
他完全不给少年休息的机会,转手拿起一个震动棒,毫不留情地开始刺激着他的分身,顺势又往他后穴里塞上一个拳头大的跳蛋。在两方夹击下,少年的下体很快就勃起了,嘴里不住发出呜呜的呻吟。
调教师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操作。他在道具里挑拣一番,换了一根扁头短鞭,在少年将近高潮的抽搐里,“啪”地抽在他下体饱满的囊袋上。
“啊——”少年的腰腹不受控制地用力向前挺去,惨叫出声。
观众稀稀落落给起了掌声。
接着,调教师不断不断更换着道具,低温蜡烛,电动阳具舞台上少年痛苦又享受地哀嚎,空气中溢满了色情与糜烂。
不过这帮嘴挑的宾客可没有那么容易被取悦。
“都是些看腻了的花样。”祁烨叹了口气,“浪费时间的玩意儿。”
“不然呢,”陈寐理了下袖口,不疾不徐地说,“要把你私养的狗送上去,你舍的得?”
“怎么可能!”祁烨拽紧手上的绳子,警惕地看了眼四周,“要送送你的,别打我家的主意。”
似乎是冥冥中有所呼应,会厅的广播声突然响起:
“尊敬的诸位来宾,感谢大家百忙之中莅临鄙所。想必各位已经看腻了这样的表演,不过还请稍安勿躁,今天我们马上将迎来一场特殊的‘演出’。就在刚刚,有人在潘多拉内发现了一位有备而来的不速之客。既然如此,那就请他为各位带来一场真正的盛会吧。明朗,准备好tx型号的鞭子,清空舞台。”
随着广播声的结束,躁动的宾客纷纷安静下来。大家的胃口都被吊了起来,会场里一时鸦雀无声。
明朗,潘多拉的顶级疼痛型调教师,入圈时间超过了十年,近几年只与自己的固定伴侣约调,几乎不再出现在公共场合的调教表演上。而tx型号的鞭子,懂行的心里清楚,这已经不再属于情趣的范畴,比起情调,更像是一种刑罚。
这不再是一场表演,而将真正成为一次全开放审讯,一个能够令人血脉喷张的酷刑。
所有人都想知道,是谁,有这样的胆子,敢为了偷拍物料,只身闯入这样禁戒森严的高级会所?
但也只有这样的人,也才能被真正的算作“纯粹的新人”。不在规划内的情节,要比刻意讨人欢心的剧本令人兴奋得多。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里,一个新的邢架被缓缓推上前来,上面架着一个用麻绳五花大绑的青年。他的嘴巴被破布塞满,全身薄薄的肌肉层绷得紧紧,看上去愤怒而且不甘。
明朗已经准备好了道具,站在台上微微一笑,拿起那根鞭子,径直走向青年。
“看来我们的宝贝已经等不及了呢。”
【彩蛋:让我们看看路尧这个小倒霉蛋子是怎么被抓住的吧~
小尧:早知道今天出来前应该先算一卦,晦气!】
随着他的走近,青年也越发紧张起来,他抬起头,眼睛死死地盯在面前之人的身上。
“啧,别这么看着我,”明朗戏谑地摇了摇头,用掌心捂住了青年的双眼,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扒拉了下他的衣服,“你穿的太严实了,这可不行,先给大家来点开胃菜,怎么样?”
他放下鞭子,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一个银光闪闪的小刀,轻轻地把刀锋贴在了青年的脸边:“我看你也不方便脱,我用它帮你脱你喜欢吗?”
青年嘴里塞着布条,愤怒而含混地呜呜叫着,迫于刀刃的威胁暂时性地停止了挣动,眼睛里却始终透着一股狠劲,就好像不慎落入陷阱的困兽,身不由己却未曾服输。
“你眼神真野,真漂亮。可惜我们见面是在这样一个场合,”明朗俯下身,贴在青年耳边,以一个只有他俩能听到的声音说,“要是换一个时间,我一定不会舍得这么粗暴地对你。”
与柔软的话语对应的是,他拿起小刀,“撕拉”一声,利落地破开青年的衣服,顺便刺破最表层的真皮,画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衣服掉落在地,只在台上留下青年干净到只有那道血痕的半裸体。他白皙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腰如同满弓般柔韧紧绷。
整齐的掌声响起,似乎大家都很满意这道开胃小菜。
陈寐向台上扫了一眼,原本半阖的双眼猛地睁开,握住了座椅扶手的手青筋毕露。台上被脱到赤裸着上半身的人,竟然是——路尧!
', ' ')('他骤然站起身,侧头对祁烨留下一句:“我出去一下”,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会厅。
舞台上,明朗已经拿上了鞭子。
那是一根跟了他数十年的短鞭,由他亲手裁制的小牛皮绞成,鞭底足有三指粗,越往上越细,天然地弯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它是专门为惩戒而生的。手工编制,使得它比机械制造更为紧密扎实。在数十年的养护中,它吸够了精油和护理液的油脂,从浅棕变成了油亮亮的黑棕色,连目测都带着一种凌厉感。
路尧感到自己心脏在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着。他不认识鞭子种类,却也大概明白,眼前这玩意打到身上,一定是很痛的存在,更何况自己对疼痛有着远超于常人的感知。
完蛋了!
“嗖——啪”,没有给他多余思考的时间,鞭子就已迎面而来,破开空气,伴随着一声脆响,不偏不倚地落在自己最敏感柔软的侧腰上。
腰腹肌肉猛地一缩,紧接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由那集中的一点,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路尧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头,哪怕嘴里被塞满布料,都不能阻止痛呼声传遍整个会厅。他修长的脖颈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脆弱得令人想要折断。
他的皮肤很白,在舞台灯光的照耀下,几乎白到了耀眼的地步,像一块奶白色没有瑕疵的美玉。但如今这块美玉破碎了,一条血红色的鞭痕横卧在他的侧腰,宛若上帝在他身上刻下的符号。
“呼——,”路尧甩了甩头,艰难地吐出口气。他的刘海已经被冷汗浸湿,正一缕一缕地贴在前额上。他尝试着稳住呼吸,努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强迫自己忽略疼痛,睁开眼睛扫视台下。
会厅不算很大,只是在舞台强光的照射下,他几乎无法看清台下的情景。
哪里是出口?是那块隐藏在黑暗中的凹陷处吗?
还没等他想明白,第二道长鞭已经到来,这次鞭头擦过乳尖,准确地落在了路尧的前胸。
樱红的乳尖一颤,雪白的胸口瞬间隆起一道血痕。
“唔——”路尧死死咬着布,脸色苍白。他的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流下。
第一道鞭痕的边缘已经开始肿胀泛起紫色的淤痕,第二道还维持着新鲜的血色。
前两鞭似是明朗刻意放缓了节奏,给他留下好好体会感触的时间,待他稍稍平静些,便又是大开大合的三下。
“啪——啪——啪”,一鞭一鞭,十分有节奏感地落下,分别落在了小腹,侧腰和前胸上。
路尧有些撑不住了。
他感到自己胸腹如被火烧般灼热,双手被束缚的地方也是火辣辣地疼。理智出走,只剩下躯体本能地扭动,徒劳地想要躲开鞭子的攻击。生理性的泪花争先恐后地溢出,簌簌划过脸颊,思维像是沉入了粘稠的液体,连呼吸都变得格外艰难。
疼,太疼了,疼到他几乎没办法用鼻腔呼吸。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痛苦,耳边汇聚着永不停歇的尖叫。
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恨过自己的体质。
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窒息而亡时,嘴里的布被人突然抽走,他趁着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问话:
“给你点说话的机会,你只能回答是与不是。”
“第一,录音笔是你的吗?”
录音笔?路尧迷茫地回忆着,好像是他见到陈寐前揣在口袋里的。和这个有什么关系吗?
“说话。”
啪,又是一道鞭子打下,但这次只是看着凶狠,力道并未落在实处。
又或者,是他的感观出了问题。
路尧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你是记者吗?”那道人声又问。
记者,谁是记者?思维像破碎的线头,抓不准,握不住,他甚至没有办法重拾自己的逻辑。
他张了张嘴,声音腻在嗓子口,说出口的却是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
“我艹你大爷。”
明朗给听乐了,他惩戒过的sub,到最后哭爹喊娘求饶的不少,爽到白眼晕厥的也大有人在,神志不清还能骂人的确实第一次见。
他莫名的有些怜惜:“是不是都没用的,长个教训吧。”
还没等路尧反应过来,他腰间突然一热,在感受到有人要解他裤子的一刻,心中突然警铃大响,他像发疯一般拼命挣动起来。
不,不可以——!!!
明朗皱着眉,按住他的身体,如同是被蛊惑了一般,他用台下无法听见的声音安抚道:“我是怕打坏你,不能老打一处。”
只是青年并不理会,反而如砧板上垂死的鱼,崩溃地呜咽挣扎着。
就在这时,会厅的门被打开了。
陈寐小跑着进来,声音带着微喘:“先停手,我做担保人!”
“你的人?”明朗在台上拧起了眉,手腕卸了劲,鞭子微微垂落,“我不能说
', ' ')('放就放,还得听上面安排。”
“那先给他披件衣服。”陈寐说的不容质疑。
就在他俩说话的功夫,台上奄奄一息的青年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他仰着脖颈,手臂肌肉鼓起,几乎用尽全力去挣脱绳结的束缚。薄薄的邢架被他带动地前后摇晃,几乎要翻到在地。
“够了!”陈寐伸手握住邢架,把它固定在原地,“我说,别动!”
广播适时再度响起,隐隐还带着几分惋惜:“明朗,放开他吧。很抱歉各位今天没能欣赏够,下面的表演仍然精彩,希望不会让你们失望。不过,”话锋一转,广播里的语调严肃起来,“这种事,下不为例,以后谁的人都得按照规矩来。”
台下嘘声一片,都在惋惜这场没有好不容易能看得尽兴的表演提前结束。
随着路尧被推回后台松绑,带着面具的服务员立刻有眼力见地迎上前,“需要我带他去你包间吗?”
“尽快。”陈寐撂下俩字,转身就走。
他刚走出候场区,就见祁烨带着俩人向他走来,“怎么回事?”
“之后说,我先处理一下后续。”陈寐说。
“那他呢?”祁烨指了指地上可怜兮兮跪着的少年。
“今天没心情。”陈寐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抱歉下次吧”。
地上的少年似乎还想挽留,他用脸轻轻蹭过陈寐地鞋尖,却被无情地踢开了。陈寐嘴里说着抱歉,动作确是毫不留情的干净利落。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私人房间。因为路上耽搁了点时间,打开门时,路尧已经到了。
他穿着备用的白t恤,坐在包厢的木制椅子上直直地看着他。俩人眼神交会,一时间相顾无言。
“你喜欢他那样的,是吗?那样的长相与年龄。”路尧翘了翘嘴角,勉强开口笑道。他还没完全从刚刚的极度恐惧中恢复过来,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
尽管如此,他仍在过来的途中瞥到了跪卧在陈寐脚下的男孩。虽然没看到正脸,但一眼正好看见男孩微微上扬的眼尾。没有说出去的话,是那个少年像他,更准确地说,像他六七年前,刚刚抽芽青涩的样子。
无辜却沾满欲念。他不清楚自己以前是不是也是这么直白地看向陈寐。
陈寐没接话,关上门,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现在没资格问我话。”
“你知道你做事的后果吗?”
房间里气压低到似乎一点即然。
“你也不介意和人玩,和谁又有什么关系呢?”路尧眯起眼睛,桃花眼微微勾起,他单手把玩着面前的水杯,答非所问地说:“他可以做到的,我也可以。”
像是壮胆似的,他把满满一杯的水一饮而尽,猛地站起身凑到陈寐耳边,用气音软绵绵地吐着字:“哥,被你鞭打,是我的荣幸。”
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在令人窒息的焦灼里,强大的威压铺面而下,路尧深吸口气,努力挺直了背。
明明身边是一片死寂,却犹如身处万箭齐发的战场,亦或是危机重重的原始森林,被身处食物链顶端的物种久久凝视。他忽然理解了刚刚跪在地上不住颤抖的少年,因为他甚至产生了同样的冲动。
跪下,跪在他的脚边,只要一声令下。
但路尧清楚的知道,现在自己连跪下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一旦示了弱,就将输的一败涂地。
鼻前是烟草混合梅子杂乱而极具侵略性的气息,看不见说不清气场化为具象,仿佛面前西装革履的华服下,包裹着的是一个正在嘶吼的野兽般的灵魂。
在这场无声的对峙里,他莫名其妙地想起了六年前与陈寐最后的一次见面。
自己的妈妈徐卉手上拿着一个内容不明的包裹,像一个女疯子般,挥舞着冲陈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你个变态,你个白眼狼,这就是你说的感恩吗?求你了,滚,快滚吧!别带坏我儿子,这家不欢迎你!
随着她的手臂的大幅运动,照片从包裹中纷纷扬扬洒落一地。他被母亲锁在了楼上,只能看到陈寐沉默地从地上一张张地将照片拾起,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此以后,陈寐真的再也没回过家。
这么一别,就是杳无音讯的六年。
路尧抬起眼,目光一错不错地黏在陈寐身上,贪婪地从衬衫领口向下扫视。
宽肩,蜂腰,长腿,他情不自禁地想,被他操一定是世界上最极乐的存在。他的眼神顺着衬衫的褶皱又一路上移,仿佛穿透了薄薄的衬衫,去抚摸被其紧紧贴服的紧实的肌肉,他最靠上的扣子没有系,领带也被抽松了,就像是故意勾引似的,隐约露出成块的胸肌。
如果不是一些意外,他本觉得自己可以一辈子这么欣赏下去。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路遥突然感觉到一股微妙的尿意,他一开始并未在意,直到发现下腹的酸胀确实呈几何倍数地上涨,没过多久竟觉得有些不受控制了。
', ' ')('这不对劲,他想,是因为来的路上喝了随手拿的饮料吗?尿液的形成似乎过于快了,刚刚还只是几分轻微的感觉,为什么不过数分钟却已经到了快要失态的边缘。
他低下头,有些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越来越明显,使得他的两腿开始不自觉地微微抖动,手也无意识地放在了小腹。
但是现在,很显然不是说出这种需求的好时机。
他正有些犹豫着,陈寐突然开口:“刚刚你说什么?”他轻蔑地笑了一声:“他能做到的,你也能?”
“当然”,路尧一时间忘了生理上的需求,争锋相对地回答,“一切。”
“呵,”陈寐从面前的抽屉里取出一副手铐和眼罩,径直走到他面前给他戴上,“那就证明给我看”。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路尧就被双手反铐在椅背上,随着特质的眼罩一戴,他的世界突然间变得一片漆黑。他屏住呼吸,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等待着陈寐接下来的动作。
但什么都没有发生。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世界陡然安静下来,安静到似乎这里只剩他一个人。
路尧靠着椅背,急促的喘息着。在失去了视觉后,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敏感,尤其是本来就已经胀满的膀胱。每一丝细微的感觉都被放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膀胱内部正在逐渐积压的液体,甚至是他们汇聚的过程。
身体像是一个蓄水袋,源源不断地接纳着新的水源。袋子已经装满,水流却怎么都无法找到出口,只能一遍遍地在膀胱内冲刷搅动着内壁,哪怕是每一次喘息,都能带起一阵酸麻。
路尧紧紧咬住下唇,手指在被铐住的状态下无力地抓紧椅背,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脚趾在鞋子里紧绷,微微蜷缩,试图通过这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憋,怎么会这么憋,憋到他想射,尤其是他想到陈寐正在不远处看着他。
他有一个秘密,一个一直以来都掩饰的很好的秘密。他的尿意是和性欲联系在一起的,而他的性欲,又是和陈寐这个名字紧紧捆绑。
但他现在是骑虎难下。
他既不敢让陈寐发现自己在憋尿,更不敢让他看出自己对他有着蓬勃的欲望,只能极力地忍耐着。
路尧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不得不并拢原本随意岔开的双腿,甚至微微抬起屁股,尽可能动作小地在椅面上摩擦着,让阴茎被饱满的睾丸和椅面夹住,以此来减轻括约肌的压力。
也幸好在欲望下,半硬的阴茎无法让水流直接突破。
但是时间一久,他发现这也不是一个办法。在没有手的帮助下,纯靠意志力的回憋太难了。冲刷是不会停止的,尿流一路蔓延而上,在那根细小的尿管里激荡来回,却在彻底喷射而出前却被最后一道关卡阻拦,不甘心地退回膀胱,留下过电一般的触感。
“哈,啊哈”,他控制不住地发出难捱的喘息,想:“不会真他妈的要憋死在这吧”。
他短暂的闪过一丝念头:陈寐知道自己的窘迫,他是故意的。然而想要撒尿的欲望太过强烈,他没空细想,所有的精力都被迫只能集中到身上那一个器官上-----膀胱。
人的忍耐是有线的,路尧的思绪开始变得混乱。他已经无暇顾及陈寐的想法,双腿紧紧交叠着,浑身不断发抖。龟头应该已经是被憋到红肿,酸胀的要命,马眼随时都做好大开大合喷射出尿液的准备。
腹部沉甸甸的水球顶在身前,随着一个激灵,下半身一酸,他下意识绷紧了大腿和臀部的肌肉,来阻止着这一次的爆发。
不够,还是不够。怎么才能忍住,唔,好难受,好憋,好想尿。
那汹涌的尿意几乎把他逼得濒临失禁,好在水流还是在最后一刻停住了。只有一滴细小的水珠透过马眼,缓缓渗透出来。
路尧开始不断晃动身体,希望找到一个稍微舒服的姿势,但椅子的硬边让他的每一次动作都变得艰难。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因为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麻木,但他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如何忍耐那几乎无法忍受的尿意上。
他的刘海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浸湿,一绺一绺地粘在前额,失去了刚来时的自如。
下面太涨了,憋不住了,真的憋不住了,好想尿出来,现在就尿出来。
“不行忍不住了!”
这个念头一出,某些蠢蠢欲动的液体顿时集体响应,一股水流汹涌而急促地注入膀胱,他绞紧双腿,用力地向前顶出胯部,却无济于事。一股液体缓缓润湿了内裤,他用尽全力才靠意志阻挡了后续的释放。
路尧的整张脸涨得通红,下唇被牙齿咬出了深深的印迹。不能再坚持了,他清晰地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失禁边缘,源源不断的水流还在向下一股股地涌入,但那个脆弱的器皿早已不能再容纳多余一滴液体。
现在!立刻!马上!没有再拖下去的机会!或许下一秒,不受控制的液体就要喷涌而出。
但怎么说?
他感受到一
', ' ')('道目光嘲弄似的打量着他,仿佛在耻笑着自己窘迫的形态,面对陈寐,他说不出口如此羞耻的理由。
路尧猛地发力挣扎起来,手铐被拧得叮当作响,却无济于事。
无人应答,室内安静得只剩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陈寐在哪?是坐在原位,还是坐在背后?亦或是在监控里尽情的嘲讽着自己的不堪?
好涨,好急,好像马上就要尿出来了。排泄的欲望一波强于一波,回憋的时长一次长过一次,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突然变化的体位使进攻愈发猛烈,路尧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尿颤,他额角青筋毕露,收缩括约肌试图忍过这一波来势汹汹的攻势。
然而,他失败了——
一声短暂而高亢的嗤嗤声在这连根针都落地可闻的室内里响起,打破了长久的沉默。
陈寐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没人和你说过,不清楚的液体不要喝吗?顺便,”他轻笑一声,“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说只有房间的主人才能坐沙发吗?”
他短暂地停顿了三秒,“不是什么特殊的规则,只是怕弄脏了沙发,不好擦。”
“就像你妈以前吩咐你的那样,离我远点。”
平静冷漠的声音在与自己咫尺之处响起,接着是脚步声,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身后。手腕上捆绑的力量一松,眼前骤然恢复了明亮。
“滚。”
随着脚步声的远离,门被“砰”地一声重重摔上,摔得路尧一阵战栗,最后的话语也紧接着消逝在门外。
“厕所在左手边。”
但,来不及了。
他早已忍到极限,快感与一阵一阵奔涌而来的尿意交错涌上,刚刚的勉强回憋已是强弩之末,他试图稍稍移动下身子,却因为身体的弯曲而压到了小腹,括约肌不堪重负地抽搐了一下,阴茎仿佛瞬间被激流而上的液体充满。大脑内闪过一片空白,有什么东西就要一触即发。
他下意识地用刚刚被释放的双手去压那处半勃起的器官。然而等他的手与那处触碰到的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当指腹压着休闲裤磨过早已不堪重负的顶端,巨大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向他打来,只在顷刻就完完全全地将他淹没。
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欲海无边,船桅倾翻,早已没有了回头的余地。
眼前是翻滚澎湃的海浪,自己如同是风口浪尖的一叶小舟。又是一阵狂风袭来,浪潮交替奔涌,借势跃上高空再重重砸落,直冲最后的闸门。
马眼的酸胀感再难忍受,尿孔一热,一下子失了自持,不知是精还是尿液从里面喷出一股,档间顿时濡湿一片。他不愿弄脏这里的地毯,用手死死压着小孔才堪堪止住了蔓延的趋势,强忍着憋了回去。尿液回流刺激得尿道口剧烈挛缩,尿液的冲击更是一阵强过一阵,哪怕用手指堵着都快要无济于事,下体时不时跳动着想要挣开束缚,一泻千里。
路尧强撑着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按着尿管走到厕所门口,大腿根都因为过于用力而紧紧绷起,却还是阻挡不了高楼倾塌的趋势。尿液已经不受控制地从管口一缕缕的涌出,他竭尽所能不过是让他们漏的更慢些。等到他走到马桶前,却发现自己已经根本没办法从腿间抽出手来。
而他的裤腰带被扣成了一个死结。
平常易如反掌的事,现在却成了一个死局。
路尧自暴自弃地想,就这样吧,就这样尿出来,反正今天已经够丢人了。
不只是即将失禁的耻辱,更是隐秘的快感被渴望而不可及的人窥探到的
——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孙悟空被如来佛一巴掌压下五指山下无法动弹,他被陈寐浸淫在欲望的深海里不能呼吸。
明明他什么也没做。
路尧呜咽出声,隔着运动裤裤像发疯一样揉捏着那根翘起的欲望。一滴眼泪打湿了他的睫毛,顺着他狼狈的脸颊缓缓滑落。他把自己的手想象为陈寐骨节分明的手,这种满含罪恶感的想法一旦涌出,积压的快感瞬间呈指数级别的爆发,代替了尿意,成为他感官的全部。
“陈寐。哥。”他轻声呢喃着,不肖片刻,那根东西就全盘泄出,空气里弥漫着精液微微腥膳的气味。路尧扶着洗手台失焦距地急促喘息,直到急迫的尿意重新唤醒他的意识。
但这次没再留给他多余的考虑时间。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做出抵抗的动作,滚烫的尿液便炸裂式喷涌出来,在瞬间淋湿了整条裤腿,他试图控制,然而麻木的括约肌只是象征性地减小了一点水流。
滚滚热流顺腿而下,在地上慢慢形成一滩水泊,水泊中间的人不知所措地站着,眼睁睁看着水越聚越多。排泄的快感与刚刚的刺激不相上下,甚至更胜一筹,心脏像被人狠狠攥住,晕眩感占据大脑,路尧只能撑着洗手台让自己不要倒下。
倒在自己的尿液中。何其羞耻。
淋漓的排泄终于在一分多钟后结束,整条裤子只剩裤腰处仍然干燥,其余皆像
', ' ')('是从水里打捞出来,路尧看了眼周围,好在旁边就是淋浴间。
路尧从浴室出去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人贴心地在浴室门外放上了新的裤子,他不免有些好笑地想:“来见一趟陈医生可真不容易,一身行头全报废了”。
进去的时候百般艰难,出来倒是十分容易。带着面具的服务员把他的随身物品除了录音笔外一一归还后,送他走出了大门。他暗中记下了路,大步走出了潘多拉。
刚出了门,路尧一打开手机,就发现微信里密密麻麻都是未接通通话记录,他回拨过去,对面几乎是秒接。
“喂,你、你怎么不接我电话,你你你不要把我急死了”
他对着手机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有事儿,我去见到是我哥,又不是见土匪,你怎么还给惦记上了。”
“就、就你那哥,还、不如土匪呢。小尧我跟你说,咱、咱不行就换一个人吧,我我看”对面是越说越急,越急越说不出话。
“我至少没紧张到说不了话,”路尧把手机拿到耳边,边走边说,“想你了喜柱,能借你家住几天吗,饭我包了,我再看看附件有没有能短租的屋子。”
对面显示被他的话惊到了,呼哧呼哧了半响才接话;“我的祖、祖宗啊,你回国都不跟你妈说的,到、到家门口了住外面,你你别让你妈知道把你揍、揍揍死。”
“你就说帮不帮忙吧。”他伸手拦下路边的出租车,一不小心扯到了身上新鲜的伤口,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那肯定包帮的啊。咱咱俩、咱俩谁跟谁啊。”
“我回宾馆拿个行李就来,晚上十点见。”路尧对着手机发出了飞吻的声音,拉开车门,坐上了刚打上的出租。
等到他拎着行李走到小区门口时,喜柱已经在那边等着了。他非常自然地搭上路尧的肩膀,却被路尧十分别扭地扭开了。
等俩人上了楼,喜柱这才满面愁容地问:“这是怎、怎么了啊?他真对你,下手了啊?”
“唉,”路尧叹了口气,掀起衣服,身上的鞭痕已经凝成了紫色,像一条蜿蜒的长蛇缠绕在全身,尤其是乳尖那一点,截断的格外吓人,“说来话长”。
喜柱的眼睛红了,他觉得有些难过:“这、这还不如去见土匪呢。我们放、放弃他还不行吗?”
他侧身瞥了眼路尧,看他没有丝毫被劝动的样子,只能继续幽幽地说:“我们小尧这么帅,非得在一棵枯、枯树上吊死吗?”
“说真的,”路尧抱着一个抱枕,小心翼翼地在床上躺下,避而不谈他的问话,“你有认识什么人,能帮我查个会所吗?”
“小尧,咱、咱不该去的地方别别去了,”喜柱爬到他旁边,苦口婆心地道。看旁边人不为所动,只能叹口气继续说,“我哥、哥他回来了,说不定能知道点门、门路,他认识不少人,我们可以一、一起吃顿饭”
“就你那个,同父异母,当老总的哥?!”路尧的眼睛亮了,“不如就这周呢,我请客!”
喜柱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有些郁闷地跟着躺在一旁,嘟嘟囔囔地说:“你哥,有、有这么有魅力吗?”
“有吧。”路尧沉默片刻,声音轻到像是只说给自己听。
这一天过得太过激烈,以至于一沾枕头,困意就席卷而来。在路尧昏昏睡去前,他突然回想起陈寐最后的话,“不该喝的水不要喝”
靠,他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陈寐莫非还是有备而来。阴,真是太阴了,他知道那杯水有问题,所以,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忍耐着什么,在经历着什么。换句话说,他什么都明白,他是故意的。
路尧的脸涨红了,耳朵尖也热得发烫,他发现,自己的下面又不争气地硬了,小孔前端冒着湿漉漉的液体,随着心跳一弹一弹地跳动着。他偷偷握住自己勃发的欲望,自己想到陈寐的脸,反应快到跟被程序设定好专门用来做爱的充气娃娃差不多,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硬着。
被他上,或者把他压在身体下,听他的喘息声,看着他棕色眸子里折射出的情色路尧绝望地想,再这么想下去,今夜恐怕是无眠了。
第二天,喜柱一觉睡到大天亮时,发现身边已经没人了。他着急忙慌地发消息给路尧,只得到三个大字:在医院。
完了,他把手机往床上一扔,认命地想,昨天自己的劝导,路尧真是一点没听进去啊。
协方医院,作为启东市最大的一家三甲医院,无时无刻不是人满为患的状态。挂号处的小护士把挂号单递向路尧时,还不忘补充一句:“你运气真好,这是最后一张的号了。要不是加号,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排上呢,每此陈医生门诊,病人总是看也看不完”
“谢谢。”路尧双手接过号,有点幸灾乐祸地心态揣测,陈寐看到自己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戳穿他的谎言,报复他的戏弄,以一种他无法拒绝的形式和他见面。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类前进的三大原动力:装逼,复仇,恶心人。
路尧一想到就止不住地
', ' ')('乐,“这不是今天能达成俩。”
今天的病人出奇的多,他出去晃悠了一天,前面还是有10位患者等候。等轮到他前一位病人时,已经是暮色四合。原本六点就应该的下班时间,被硬生生的拖到了七点。
路尧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医院长椅上等着,广播终于姗姗念出了他的名字。
“请第80号患者路尧前往心外科3诊室,陈医生处就诊”。
他一个激灵,起身推开了诊室虚掩的门。
陈寐显然也听到的广播,他在抬头的瞬间露出了一丝惊讶,随即眉心狠狠拧上。
“你来做什么?”他拿笔敲了敲面前的桌子,简洁地命令道:“坐。”
“哥,”路尧状似委屈地解开衬衫胸前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若隐若现的浓重鞭痕,“我疼。”
“这里是心外科,外伤的话,”陈寐举起手中的笔指了指右边,“可以去楼下普外。这不是我负责的部分。”
“可是,哥,”路尧坐直了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语调却显得无辜又柔和:“被别人看到这样的痕迹,会被报警的吧。况且,你真的希望,我这样被其他人看到吗?”
陈寐显然是被自己惹怒了,他的呼吸声骤然重了起来,像是什么爆发前的前兆。
“我这是得逞了吗?”路尧想。
在他还在思考以什么样的方式说出,为什么会在私人包间摆出加了利尿剂的水,以及眼睁睁看自己喝下时,一个冰凉的听诊器已经贴在了自己的左胸上。
“最近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陈寐骨节分明的手握着胸件,耳朵里带着听诊器,“胸闷,喘不过气?还是心率过速?”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听诊器的振膜总是沿着昨天那道前胸的鞭痕移动,然后蹭过路尧最敏感的乳头。
路尧冷不丁战栗起来,随着听诊器的滑动,他的肌肤也跟着微微颤抖。他半张着嘴喘息着,由衷地后悔出门前故意穿了这件显身材的白色衬衫。
这件衣服太贴身了,显身材的同时,又隐隐绰绰地透着肤色,尤其是乳头在这种挑逗下迅速挺立,能让人直接透过衣服,看到那两颗殷红色的小点。
“放松。”陈寐低声说道,眼中带着一丝戏谑。
“还还好。唔”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别的声音,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快感从尾椎骨蔓延而上,搞得他的下面已经有点湿了。
“你的心脏跳的太快了”陈寐终于拿开了那个听筒,在键盘上飞快地打起了字,“开个b超查下吧”。
“拿到隔壁缴费,”他拿起那张刚打印出的检查单端详着,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忘了说了。超声科的医生早就下班了,如果你不想等到明天的话,我可以亲自为你做。”
“这是您的缴费单请收好,”护士麻利地将纸张递过去,吩咐道:“楼下b超室旁就有饮水机,喝完500毫升,等膀胱涨了就可以做检查。不过现在医生已经下班了,您可以明天一早来。”
“b超?”路尧缴完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他来说,这好像并不是一项普通的检查,尤其是,这将由陈寐来执行。
他有些退却了,毕竟昨天刚丢过一次脸,人不能在一个地方同时跌倒两次。
他刚要拿上单子掉头就走,转头的时候却撞到了一个人。
陈医生温润谦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丽姐,这是我家属,我跟超声科说过了,今天我做就行。”
他看似十分亲切地搂着路尧,那只搭在肩膀上的手实则一直悬在半空,如同嫌弃般不肯落下。
“那真是辛苦陈医生了,这么晚还没下班。”护士爽朗一笑,“我反正是要先下班了。”
“陈、陈医生,”路尧被陈寐带着一转身,几乎一个趔趄地跟着他往办公室的方向走,“要不今天就算了,不麻烦你了。”
这种时候,他连哥都不敢叫,生怕又额外刺激到陈寐什么。
“算了?”陈寐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脚步却没有丝毫停留,“那今天占用公共资源的事,我觉得确实有必要知会你妈一声。”
这是威胁,是猛兽亮出獠牙前最后的警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路尧的手指紧紧捏住检查单,想:今天是硬着头皮也得上了。
“喝吧,”陈寐从办公室抽屉里拿出两瓶矿泉水,摆到路尧面前,“我去食堂吃个饭,一小时后见,你可以先呆我办公室。”
“记得在我回来前喝完,别偷奸耍滑。你喝了多少,仪器上一眼就能看出个大概,”他脱去白大褂起身向外走去,临走前不忘回头看一眼,眼神里的警示意味不言而喻:“不许偷偷去厕所,我没那么多时间等你。”
切,不就是喝水吗?路尧想,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拧开矿泉水瓶,咕嘟咕嘟整瓶灌下。
膀胱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胃先满了,摇摇晃晃全是水声。眼见着另一瓶是喝不下了,路尧撇了撇嘴,揉着肚子,绕着办公室走圈缓着。
正是盛夏,本就是
', ' ')('多汗多饮的日子。他下午光在外面晃悠,汗没少出,水更是没少喝,前前后后也干下去两瓶饮料。
两瓶,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当时虽没刻意不上厕所,可总有没来得及进入膀胱的,在此时都随着那满满一瓶的矿泉水,一同滑落下去。
路尧晃荡了没半小时,小腹就开始充盈起来,微微地向前凸起。
“嗯啊”他伸手试探性地按了按膀胱的位置,那里顿时凹下去一块,一阵激烈的尿意冲上头,路尧连忙松手,跌坐回陈寐的办公椅上。
还好,摸上去柔软还有弹性,应该还有一定的空间。
只是他望着面前还未开封的满满一瓶水犯了愁。这瓶灌下去,可就真不好说了。
他不敢像之前那样大口猛灌,转而缩在柔软的躺椅上,小口小口地咽着。随着肚子里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他不得不翘起二郎腿,一手托着小腹,一手拿着手机有些焦急地看着时间。
每一口水都像是一种倒计时,在大量饮水的情况下,尿意的存在永远是指数形势的上涨。
水还差小半瓶时,路尧的下腹就已经被撑圆了。他难耐地变化着姿势,在椅子上躁动不安地扭动着。
唯一庆幸的是,此时到是没有人能限制他的动作,至少他的动作可以毫无顾虑。他趁着胃里还有空间,一鼓作气将瓶中剩余的水一饮而下。
“嘶,”随着最后一口水被咽下,又一股水流注入小腹,膀胱里的尿水跟被唤醒一般,迅速地冲向阴茎前端,他眼疾手快地隔着裤子捏住龟头,狠狠揉捏了一下,阻止了这次的冲击。
这时就这么急的话,路尧开始思考是不是有必要偷偷去释放掉一部分,否则能不能撑到陈寐来都是个问题。
正当欲望战胜理智,他猫着腰打算站起身溜出去时,门被人轻轻叩响了。
“哎,陈医生还没下班吗,”一个男声喃喃自语,“怎么这么晚灯还开着呢。”
“没人吧?我帮你关个灯啊——”
吱呀一声,门开了。
那位同样穿着白大褂的男士看到屋内的人后,显然是愣住了,犹犹豫豫地问:“你是?”
路尧一时间也愣在原地。
只是突然变动的体位以及思维的分神使得水球瞬间叫嚣起来,膀胱里存储的尿液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争先恐后地向下涌去,瞬间就抵达了阴茎最前端。
“嗯哼。”他顾不得回话,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一哆嗦,本能地弯起一只腿朝向一只的大腿根处贴去,使劲地摩挲几下。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这是陈寐的同事。如果选择被他看到现在捂着下体,丢脸丢到同事面前自己这辈子大概是没机会来医院找陈医生了。
窄小的尿道被一涌而上的尿液撑满,无处可去的液体正试图一点一点地通过颤抖着的马眼口渗出。内裤的前方早已被粘腻的液体,沾染的又湿又热。
路尧一狠心,用桌子顶住阴茎的根部,借着桌子的边缘硬生生地截断水流的通路,才缓过一口气来。
他用手撑住桌子平复几秒,状似平静地说:“我是陈医生的弟弟,他让我在这里等他。”
“哦哦。”那人没走,明显还有些狐疑,大概是从没听说过,陈寐什么时候多了个白捡的弟弟。
就在气氛正尴尬的时候,陈寐从外面推门而入,他的目光落在俩人身上,带着一丝审视意味地开口:
“怎么了梁医生,是来找我有什么事吗?今天要给我弟做个检查,有事明天说吧。”
“没事!就想帮你顺道关个灯,”梁邱一拍脑袋,转身向外走去,“真是你弟啊,这么久了咋都没听你说过,下次有空,一定一起吃个饭啊”
随着他的离开,屋内又重新回归了平静,路尧不免松下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陈寐带上办公室的门,从架上取下白大褂重新穿好,上下打量了路尧几眼,“什么程度了?”
他拿起桌上的空矿泉水瓶晃了晃,哼笑了声:“一升都给你喝完了?还挺能喝。”
你还好意思说,也不是看看谁威胁来着。路尧心中有气,嘴上却不好明说。
他半弓着身子,双手撑在大腿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我觉得差不多了。”
“可是,”陈寐指了指手腕上的表,表情看上去有些惋惜,“我说的是一小时,现在还差十分钟,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凑个整吧。”
他在路尧对面那个本该患者坐的凳子上坐下,落座过程中还有意无意地扫过他的下体。那里看上去已经鼓鼓囊囊了,浅灰色的裤子上还染着一小点,几乎肉眼难以察觉的湿痕。
路尧没说话,就那么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在对面坐着,偶尔肩膀会剧烈地颤动几下,脖子根都透着薄薄的粉色。
大概是忍得很辛苦。
“差不多了,”陈寐看了眼表站起身,“下楼检查吧。”
还要下楼?路尧突然感到有点崩溃,他身不由己地打了个尿颤,桌下的手在裤裆处重重揉
', ' ')('捏了几下,终是点了点头说:“好”。
陈寐先行离开,路尧深吸一口气,也跟着站了起来。
他走的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膀胱的酸胀感让他几乎无法直立。
出诊室门时,又是一股水流来势汹汹,他只得一只手扶着门框,另一只手紧紧按压着憋到酸软的阴茎,脸上的红晕像是打了数层腮红,唯有抿着的唇色是苍白的。他紧紧并拢双腿,膝盖微微弯曲,尽力抑制着尿液一阵阵的冲刷。
最终,他咬紧牙关,缓慢地挪动脚步,试图向楼梯走去。每走一步,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膀胱里液体的晃动,仿佛随时都会冲破防线。他慢慢抬起一只脚,一点点地迈下楼梯,尿液随着步伐晃动着,不间断地往身下冲。他急促地喘息着,额头沾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当他终于走到楼梯口时,他几乎要无法忍受了。路尧右手抓住扶手,左手死死在裤裆中间摩擦,身体微微弓起,浑身肌肉都绷到了极致。大概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几十秒,路尧才堪堪缓过一口起来。
“怎么了?”陈寐在b超室前停下脚步,倒是没有回头,“已经忍不了了吗?”
“没没有。”他低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颤抖。
走到b超市门口时,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他扶着检查床,大腿根因为持久发力而抽动着,膝盖几乎要软到跪下。
再坚持一下,他想,都忍这么久了,现在可不是掉链子的时候。况且检查很快,一会就过去了,没问题的。
“坐上去,然后,”陈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把裤子褪到腿弯。”
路尧被惊到抬起头,就见他颇为玩味地补充道:“还是说你有这个把握?今天这里可没有多余的裤子。”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迟疑,陈寐绕过他,带上了门,咔哒一声,给房间上了锁,把明亮的房间和昏暗的走廊相隔开。
“除了我以外,没人会进来,”陈寐给检查的单人床上换上一张新的尿垫,简洁地指了指床,“难不成你非得我抱你上来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