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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伸手环抱住自己,想要自己给自己温暖去驱散心中和身上的冷意,就在他抬手的时候,他发现手上有一道道勒痕,他惊恐的检查了全身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跟昨天晚上的时候高度重合。
他瞪大了双眼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巧合,对了,是巧合一定是巧合!怎么可能,岑诃明明已经,明明已经…
他不愿意去想如果不是梦那这些痕迹是怎么来的。
咚咚咚,咚咚咚…
“小下,你醒了吗,我可以进来吗?”
“我已经醒了,学长你进来吧。”
褚井寅推开门,温和地对他说:“我给你买了一身衣服应该是适合你的尺寸的,早饭在桌上你收拾一下,来吃饭吧。”
余下看着体贴的褚井寅非常感动,这段时间他经历了太多事情,褚井寅肯帮助他对他这么好,早就身心疲惫的他好像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一根浮萍,深陷沼泽里的落难者终于发现一根浮木。
余下两眼含泪,低头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泪,“谢谢你学长。”
褚井寅听出他声音里的沙哑,他什么也没说,摸了摸他的头,柔软顺滑的发丝像的主人一样温顺,“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吃点东西心情就会好了。”
“嗯。”
余下收拾好了自己坐在餐桌前吃饭,他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感觉心情也轻松了不少,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他回头看只有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学长,真奇怪…
余下在褚井寅家住了一段时间,警察没有找上门,也就是说他杀了岑诃的事现在都还没有人知道。
但是他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会梦见死去的岑诃质问他是不是变心了,是不是爱上了学长,想要自己陪着他,他既恐惧着梦里与死尸怪物无异的岑诃,一想到如今岑诃的尸体可能依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他也愧疚不已,两种情绪不停的折磨着他,残存的爱意让他后悔让他痛苦,他真的不是故意杀他的,杀人让他恐惧,不知所措。
因为休息不好,他迅速的憔悴了下去,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但仍有一种病态的美感,脆弱的美人再也不复往日的骄矜与傲慢,现在的他就想是一只弱小无助的猎物只能缩在别人怀里,向人摇尾乞怜来寻求保护。
褚井寅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让他渐渐的打开了自己的心门,终于在褚井寅又一次表示对他身体和心理的担忧时,他告诉了他所有的事情。
“学长,我,我突然来找你,其实是因为…”
余下把自己要和岑诃分手以及分手的原因还有他被囚禁,想逃跑时失手将岑诃推下了楼导致他死亡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褚井寅看他浑身发抖,说的断断续续的没有插话,只是贴心的给他递了一杯热水,余下双手捧着水杯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一点一点的抿着水,让自己干裂的小肉唇重新变得湿润起来。
他说到自己把岑诃推下去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只是一个普通人,过去连鸡都没杀过突然杀了人,哪怕已经过了很多天他依旧觉得恐惧,更何况岑诃一直在他的梦里纠缠他。
褚井寅把哭泣的美人搂在怀里,余下靠着他哭得一抽一抽的,他伸手抹去余下眼角的泪,掐住他的两腮迫使他抬头,余下眨着朦胧的泪眼眼角、鼻尖都哭红了,他疑惑的看着褚井寅。
褚井寅看着他哪怕是流泪都哭的满脸纯情的样子感觉自己的阴茎快要涨裂了,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克制的吻了吻他的额头,从额头吻到眼角,从眼角顺着脸颊吻到了他每晚都会偷吃却怎么吃都吃不够的粉唇。
“学长,等等…唔嗯…”
褚井寅温柔又强势的亲吻着他,一点一点的摩挲着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头想要撬开他的贝齿却被一把推开。
余下蹭的站起来,用手背挡住了自己的嘴,“学,学长,对不起,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我现在不想…”
褚井寅想靠近他,余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褚井寅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睡着了的他比较听话啊,但嘴上依旧安抚着他,“对不起小下,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对你,但是,我其实已经喜欢你很久了,不,我爱你,小下,可是我终究还是晚了一步,但是这两天你这么难过痛苦,我真的很心疼你,我再也忍不住了,对不起。”
“没,没关系,学长,只是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些。”
“小下,这几天岑诃和你的事已经影响到你的生活了,你还记得你来的路线吗?我去帮你看一看,如果他的尸体还在的话我也能帮他入土为安,这样你做噩梦的症状可能会好一点。”
“我,我出来的太急了,具体在哪里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在一个山里…”
“没关系,你把你记住的全都告诉我,我去找,你在家里等我。”
“学长…”余下感动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可是自己不能让他一个人去那里。
“学长,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小下,你现在
', ' ')('应该很害怕那里吧,不用逞强,我一个人去就足够了。”
“可是…”
“乖,听话。”褚井寅强势的打断他,“我不会有事的,放心好吗?”
“好。”余下哑着声音回答。
余下告诉了他那个地方的大概位置他就出发了。
他等了一天也没等到褚井寅回来,他担心极了犹豫再三他决定出门去找他。
他在大街上走着,突然一个神棍拦住了他“这位先生,我看你眉宇之间笼罩着一团黑气,恐怕不日就会遇到一个劫难啊,我这里有一个符纸可保你平安。”
“可是我没带多钱出来…”
“诶~我这是看你我有缘送与小友你的。”
“这…谢谢你的符纸。”
余下对他鞠了个躬道了声谢就离开了,目送着他离开的神棍摸了摸下巴,露出笑容,这个人身上的黑气已经浓郁的像是实质一般,这次一定跟着他找到那个怪物,趁着他重伤一举把它炼成我的阴傀!
余下看着眼前的别墅,虽然跟他逃走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却更加的阴森了,他推开门走进去发现里面没有了岑诃的尸体,也没有了他的血迹,是学长把痕迹都清理干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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