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歆说:“你赶紧打电话给医生,开张病假条补给教授。”
庭霜说:“好。课上讲了什么重要的事吗?你把课件密码发我一下,我等会儿去下载。”
“没有课件。”宋歆一口气说明情况,近乎于吐槽,“这个教授变态得很。第一,他不上传课件,必须去听课才知道他讲了什么。第二,他要求百分之百的出勤率,但是就算全勤也没有任何平时成绩,只是有资格参加期末考试而已,期末考试成绩就是这门课的最后成绩。第三,期末考试是口试,考生一个一个进去,被他单独考。今天的笔记我发你照片吧,不过感觉我也没记全。”
庭霜按了按太阳穴,说:“德国人事儿怎么这么多。”
宋歆沉默了一下,说:“不,这位Prof.Bai是华人教授。好吧其实我不知道他国籍,反正看脸和名字都像中国人。”
庭霜说:“……好吧。”
他没工夫关心这位教授的身世,挂了电话,先赶紧联系家庭医生开病假条,再去冲澡洗掉一身的酒气,然后去倒杯咖啡,好让自己彻底清醒。
咖啡机启动预热需要十二秒。
十二秒足够让他想起家里的咖啡机是谁买的。
“庭霜你能不能别酗咖啡了,你一睡不着觉就来折腾我。我明天一早还有实验要做。”梁正宣把扑到自己身上的庭霜按住。
“呵,咖啡机不是你买的么?”庭霜把手伸进梁正宣裤子里,用力掐一把。
“操。”梁正宣低骂,一语双关,“你懂不懂节制两个字怎么写?”
庭霜摸到床头柜里的套,甩到梁正宣脸上,说:“操不操。”
梁正宣投降:“操操操。”
咖啡好了。
庭霜端着咖啡去书桌,开笔记本,上学校网站找教授邮箱,给教授发邮件。
把教授这边的事处理完,他才去回其他人的消息。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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