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句“我的兄弟,都是我的错,但我们应该怎么办?”时,庭霜去看祝文嘉,觉得他好像也跟从前完全不一样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把那一头白毛染回了黑色。
“你去哪儿?”走到医院门口,庭霜问。
祝文嘉指了一下右边:“司机把车停那儿了。”
庭霜指了下左边:“我走这边。”说着就把耳机递还给祝文嘉。
祝文嘉没接,跟着庭霜一起往左拐。
“你干嘛?”庭霜又把耳机戴回去,《兄弟》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祝文嘉说:“我想跟你待一会儿。”
走了一阵,庭霜说:“你怎么想的。”
祝文嘉说:“什么怎么想的?”
庭霜说:“阿姨没跟你说什么?”
“还不就那些。”祝文嘉笑了笑,学翁韵宜讲话,“‘你哥趁你爸卧病在床,回来抢公司。’我都听烦了,巴不得你回来抢公司,你对我多好啊,每个月给我发钱,还不让我干活儿。”
庭霜哼笑一声,说:“要是你归我管,我每个月发你两千欧封顶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待着吧。”
祝文嘉笑了一会儿,说:“咱们找个清吧喝两杯?”
“喝你弟啊。刚从医院出来,还喝。”庭霜找了个奶茶店,“喝这个吧。你付钱。”
祝文嘉买了两杯珍珠奶茶,两人边喝边在城市里乱走,还特无聊地比赛用吸管喷射珍珠果,看谁射得远。
“哥,你刚在医院里对我那么亲热,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让我干啊?”祝文嘉说。
“嗯。”庭霜说,“不是什么好事。”
祝文嘉追问:“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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