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说:“没有啊,我每项指标都很好。”
庭霜很健康,那有问题的就是……
祝敖看向桌子上的小音箱,眼神更加复杂了。
“怎么问这个?”庭霜把带蔬菜的肠粉放到祝敖手边,“我们家有什么遗传病史吗?”
“没有是没有。”祝敖教育道,“但是从二十出头的时候就要开始注意身体,不要等到三十多岁的时候力不从心。”
说到这个程度就足够了,儿子体不体检,可以过问,儿媳的身体情况,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太多。
“是是是,养生不嫌早。”庭霜笑着答应。
以前他不愿意听祝敖说教,嫌烦,总感觉像下属挨领导训似的,现在他倒挺乐在其中,早茶吃了大半个上午,他就陪了祝敖大半个上午。等到他们都吃完了,祝文嘉才下楼,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祝敖说:“熬夜了?”
祝文嘉坐下来发了一会儿呆,才应一声:“嗯。”
正是个好天,秋高气爽,吃过饭,护工推祝敖出去散步。
祝文嘉远远看着院子里护工和祝敖的侧影,对庭霜说:“我接到我妈律师的电话了,下周三开庭。”
“嗯。”庭霜说,“你去看么。”
“嗯。”祝文嘉说,“哥你呢?”
“我不能去。”庭霜往茶壶里添了水,要保姆把蒸笼里热着的茶点拿出来,让祝文嘉吃东西,“我要上班。”
上班总不至于提前请一天的假也请不到,但祝文嘉没有追问,只应了一声“嗯”就埋头去吃东西。他这段时间一直挺闷,不提翁韵宜的时候还能跟庭霜开玩笑,提起翁韵宜话就少了。
他还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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