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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再一次跟不上叶列缅科的语速,把字敲错而无助不安地抬起头的空当,办公室大门被推开了。
“您驱使您的秘书们太过了,就是机器也不能无休无止地工作这么久,”阿列克谢抱着文件进来,一见到秘书小姐那双疲惫含泪的眼睛就立即明白了,“剩下的您放心好了。您应该喝杯水,然后到外头逛逛。”对着秘书象征性地扯扯嘴角,随手把文件盒放在打字机旁开始脱手套。
这儿的副官秘书们大多喜欢阿列克谢,这种时候他简直是办公室天使,把这些不需要一个部门长官做的事连同之后可能的暴风雨通通包揽下来的人恐怕只有他自己。起初大家会觉得不好意思,但看他不怎么在意也就渐渐放下心来了。于是除去一些无关紧要的声誉问题,阿列克谢·帕夫诺维奇是办公室由衷的善意接待对象。
阿列克谢飞快地打下几行字,机械声才链条一般把办公室的运转串起来,期间这里的主人一言没发,最大的反应是点头允许秘书按照阿列克谢说的那样做,然后靠在桌子旁看后者垂着眼摆弄那台打字机。阿列克谢手很快,早先没少做这种事,叶列缅科教会他的可不止陪睡技巧。尽管就算那时候也轮不到他来做这些杂活,但如同他与叶列缅科都认为的,他们需要一些有利于二人关系的游戏。
阿列克谢就在他的注视下敲按键,清楚地知道这会儿在他眼里自己已经被扒光了,皮肤上还没消退的痕迹统统暴露出来,昭示这个一本正经坐在这儿的漂亮军官是个怎样在虐待中得了趣的贱货。那天在剧院里他就像个脚步虚浮的醉汉,台上那些被称为艺术的活动现在在他眼里就是气急败坏的精神病人妄图搅动世界的汤匙,晃得他天旋地转,即使这是他们看过六遍的剧目。高温的大腿止不住颤抖,大腿根处一片粘腻。叶列缅科干热的大手明目张胆地抚摸他的腿,摩挲间升高的温度灼烧得他短促地惊叫一声,这种放荡举动立即给他招来了一记耳光,接着大腿被用力扭了一下。阿列克谢回想不起那时自己搭错了哪根筋,就那样猛一下站起来去抄陈列在包厢里做摆设的伏特加。忽然起身带来的眩晕让他差点跌倒,一只手及时撑住了身旁的桌子才没致使他更难看。哆哆嗦嗦地用桌布握住瓶盖打开,抬起眼看着叶列缅科,带着莫名的快意地、举起来就吹。
叶列缅科目光没离开过他,从一开始让他看上的就是年轻人这双腼腆憔悴的眼睛中的狂热,像是发着烧一样。阿列克谢·帕夫诺维奇确实不会把自己扔进壁炉里,这不过是因为他的灵魂本来就是燃烧着的,以此维持面颊的红润,给眼睛染上灰蓝,让身体有了活人的触感。瓶中液体已经下去一半,大夫明令禁止阿列克谢服药期间饮酒,叶列缅科估摸着再继续下去恐怕他真会坏了,站起来攥住他手腕夺那瓶酒,却被裸露出来的肌肤的触感烫了一下。这回是真的在发热了。高烧中的人身上没什么力气,很快就被摆成端庄的样子放在了椅子上。
酒精上头后阿列克谢出奇的安静,被半搂半拥着塞进叶列缅科的车里也没什么不满的反应,但此时他的伶牙俐齿还不怎么受影响。
“如果你是个姑娘,现在我是不是该带你去打胎。”
“如果我真是姑娘,给你生的孩子都能满地乱跑了吧。”
体会到那个淫靡的意思,阿列克谢无视里头的嘲弄,眼皮也不动一下地调动全部粗俗词汇储备来回应他。叶列缅科偏过头去吻了吻副驾驶座上的人的脸,没再说话。
惩罚从下午延续到现在,期间还没有任何东西造访过阿列克谢的屁股,现在那儿几乎装满了水,高温让皮肤更加敏感,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能让他颤抖好一会。现在他对阴茎的渴望又涌了上来。但叶列缅科就算再喜欢折腾人,也几乎不可能在他高烧时碰他。当阿列克谢仍不甘心地把饱含情欲的目光投向男人时,得到的是拒绝。
“就用大腿,这样总行了吧…不进来…明明你也想我…”阿列克谢几乎要哀求了。
不过这并非口不择言。换做平时他自然不敢把揣测对方意思表现得如此明目张胆,但现在叶列缅科对他态度好得出奇,他才说出在曾经最亲密时才能说出口的东西,即使出了格也可以被体谅为烧糊涂了。但如果足够成功,他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被弄进房间时阿列克谢紧紧抿住嘴,稍不注意就会发出雀跃颤抖的喉音一样,躺在沙发上鞋袜来不及褪下就自觉地大张开腿,邀请对方品鉴大腿内侧带着媚香的皮肉。大腿根处触感温热滑腻,叶列缅科攥住他一只脚腕把腿分得更开,用指腹揉搓那片处女地,力度足以留下红痕,估计着他这儿能经住多少肏弄。
叶列缅科抽了他屁股一巴掌,示意他夹紧腿。阿列克谢照做了,将腿微微交叉起来使大腿严丝合缝地并拢,接着脚腕被绑了起来,那双秀气的穿着皮鞋的脚有些紧张地绷住。整个人被按着脚腕折到一个夸张的角度。阿列克谢微微放松让那根粗壮硬挺的阴茎插入腿根处,滚烫的鸡巴煎得他头晕。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硕大狰狞的龟头在白腻的蜜缝间进出,那片皮肉被磨得微微酸痛,却又因为这样的交媾过分淫乱而爽得憋不住轻叫。他想
', ' ')('起小时候跟随母亲到南部的乡下去,庄稼人赶着犁翻那丰润的黑土。土地,一年年不歇息地被命令孕育生命,被榨得疲惫却仍要毫无保留地滋润胎儿的胞宫一样的土地,在犁下湿润疏松地敞开了。他在矮坡上被绊倒滚下来,本能地去抓什么东西,最后停下来很久才想起张开手。手心里躺着几根断草,绿色的汁液发出腥涩的气味,指腹被勒得发酸,但那种酸感又让他觉得自己被一种隐秘的愉悦给袭击了。阿列克谢原本抬着胳膊将手虚搭在头顶,现在用指甲轻掐指腹的行为被压着他的男人看得清楚。叶列缅科觉得好笑,重重往里一送,得到一声懒得压抑的惊叫。
脑浆要被腿间的鸡巴搅匀了,一种放荡又古怪的想法翻腾起来:他生来就是应对男人性欲的高手。尽管目前发生的并非这样,但总的来说他能把对方伺候得满意。于是他也该得到相应的回报,比如工作上过分的偏爱与便利,比如被宽容的不安分伸向四面八方的手,比如摆在空荡阴冷的公寓里的晚香玉花束,再比如更简单的,一根粗大勇猛的阴茎。
肉穴流的水已经让腰下那片皮面沙发光亮粘腻了,阴茎进出有时会蹭过穴口,让那儿更加空虚。阿列克谢一咬牙开始蛮不讲理地要求起来,一副再没有鸡巴捅进来搅搅他就要被逼疯了的样子。叶列缅科坚持自己的意见只有那么一会儿,龟头就怼在那个翕合着的穴口上了。阴茎甫一进入就受到肠肉热情的吮吸,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着茎身,叶列缅科无需讳言高烧中的身体肏起来更有趣味。肠肉温驯而不失紧致,阴茎继续强硬地挤开软肉插得更深。阿列克谢被磨得发抖,喉咙紧得发不出一点声音,终于被撑开塞满的感觉几乎要逼疯他。阴茎快速顶弄起来,次次重重碾过前列腺,激烈的撞击让他头皮发麻。仿佛身上唯一有感触的地方只有那个肉窟。阿列克谢忽然哭起来,手无助地想扒拉住什么,却连撑起身体的力气都卸了。叶列缅科没再为难他,痛快地维持着那个速度碾压他的敏感点,濒临高潮的人高高仰起脖子,像只脖颈脆弱的鸟一样哀鸣着,屁股里喷出更多汁水。
松松绑着脚腕的绳子早就被扯下来了,一只脚上的鞋袜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喘息了一会的阿列克谢有了点力气,直接把另一只脚上的鞋踹掉,坚硬的鞋跟磕在地板上发出梆一声。翻过身跪趴下敞得更开,叶列缅科抓着他的屁股将仍然硬挺的阴茎送进去,阿列克谢摇着屁股主动迎合着撞击,有意地收缩舒张肉穴让里面吸得更欢。长时间的性爱让他身上浮起层薄汗,被仍然烧着的身体煨得发出微微的淫香。临界射精的时候叶列缅科不顾被用得烂熟的肉洞的挽留,抽出来将精液播撒在他后腰上。
叶列缅科取大衣回来看见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跪趴着,凹陷下去的腰窝盛着精液,忽然想起那些曾为皇室服务的陶瓷厂生产出的带有精细繁复纹样的瓷碟,碟底印着皇帝的名。双腿间还红肿着,阿列克谢偏过头看他,用那种高烧中的孩子般的眼神。叶列缅科示意他起来,给他裹上大衣,然后吻他翘起的、有些刺人的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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