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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做到晚上饭点才稍稍消停,MB们一个个都被黎熙江吓坏了,谁见过能射了四五次还精神奕奕的人啊?最可怕的是这个人晚上还要做!安全套都扔一地了。
越衡早就停了,玩了会儿手机,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就过去把黎熙江搂怀里,轻轻地摸着他的脸,说:“晚上想吃什么?”
“重庆火锅。”黎熙江做0的时候可不敢吃,他就算再耐操也怕屁股痛。
越衡看了看他,微微一笑:“是不是趁着做1了想要潇洒一会儿?”
一针见血。
黎熙江别开脸去,不敢看他:“小气鬼。”
“没说不请。”越衡急忙表达诚意,“包间?大堂?黎大少爷愿意的话整个店我都包下来。”
他没说自己酒楼吃,是因为这酒楼还真做不出地道的重庆火锅……同时现在不是冬天,酒楼也没火锅,要吃只能去火锅店吃。
黎熙江从他怀里出来,捡起地上的衣服进了浴室,一边挂衣服一边说:“订桌。”
言简意赅,越衡笑了笑,马上打电话去定位子。
两个人洗完澡收拾一下就出去了,MB们晚上还要陪他,所以直接叫的客房服务,毕竟他们不能吃辣。越衡的车在停车场,黑色的奔驰在开锁的时候闪了闪车灯,这样才方便他们找到。
“你和我哥一样都喜欢黑色的车。”黎熙江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系上了安全带。
“你哥?哦,谌总。”越衡看了一下后视镜,开始倒车,“我这车可比不上谌总的档次,毕竟做生意只是我的副业。”
“没有比较的意思。”黎熙江伸手玩了玩吊在后视镜上的装饰品,“这是什么?”
“护身符?”越衡自己也不确定。
“哪来的?传家宝?”黎熙江问。
越衡沉默了一会儿,说:“地摊上五块钱买的。”
“可真不配你的车。”黎熙江说。他说的是实话,越衡的车一百来万,保养得一尘不染,车内香水都是进口的,只有这看上去脏兮兮的护身符与这高端大气上档次格格不入。
“不好看就摘了,帮我扔了吧。”越衡说。
“虽然不配,但是好看。”黎熙江补充道,“它可是护身符呢,保佑你平平安安。”这倒是无心之言,黎熙江知道越衡是黑社会的,而混黑的人最渴望而遥不可及的就是“平安”。
越衡“嗯”了一声,没有发表多余的感想,黑色的车子驶入了璀璨灯景下的街道中。
在越衡的帮助下,黎熙江度过了空虚的周末,又要回学校去继续他的淫乱。不过越衡临时有事,就让路遥知过来送他,路遥知的车也是黑的,黎熙江坐进去看了看后视镜,上面没挂什么东西。
“在看什么?”路遥知给他系安全带。
黎熙江指着后视镜说:“不挂护身符?”
路遥知轻笑:“信天信神不如信自己。”
“你们不用拜关二爷?”黎熙江说,“电视剧里的都这样,忠义两全?是这种说法吗?”
路遥知的笑中带上了一丝嘲讽:“雷老爷子倒是很信这个,但我的主人又不是他。”
黎熙江对他们帮派的暗流涌动没什么兴趣,就此打住,路遥知也不想说太多把人牵扯进来,就转移话题说:“越衡伺候得你怎样?”
“还行。”黎熙江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不在焉,他想回去找程岳,又拉不下面子,就算见了面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这样无聊地矛盾着折腾自己。
路遥知看了他一眼,问:“分手了吗?”
“拜你所赐。”黎熙江马上就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没好气地回答了他。
路遥知松了口气,似乎没察觉到黎熙江的心情,说:“早点断了是比较好,在陷得更深之前能够及时抽身,免得一身都是泥。”
大少爷自然是越听越生气,怎么程岳在他嘴里成了泥?但他知道和路遥知辩驳没用,他也没有必要护着程岳,既然他们不愿意程岳加入,就算他再怎么咽不下这口气,也只能把怨怼埋在深处。吃人嘴短拿人手软,他路遥知和黎熙江搞过不是一次两次,这点面子黎熙江不会不给他。
谁也不想空降一个人坐在“正宫娘娘”的位置,他们谁也不服。
就因为程岳的事,雷群礼还跟路遥知商量,说程岳只是跟黎熙江告白就把他弄得这么心神荡漾,那床上的话说了那么多次怎么不算数了?路遥知心想那床上不还是荷尔蒙的错觉,但雷群礼的话让他有点害怕,马上声明利害,如果雷群礼真的要和黎熙江确认关系,那黎熙江未来的日子肯定难过。
雷群礼知道这一点,马上说明自己不过是瞎说一通的,但从他有些失落的表情看来,路遥知心头警铃大作。花花世界的花花公子,栽倒在另一个花花公子身上?
正想着自家主子的事,雷群礼的电话就来了,路遥知戴上蓝牙耳机,看了一眼黎熙江。
“交代给你的事做了吗?”雷群礼单刀直入。
路遥知深吸一口气,说:“
', ' ')('已经交给越衡了。”
“我他妈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拿给越衡?”雷群礼有点爆发的趋势,路遥知也做好了被他责骂的打算。
他心平气和地说:“少爷,如果不把事情交给越衡,我怕事情无法挽回。”
“交给他做事情更会无法挽回!”雷群礼暴躁地说,“你忘了他妈他是什么人?如果事情……”
“少爷。”路遥知打断了他的话,“我没有忘记越衡是什么样的人,但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您一下,您是谁。”
雷群礼没说话了,他“啪”一声把手机摔远了,路遥知还听见了电池和手机分离之前的他的叫骂:“我操你妈的路遥……”
黎熙江似乎听到了蓝牙耳机传出的声音,但内容听不太真切,询问道:“雷群礼发你火?”
“没事,这不算什么。”路遥知在红灯前停下了车,心跳如鼓,他怕黎熙江问。
黎熙江并不会问,他对他的炮友的私事不感兴趣。
“熙江,你说如果我们再一次见面,你会不会……”路遥知停住了话头,苦笑了一下,怎么他也矫揉造作起来?
“会怎样?”黎熙江忙着看街景,没注意到他的神情。
“……再一次诱惑我?”路遥知找了个无聊的话题搭上。
黎熙江倒是警惕了,回头有些戒备地看他:“查出病了?”
“……没有。”路遥知感到好笑,但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你刚刚语气跟要死了的人一样。”黎熙江皱了皱眉,苦口婆心道,“你啊,注意一下你的性生活,要戴套,少去睡那些公交车……”
路遥知心想我他妈就睡你一个,再说你自己就是公交车,何必同行竞争呢?
但黎熙江可不是那种普通的公交车,雷群礼曾笑言他是“高级男妓”,现在却为了这个“高级男妓”和自己的左膀右臂翻脸。
就算他再怎么腹诽,也不会明面上跟黎熙江不愉快,硬着头皮听了半天黎熙江的健康教育,到了学校门口不方便进去,一停车就被黎熙江抓住了裆下。
“别人活在当下,你是活在裆下。”路遥知无奈地说。
“说半天口干了。”黎熙江厚颜无耻,很有道理。
安全带一解,黎熙江就马上俯下身去,他的舌头舔过圆润的龟头,好像里面能挤出水来给他解渴。路遥知前些天才和他做过,但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怎么也有点把持不住。黎熙江把龟头和柱身舔湿,让肉棒慢慢勃起,侧着含了一下,牙齿轻轻叼着包皮,然后把前端吃入口中,龟头在口腔内膜上摩擦,让他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刚他妈“失恋”就回头舔男人的鸡巴,还不是那群人多虑了?黎熙江他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荡妇,只有鸡巴能讨他欢心!路遥知这么想着,就把黎熙江的头按了下去,黎熙江马上就把他的鸡巴卡在喉咙里,那痉挛的肌肉开始绞动,爽的路遥知长叹一声。
“熙江你可真厉害,全吃进去了。”路遥知睡过的人不多,但黎熙江肯定是其中的佼佼者,更何况和黎熙江睡过之后,他对别人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黎熙江含着东西,说不出话来,一门心思玩弄着嘴里的肉棒,他喜欢看路遥知清冷的脸上染上情欲,要射精时那被玩坏似的恍惚。路遥知不知道他的想法,他的身体已经沦陷在美妙的口交中。
不愧是老司机,黎熙江的技术是真的可怕。他吞吐着路遥知的性器,吐出来的时候还能用舌面紧紧抵住冠状沟,吞下去的时候一股脑猛擦过去,马眼被玩弄得迸了好几股水。他的手也没歇着,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抚摸着沉甸甸的精囊,柱身含累了再出来吸一下蛋蛋,路遥知觉得自己要被他玩死了。
他黑色的西装裤沾上了唾液,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想拔出来射到别的地方。但是黎熙江却用那双乌黑的眸子看着他,镇定、讥笑、情欲,路遥知无处可逃。
最后还是射进了他嘴里,路遥知射完后清醒了一些,懊恼自己又被黎熙江牵着鼻子走。黎熙江把精液吞了下去,拿纸巾擦了擦嘴,说:“几天没见,挺浓的。”
路遥知听了又有点想法,忍了忍装作没听见,两个人抱着吻了一会儿才分开。
黎熙江下车的时候路遥知又叫住他:“熙江。”
黎熙江回头,他的眼睛明亮,他的发丝在微风中飞舞,他的笑容明媚动人。路遥知一下子就看呆了,好半天回过神来,却把刚刚要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那个什么……有事打我电话。”他扔下这句话狼狈而逃,黎熙江站在原地满腹狐疑,这句话有那么难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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