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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熙江对“处男之身”在意吗?他并不在意,他又不像一些直男有“处女情结”一样有“处男情节”,再说男人又没有那层膜,前面那个东西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他说的“处男”不过是他在程岳和简曲阳之间找到的最明显的区别,至于程岳到底哪里“出类拔萃”,黎熙江除了对他的鸡鸡有极大的兴趣以外,还真找不到什么理由。
做完一次黎熙江还不满足,低头翻手机看晚上约谁打个爽。肖浩杰游戏打完,看着屏幕上的“胜利”心情大好,招呼道:“熙江,过来过来。”黎熙江抬头看他一眼,问:“三次?”
“……要不起。”肖浩杰嘴角抽了抽,拉下裤链,“舔硬了就上来。”
“去床上嘛。”黎熙江放下手机,走到他身边,长腿一迈跨坐在他身上,“你躺着,我来干你。”
黎熙江最喜欢的体位是骑乘,几乎没有哪个男性能够拒绝他在自己身上淫荡地扭动腰肢。
“我漱过口了,要亲吗?”黎熙江吐出舌头,上面的舌钉闪了闪。回忆起被他口交的感觉,肖浩杰顿时下腹一紧,肉棒迅速充血变硬,被潮湿的穴口淫乱地磨蹭着。
肖浩杰咬牙抱着他的腰站起来,黎熙江顺手抓了桌上的安全套,笑的那叫一个老奸巨猾。“上床啊,我先给你口交,你现在还不够硬。”黎熙江背靠着爬梯,手轻轻一甩就把安全套扔上了床。
他虽然很少在寝室里住,但床布置得有模有样,还装上了遮光的床帘,床上除了枕头被子等床上用品外,也放着安全套和情趣玩具等“床上用品“。大学寝室的床都是单人床,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确实有点挤。黎熙江把床上散乱的东西推到一边,肖浩杰忍耐不住把他按在床上接吻,舌面上的舌钉和柔软又霸道的舌头厮磨,涌出来的唾液被二人草草咽下。
“噗哈——”松开唇瓣的他们不约而同发出了叹息,肖浩杰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把枕头铺在栏杆上,靠着枕头微微张开了大腿。黎熙江趴在他的腿间,握住粗壮的茎身,舌尖点上包皮和龟头之间的缝隙,轻轻地把它剥开。这样又硬了几分,黎熙江把龟头含了进去,手指轻揉睾丸,另一只手却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的后穴内抽插,想象着被眼前的肉棒奸淫的快感。
肖浩杰发现了,嗤笑道:“你现在就想要了吗?你的手指能插到你最骚的地方吗?”
“插不到……嗯……”黎熙江心不在焉地舔着面前的肉棒,“手指太细了,我要更粗更大的……”
说完把东西吐出来,用手抽了它一下,恼怒道:“怎么还没好?”
肖浩杰本来就硬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抽的浑身一哆嗦,居然又肿胀了不少,完美诠释了“男人都是抖M”的真理。黎熙江用手套弄了几下,把握着手里的感觉,满意地拆开一个安全套给人套上,然后撑起身子,爬到男人身上,握着男人的阴茎,对准了自己的后穴。
全根没入的时候两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里面的润滑剂和分泌的肠液还混在一起,听上去水声淅沥,黎熙江扭了几下腰,连接处传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好像太湿了,等会漏床上好难洗。”黎熙江嘟囔道。
“你床上都被淫水和精液泡了几百遍了,这算什么?”肖浩杰握着他的腰,黎熙江在他胯上前后摆动着,也不在意会不会弄脏床了,只顾着在男人的身上扭动。
被粗大的阴茎贯穿,不停地在敏感的地方抽插,强烈的刺激让他的腰忍不住颤抖酥麻,每次抽插都带出了黏腻的液体,透明的润滑剂被搅动得起泡发白,乍一看宛如粘稠的精液。
“哈啊……好舒服,鸡巴在里面动来动去……”黎熙江在他身上颠簸着,每次都是全根插入,抽出的时候只留个龟头在里面,剧烈摩擦着敏感火热的肠壁,淫乱的前列腺在他的控制下被蹂躏摧残,一阵阵快感冲击着他的全身。
“如果你是女人的话,回回内射怕是早就生了几十个了。”肖浩杰撸了一下他的性器,“这里也在流口水呢。”
黎熙江模模糊糊地想了想,捏了一下自己红肿的乳头,乳钉硌了一下手指,说:“生……生不出来啊……哈啊……”
“为什么生不出来?”肖浩杰抓着他的大腿,“你要是女人我真的不管你给不给我内射,我反正就是强奸也要射爆你这个骚货,让你的子宫里灌满精液。你肯定让你的孩子有好多野爹呢,就你这骚浪劲儿,排着队操你……”
“会、啊哈……会操到流产的……”黎熙江后仰撑着身体,想象着自己的前列腺就是子宫口,微微思考了一下到底是前列腺被操弄还是子宫口被撞击会更爽。可惜这辈子是男的,他也想不到女性会在这里得到什么样的感觉。
他虽然化妆品过敏,但对常常与化妆品捆绑的女性还是相当尊重,只要人不犯我,黎熙江对女性往往是绅士态度。他曾说:“女孩子是上天给的宝物,只能疼爱和珍惜。”所以在他家里,他妈妈的地位本是最高的,但妈妈对儿子是无条件的宠爱,反而让他坐了最上面的椅子。
肖浩杰听他的话被刺激的一下,握着他的腰往上
', ' ')('狠捅几杆,说:“你是怀着孕也要挨着操啊?”
“那不然呢?啊太快了……我现在……嗯……没有男人的鸡巴……操我啊……已、已经不行了……别、别拿女孩子跟我开玩笑了……慢点……”黎熙江双眼迷离,肠肉紧紧地裹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刚刚才被干完的甬道依然紧致,对男性来说甚至带着点攻击性。
肖浩杰唏嘘道:“那怎么办?如果没有硬邦邦的老二轮流把你操得死去活来,那你岂不是……”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吓得除了黎熙江以外寝室的人全都心跳漏了一拍。
“谁啊?怎么这个时候……”许晁言看了一下那两个“打仗”的床铺,随手拉紧了些床帘,“你们先别动……谁啊?”他大声地问道。
“我啊!郭美女!”外面传来女孩子爽朗的笑声,居然还不是一个人,好几个……
“我靠,找我就说我不在,妈的打着炮跑过来……”肖浩杰把黎熙江拉进自己怀里抱着,“等人走了再搞。”
黎熙江神情有些恍惚,晕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刚刚都要射了,突然来了人。他擦了一下因欢愉而湿润的眼角,轻喘着趴在男人胸口,后穴还紧紧夹着男人的性器。肖浩杰低头吻了吻他的头发,想到刚刚身上的人那迷离的样子,恨不得不管不顾地继续操干。
按照黎熙江的审美标准,他把陶奉然陶律师的颜值定为满分十分,那他给自己打分只有七八分,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的颜值只能算个中上,并不是特别好看。就算他的炮友们见过陶律师,惊叹过他的“美貌”,但大家都是同等属性,对陶律师想硬又不能硬。
但是他们依旧可以按着黎熙江的标准去打分,黎熙江平时是七八分。然而在床上,尤其是被操开了,那个魅度和风情扯着分数的头发往上窜,让人硬得根本停不下来。最后就是黎熙江吃不饱喝不足,用他那张被情欲熏染得魅惑众生的脸在你面前晃、在你胯下隐没,而你的生殖器已经被榨干最后一点精液,腰部传来阵阵酸痛,肾脏感到阵阵空虚。
可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肾亏。
男生们手忙脚乱地收拾了一下,把各种性爱用品收起来,避免被女孩子看到。
“不用收拾了,你们男生宿舍有几个整洁的!”被关在门外的女生们等得心急。
“就来就来!”离门最近的凌乐回头看了一下,桌边的人都点了点头,他才把门打开。
黎熙江的班是理科班,女生很少,男生大部分是他炮友,女生对她们班上男生的事并不知道。自称“郭美女”的妹子叫郭美斯,父母想要给她取个有点洋气的名字,却变成俗气的“美死”。年纪小的时候还有人拿她的名字开玩笑,长大了她学会了自黑,加上人们观念转变,她长得也和“美死”比较接近,所以也是合情合理。
郭美斯带着三个班上的女生过来,门一开看到真的是整齐干净的男生寝室,不由得脸上表情一僵。
说好的男生寝室是猪窝狗窝的呢?她们寝室才是当仁不让的教材吧!其实寝室卫生还是人傻钱多的谌明请人来定期打扫的,他说就算自家宝贝弟弟不常住这,也不能让他被卫生条件苦恼。寝室收拾好了,打炮也方便不是吗?
室友们觉得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但谌总真的对他们这些室友很好,逢年过节还会给他们大红包,感谢他们一直以来努力在肉体上照顾好他弟弟。
肉体上……
算了就当自己是鸭吧……实际上连鸭都不如,只是按摩棒而已。
郭美斯和三个女生进来,看到最里面拉的严严实实的床帘,压低了声音问:“是谁啊?还在睡觉?”
真是温柔体贴的女孩子,不过寝室里的人都关注着如何遮掩他们的室友白日宣淫的丑恶事实……
“对对对,还在睡。”许晁言点头说,“有什么事吗?”
“咦?肖浩杰呢?”一个女孩子问,“卫生间吗?”
“他在睡觉啊!”凌乐想也不想就答道。
“可是肖浩杰的床位不是那个呀。”来过几次居然把男生的床位记得很熟,郭美斯疑惑道,难道自己记错了?
凌乐梗了一下,黄东凡看了他一眼,谎话张口就来:“熙江的床有床帘,房间太亮,所以他去熙江床上睡了。”
郭美斯一下子被说服了:“那熙江呢?熙江又不在寝室啊?”
印象中她的这位同学神出鬼没,一学期下来也看不到几次人,搞得她都不太记得人长什么样子。
“他回来了一下又出去了。”黄东凡悲哀地发现自己的谎话是越来越多了。
所以难怪有一句话:一个谎言往往需要更多的谎言去支持。
“你们有什么事吗?”凌乐恨不得把人扔出去,她们在这里搞得他胆战心惊的。
郭美斯说:“本来还想坐着跟你们聊一会儿的,既然有人睡觉的话那我们长话短……”
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郭美斯停了话,看向男生们,男生们一言不发。
“谁的手机?”
', ' ')('床上的黎熙江睁开黑亮的眸子:“啊,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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