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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的车子渐渐平静下来,越衡握紧了黎熙江的腰,就着紧紧抱着的姿势释放出去,同时柔软的蜜穴内骤然绷紧,箍得粗大的性器动弹不得。
黎熙江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上面的喉结一颤一颤,引得越衡忍不住吻了上去。黎熙江享受地轻叹一声,轻轻地抓着他的背,夹了夹体内的东西,说:“做爱真舒服……”
“你是真的贪吃。”越衡笑了笑,拨弄着他的乳头,“昨晚他没喂饱你吗?咬成这样。”
“昨晚是昨晚,今天是今天。”黎熙江哼哼着,饥渴的肠肉开始纠缠着男人的阴茎,“再来干我。”
越衡被他绞得呼吸都乱了,抱起人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说:“不做了宝贝,我们还要回去呢。”
黎熙江不愿意,越衡笑着吻他,哄了半天他才松口。不知不觉,当初被强奸的记忆已然模糊,在刻意的遗忘下早无芥蒂。
因为黎熙江好像很在意的样子,越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那个破破烂烂脏兮兮的护身符,挂在后视镜上。随着车子前进,它晃晃悠悠,黎熙江穿好衣服,看了几眼,问道:“有用吗?”
越衡开着车,没留意他又在看那个护身符,说:“什么?”
“护身符。”黎熙江伸手去摸,好在只是看上去很脏,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染了色,洗不干净了。
越衡没有马上回答,顿了一会儿才说:“你好像很在意这个。”
“我坐了你的车一年多,这几个月才看到它。”黎熙江摸上他的大腿,“要买不是该买个新的?”
“别乱摸。”越衡要被他气笑了,“手往哪呢?”
黎熙江收回手,拿着打了结的安全套,看着里面的白浊液体,感叹道:“你也跟我打了差不多三天炮了,今天有点稀啊。”
“怎么?要给我放假?”越衡性能力还不错,不然他也不会在黎熙江身边连续待几天。
“最好是让你休息一下。”黎熙江有些不舍地说,“不要太纵欲,容易老的。”
最纵欲的人就在我旁边……越衡默默想。
黎熙江开口教育人从来不会自我反省,他自在惯了,这会儿打算给越衡放假,所以又马上拿出手机准备找人撩骚约炮了。
没回束条路,到了雷群礼名下的另一个商业楼。雷群礼的势力大都被他的父亲攥在手里,要在国内发展比较困难,所以他的经济来源主要还是靠国外,因此在国内他是个挺清白的商人。谌家作为商业帝国,因着黎熙江的面子也没少给他牵线搭桥,好在雷群礼不在国内违法乱纪,谌家也不怕翻船。
雷群礼在国内有几条线,供他的外国友人使用,而他也用别人的线在国外发展。
出了问题很容易撇得一干二净,但不能有这种侥幸心理,他们处境类似,要隐忍低调,不能过早暴露野心。
奥斯顿的家族目前由他叔叔科斯塔掌管,原本是他的父亲莫里菲尔担任一族之长,但莫里菲尔死于一场诡异的枪战,科斯塔“临危受命”接管家族。父亲谨小慎微,从不打无准备之仗,偏偏太重血缘羁绊,喜爱幼弟,却不知道喂饱了狼子野心。
姑姑丽萨惯于被兄长羽翼袒护,一朝变革导致自身难保,明里暗里有人想要杀她。奥斯顿听她说兄弟之间曾激烈争吵,偏偏她当时要去医院洗耳,药水入耳什么都听不清,当时兄弟两人看到她便停了嘴,让她有些怀疑。
就这条线,奥斯顿想要安排人去调查,却在行动之前发现自己的心腹向叔叔汇报。他焦头烂额,在巧合下牵上了试图在他国扩展业务的雷群礼的线,两人一拍即合,用雷群礼的人把父亲之死查明。
雷群礼则是憎恨他的生父,他为获取雷群礼母系家族势力强奸雷群礼的母亲,令她怀孕生子,令她迫于家族门面下嫁,却没有一天享受丈夫的关怀,反而被带进门的莺莺燕燕反复刺激。某个试图喧宾夺主的女人用计将她害死,年且六岁的雷群礼亲眼看着母亲惨死面前。
好在雷父命中少子,就他一个继承人能放面上,多大本事也不会撕破脸皮。偏偏雷群礼听闻生父成功搞大了一个女人的肚子,早产难产还要保小,看来是对他积怨已深,迫不及待想要培养一个新的傀儡。
保下来的私生子可能缺氧太久,不足月,体弱多病,一岁多还不会站。没有聪明的脑子也无所谓,雷父要的只是一个听话且趁手的工具。
路遥知原是雷群礼外公的人,老爷子似乎看出了雷群礼的想法,雷群礼也十足信任。他必须要有自己的人,现在一举一动还在父亲的监控之下,雷群礼的诸多势力扩张还要别人去代劳。
不得不说越衡在这方面做的很好,行事乖张狠辣,性格睚眦必报,硬是把各方面的人心震慑。再让路遥知扮个白脸给点好处,不乏有人对他们死心塌地。
奥斯顿和雷群礼还在沙发上靠着谈事,这个总裁办公室有一整面落地窗,能看到很远的地方。雷群礼手指夹着雪茄,细碎的刘海微微遮住了他的右眼,被他漫不经心地撩开。“这个区很难说,我不能保证。”他看到黎熙江和越
', ' ')('衡进来了,抬起下巴,眼睛带着点笑意。
“说说情况。”奥斯顿说。
“这里的市场,10%是散客,剩下的姓雷,罗二和施老爷子各占三分。”雷群礼搂过黎熙江的腰,在人唇上吻了吻,“我的宝贝跟施老爷子的三子施权睡过,为此我跟他搭过线,他说老爷子最近想稍微收一些,查的比较严。”他拉着黎熙江的手按上了胯部,嘴上说着正经事,手下却做着下流活。
黎熙江倒是很有兴趣的样子,抚摸着他的胯部,里面的大东西正在慢慢苏醒,越来越热。
奥斯顿微微眯着眼,说:“收线?这得亏多少?”
“亏钱没事,奥斯顿。”雷群礼笑了笑,把雪茄搁在桌上,“命最要紧……我可是宁愿死在宝贝的销魂洞里,也不肯被……”说着说着他就拉开了黎熙江的大腿,把人推倒在沙发上吻了起来。黎熙江在凌乱中抓到桌上的安全套,急匆匆地撕开了包装,显然已经准备就绪了。
“……话还没说完啊喂。”奥斯顿无奈地看着已经意乱情迷难舍难分的二人,“我也很想做啊!接下来怎么办啊?”
路遥知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凯恩,对奥斯顿说:“虽然可能有些难办,但之前扩张的线路还是能用,资料已经在这里了。”
“唔嗯……”随着一声隐忍的闷哼,根本没有听他们说话的黎熙江整个人都窝在雷群礼的怀里,修长白皙的双腿缠绕着衣着完整的男人,粗长的紫黑色阴茎在体内凶猛地插入抽出,搅拌出淫靡不堪的水声。
“你要咬死我了宝贝,小嘴真紧。”雷群礼双手撑在他两侧,腰部有力地摆动着,“我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好吃……嗯唔……干我……”黎熙江说完就被雷群礼吻住了唇,舌尖黏腻地纠缠在一起,前列腺被龟头不住地顶弄,爽的他浑身发麻,颤抖不已。
“真是贪吃好色的小屁股。”雷群礼轻轻拍打着他的臀部,感觉手感不错,干脆大力地揉捏起来。“腿张这么开,太淫乱了吧?被我操的爽不爽?”
黎熙江的回答是越发收紧缠绕的肠肉,他舔了舔嘴唇,轻轻咬住雷群礼的下巴。这么柔软可人的样子可不多见,雷群礼勾唇一笑,加快了腰部的动作,一时间男性粗重的喘息和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响个不停。
在这种BGM中,奥斯顿面不改色地翻看着手中的资料,路遥知时不时给他做个讲解,一边火热,一边冷静。“西南那边,那可是别的国家。”奥斯顿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他们主要还是供货?质量怎样?”
“质量一般,但是量很大。”路遥知推了下眼镜,“他们知道自己的货没有那么纯,所以价格更低廉一些,你那边可以收了再加工一下。”
“说得容易。”奥斯顿笑了笑,“我这边人工成本可不少,二次处理后我还能赚?”
路遥知倒是很淡定:“我们不碰这个产品,所以不太清楚它的运作和成本。要不,拿几包给你看看?”
“这钱来得多快。”奥斯顿点了点头,“你们办赌场、放贷的,真的能赚?”
路遥知没回答,奥斯顿也没在意,他看到黎熙江把雷群礼推开按在沙发上,转为骑乘的姿势,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地坐在男人身上。“哇哦……”奥斯顿感叹道。
黎熙江扭动着腰部,男人粗硬火热的阴茎被他吞食得只剩根部,紧致的内壁在摩擦碰撞时还发出了黏腻的水声,他控制着男人的肉根在体内捣弄,时不时地收紧能让他看到男人越发晦暗的眸子和深沉面色。他玩弄着男人的阴茎,就像玩弄着男人的心,懂得如何让人心跳加速,血脉偾张。
雷群礼伸手捏住他两只乳头,看他还是戴着那对乳钉,没有用自己送的乳链,有些醋意。“怎么不用我给你的乳链?你戴上去多好看。”
“嗯?你想要我戴啊?”黎熙江被他捏得一阵酥麻,腰部重重地挺动几下,穴肉绞紧又松开,爽的雷群礼有些失神。“这对我哥送给我的,一直戴,都习惯了。”黎熙江摸着雷群礼的衣服,那高级手工定制西装溅上了不少爱液,被他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露出了男人健美的身躯。
醋意更浓了,雷群礼自知自己比不得人家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又不肯流露半分情绪,只是冷哼一声表示自己不计较。
黎熙江见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柔软的肠肉轻柔地吸吮亲吻着肉棒,说:“我生日要到了,你可别忘了送礼物。”
“想要什么?”雷群礼懒懒地说,这难得的缠绵悱恻得尽情享受。这人车不要房不要,送礼物巨困难,还不如直接问了。上次实在没辙,给自己系了个红领结,就当自己是礼物了,没想到黎熙江还挺满意。
“你生日那天怎么安排?”路遥知也问。
黎熙江左手比了个圈,右手食指插了进去,路遥知懊恼道:“那不和平时一样?”然后他看到黎熙江的中指、无名指、尾指挨个插了进去,沉默了一下,问:“多少?”
“我今年20,那就20个人吧。”黎熙江舔了舔嘴唇,“我不上了,随你们怎么干,我就
', ' ')('躺着享受。”
路遥知挑了挑眉,说:“比去年少了?”去年的可没有限制人数,最后来了53个人,礼到人不到的大有人在。几乎不间断的挨操让黎熙江高潮痉挛到失神,浑身都是精液,连他自己都快射水了。
“有点撕裂嘛,上次。”黎熙江扁了扁嘴。
“不是因为玩拳交撕裂的?”路遥知冷笑了一下,“还闹不闹?我可是有录像的。”
“才不是拳交的原因!”黎熙江脸红着夹紧了体内的阴茎,雷群礼惊呼出声:“宝贝!你要夹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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