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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阳光暖洋洋的，让人有一种想在太阳底下睡觉的想法。
姜婉抱着陈默的厚外套坐在篮球场边上，无聊的看着球场上一堆人打球，除了她之外，边上还围了许多人。现在是体育课，好几个班在同一时间上课，许多不想锻炼又没事做的人，都来看他们打球了，更多的是女生来看喜欢的人打球。
坐了好一会儿之后，姜婉觉得太阳晒得自己脑袋有点疼了，想回教室，但是又怕陈默到时候找她算账，毕竟她答应了在这等他。只好挪到树荫底下去坐着，结果刚坐下，一个球就朝她这边飞过来了。姜婉脑子里面都反应不过来，只听见耳边一阵尖叫，人头涌动，接着就被砸了。
陈默跑着从人堆里面挤过来，一脸担心的看着姜婉:“砸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姜婉低着头用手捂着脸没说话，陈默急的直接上手把她脑袋抬起来，拉开她的手，也不管自己手干不干净了。结果一看，正好砸到了鼻子，已经流鼻血了，赶紧从自己衣服口袋里面翻纸巾给她堵住鼻孔:“走，去医务室。”
正好旁边有几个女生买了水，在边上说:“你先给她用水拍拍脖子后面吧，这里有水。”
陈默接过水，说了句谢谢。拧开瓶盖把水倒在手上，给姜婉拍了拍后颈。打横抱起姜婉往外走:“麻烦让一下，我出去。”
姜婉的鼻子比较脆弱，经常会流鼻血，还止不住，这一砸更是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躺着陈默怀里，张着嘴小口吸着气，没忍住眼泪还是留下来了:“好疼啊，我的鼻子会不会塌掉……”
“不会的，没事，放心啊。等会让医生给你看看。”陈默抱着她往医务室走，轻声哄她。
“我都说了不要去看你打球的，你非要让我去，都怪你。”姜婉仰着头，一边哭一边抱怨陈默，整张脸都哭湿了，突然干呕了一下，看着可怜极了。
陈默憋着笑，说:“别哭了，等会血全流进你喉咙里面去了。”
“都已经吞下去啦。”姜婉收住眼泪，长长的睫毛被打湿了，一缕一缕的垂下来，难过地说。
陈默无奈，只好加快脚步，穿过操场往医务室去。
操场上的人立即散了，三三两两的往教室去，许多女生都在疑惑陈默抱走的那个女生是谁。陈默从高一开始，荣登全校女生最想谈恋爱的男生榜首，不是没人送情书表白，只是陈默拒人于千里之外，倒是少见他和哪个女生有多亲密的关系。
今天的校园墙爆了，全是在讨论那个女生和陈默的关系，里面多的是骂人的话。
……
陈默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医生给姜婉检查鼻子，外套衣兜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姜婉拎起一角抖了抖，示意陈默把自己衣服拿过去。
医生检查完之后，边往桌后走边说:“没什么大碍，软组织挫伤，止血就行了，这段时间小心一点。”
“好的，谢谢医生。医生可以借一下洗手间吗？”陈默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经得同意之后，他带着姜婉去洗手间，按住鼻翼两边的穴位，让她头前倾一点，过了十来分钟才止住血。
陈默低着头看她，从口袋里拿出湿巾给她擦脸，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姜婉眯着眼等陈默给她擦完脸，笑着凑过去亲了他一口，顺便蹭了蹭他的脸。
陈默捏住她的脸颊，想亲回去，就被姜婉用手挡住了:“我要漱口，感觉嘴巴里面全是血。”说着撸起袖子，用手接水漱口，吐出来的水都是红色的。
等吐干净之后，她抱着陈默的腰，仰头看他:“好啦，现在可以亲了。”
陈默被她逗笑了，顺着她亲下去，舌头深入她的嘴巴，细细的舔过口腔内部，挑逗的摩挲着她的上颚。姜婉嘴巴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留下来，她嗯唔了几声，想推开陈默，但是推不动他。陈默眼睛盯着她，看她有点受不住了，才把舌头退出来，最后还吧唧了亲了她一下。
姜婉把头埋在他锁骨那，喘着气，单薄的背随着呼吸起伏着，陈默的手顺着她的脊椎一节一节的摸上去，在后背轻轻拍了几下。等姜婉好了两个人才走出去，还好洗手间在医务室的外间，不然那个医生肯定会疑惑两人怎么在里面待了那么久。
走出去了，陈默才拿出手机看一眼，是林泽楷给他发的消息，问姜婉情况怎么样，然后帮砸到人的那个同学道个歉。
提起这个，陈默眼里尽是戾气，姜婉的血小板有点少，流血了也难止住，那个人也不知道怎么打的球，隔那么远都能砸到姜婉。
他随手回了林泽楷几个字，就把手机扔进口袋里，跟着姜婉往教学楼走。
姜婉抿着嘴，偷偷伸手去牵陈默，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嘴有点疼。她小声的说:“你亲太用力了，我的嘴是不是有点肿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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