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天色渐晚,众人要各自回府,成墨生贺炎还不够尽兴,拉着林术姜年要寻个酒楼喝几杯。
林术推说要陪夫人见娘家人,改天再约。
姜年亦推脱家中有客,回头再续。
温雪意在一旁听,姜年连下回再约的日子也不曾定下,他也只是嘴上说说,并非真心要与成墨生再续。
果然,才分开片刻,姜年脸色便冷下来。
“他竟还有脸与我交谈。”
“主人与他有仇怨么?”
她记事起,姜年便已经带着她在镇江居住,是姜年幼年时结下的仇怨么。
回到家中,姜年搂过温雪意,食盒拿不稳掉在地上,姜年也不松手,只寻了椅子坐下。
“掉了便掉了。”
温雪意此刻被他抱在腿上,姜年埋头在她肩颈处,小声的同她说:“你别动,我倦得很。”
“走了一日,早些歇着也好。”
姜年摇摇头。
“你今日问了些什么,说来听听。”
温雪意将奴仆间闲聊和她套来的话一齐说与姜年。
姜年忽然问她:“成墨生的孩子有多大了。”
“过两月满十五。”
“难怪他急着把妹妹往贺炎床上送,是想沾了这层关系,好为他儿子科举开道呢。”
“主人怎么晓得是成墨生送的妹妹。”
“他就是那样的人。”
温雪意想起姜年白日里难看的脸色和潮湿的手心。成墨生必定是让姜年吃了不少苦头。温雪意原想搂着姜年宽慰,然而她还记着,姜年是主,她是奴。
万万不可再陷入其中。
姜年自顾自的同她说:“你方才说贺炎喝得烂醉,男人若是醉酒,连那物都硬不起来,哪来的功夫欺负成茜莺。”
“
HāìㄒāńɡSんμщμ(海棠書屋).℃0Μ倘若贺炎不曾醉,以他的性子,不会强人所难。他虽纨绔些,性子却不坏。”
“是人给他下了套。”
好端端说什么硬不硬的话,姜年那物还顶在她臀间,顶得温雪意脸颊发烫,慌忙从他腿上起来。
姜年心中藏着事,温雪意起来了,他也站起来。
温雪意往后退两步,他便往前走两步。
走到墙边退无可退,温雪意整个被他罩在怀里。
“羞什么。”
“也不是没碰过。”
“听个话便受不住了?”
姜年口中撩拨不算,还要搂着腰将她贴尽了。硬不硬的,她如今身上被那物顶着,也算清清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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