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离开没多久,况子就推门走了进来。
“川哥,您不会是看上这个女人了吧?”
他跟在沉淮川身边这么多年,多多少少对这男人也有些了解。
无缘无故的,不会把人调到六楼来,还弄成了自己的专属医生。
沉淮川眼帘轻掀,从点滴瓶上扫过,眸光悠远绵长,叫人看不透其中深意。
半晌,况子看到他轻轻点了点头。
“是,我看上她了。”
……
又半月过去。
沉淮川身上的伤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完全可以回家休养。
可他一直没出院,言笙作为他的专属医生,也只好一直照顾着。
自那天他提出那个无理的要求后,她心里对他一直存有恐惧,接触时心也总是悬着,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万幸,是她多虑了,之后的十几天,他未再提只言片语。
好像那天的话只是随口开的一句玩笑。
这天,照旧给他扎上针,言笙不经意的随口询问,“是你安排我调到六楼来的吗?”
沉淮川正在看报纸,闻言抬了抬头,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
言笙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差点被他一句反问击退,她深呼吸,硬着头皮又问:“那……您能不能安排让我调回去?”
她知道他的话好使。
毕竟连院长都对他毕恭毕敬。
沉淮川放下报纸,“怎么了?六楼不好吗?”
“不是,”言笙摇摇头,“只是我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