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已经死了,已经用命去赎自己的罪了,沉淮川为什么还要这样咄咄逼人?
言笙抬起头,看到窗外的夜色浓郁,而他整个人几乎要与这夜融为一体。
“沉淮川……”她声音微弱的喊他,“陆廷臣已经死了,已经为犯下的错付出生命的代价了,你以后不要再提他了,好不好?”
她又求他。
又为了那个男人求他。
沉淮川心里滋生出一种强烈的挫败感,他以为滴水穿石,与猫猫狗狗相处时间久了都能产生感情,何况是人?
现在言笙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他错的有多离谱。
他终究走不进她的心。
这一纸婚约,绑住的也只是她的人。
沉淮川没再说话刺激她,也没再管她,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云城是着名的销金窟,从不缺乏纸醉金迷的场所,香山会所便是其中之一。
沉淮川离家之后,喊了况子一起来喝酒。
两瓶烈酒下肚,他渐渐有些头晕,视线都模模糊糊的。
“川哥,”况子见他还要开第叁瓶酒,连忙伸手拦了下来,“你已经喝得够多了,不能再喝了。”
“我没醉。”
说着没醉,可拿酒瓶的手已经不稳。
“真的不能再喝了,”况子把酒从他手里夺过来,他看眼外面天色,正值深夜,“川哥,要不我去开个房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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