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闭着眼睛大口喘息,感觉嗓子干的要冒烟似的。
她以为这就结束了,可过了没几分钟, 却见他又分开了自己的双腿,而那刚才半软的肉棒此时也又硬了起来。
沉淮川置身在她腿间,目光盯向中间翕动个不停的小穴。
言笙无力的摇摇头,“不、不要了……”
“我刚才不是说要干死你吗?”他笑笑,接着往前一挺腰,硕大的龟头又一下没了进去。
“嗯……”言笙细细的嘤咛了声,蛾眉轻轻蹙起,“你轻点,别那么重了……”
“轻点你还怎么爽?”
嘴上虽然这样说着,但他的动作却一点都不重,念及她身体承受不住,所以插得很轻很慢。
龟头顶开她紧致的穴口慢慢往里深入,插到底后又慢慢的拔出。
这样还好,除了有点酸胀感之外,她并没有觉得太过不适,但刚才喊了太久,嗓子这会儿干得难受,“沉淮川,我想喝水。”
“操完再喝。”
“嗓子……不舒服……”
她这样一说,他才听到她的嗓子是有点哑,估计是刚才喊过头了。
算了,暂且放她一马吧。
不然再这样下去,又要把人给操晕了。
沉淮川从她体内撤出来,然后下床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喝完整整一大杯水,言笙才感觉到干涩的嗓子有所缓解。
他倚在床头上,摸过打火机点了根烟。
呛人的尼古丁味道很快飘散开,言笙放下杯子朝他看过来,只看到他指间通红一点火光。
她正盯着他发呆,却冷不防见他转过了头。
沉淮川吻住她的唇,将一口烟雾渡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