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后。
临近年关,南岸居的物业在小区内挂了一圈喜庆的灯笼。
八楼的某栋房内,主卧的温度节节攀升。
言笙躺在床上,感觉身体犹如海上的一叶小舟,飘摇不定。
肉体的撞击声与女人亢奋的呻吟声融到一起,刺激着身上男人的神经。
沉淮川将她的双腿分开至最大程度,目光猩红的望着她被操的翻开的阴唇,越插越重。
他狠狠捅了几下,在她喷水时将鸡巴猛的抽出来,然后扣住她的肩膀,把腿间昂扬的巨物送到她嘴边。
“绝食是吗?”沉淮川脸上挂着一层阴冷,“不肯好好吃饭,那就吃鸡巴。”
这一年来,他们表面看似平静,但暗中却一直相互折磨。
起初他因为心里有愧还哄着她,但日久天长,他这种天之骄子何曾对别人这么低声下气过?
渐渐的,他也厌倦了,不再关心她的情绪,每次回家都只有一件事——操她。
言笙被他操的脑袋发昏,像是牵线木偶一样,乖乖张开嘴含住了还挂着淫液的龟头。
她刚才在他的撞击下连连尖叫,这会儿嗓子干涩的难受,肉棒戳进来的时候,有种钝痛感。
沉淮川按住她的后脑勺,一下下在她嘴里抽送。
她用舌尖轻舔着他的龟头,酥麻感窜过全身,像是过电一样,男人颊侧肌肉绷紧,闷哼出声。
“继续。”他哑着声音说,“给我舔出来。”
言笙小脸潮红,低低的喘息,舌尖绕着龟头周圈打起转儿来。
沉淮川清楚的感觉到她柔软无骨的小舌头舔过自己的每一根青筋,按住她后脑的手越来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