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相老花匠平时只是护理堡内的花草植被,属于那种和堡内之人极少打招呼的一种职业,作为一个高手,他自诩在堡内的地位也是不低,但是现在却被那些小辈称呼为老不死的,这真真的是让他接受不了。
“赵相爷,现在怎么办?”赵刚一见老花匠气急败坏的模样,心里就乐开了花,可是再兴奋也是能是掩藏于内心,嘴上还是无比恭敬的说道。
而剩下的三个人虽然也觉得那些人太过份,想要给他们一些教训看看,可是他们已经习惯了以老花匠马首是瞻,所以一直在关注着他的动静,若是他不发话,他们自然也是不会下狠手。
这时候那些攻击上来的人见到赵樊天这里的人犹犹豫豫,还以为他们是害怕了。为首之人也是实在自信,再加上他们想杀赵樊天心切,所以便大声招呼手下的人进行攻击。
这些之前和前堡主混在一起的,平时已经习惯在堡内横行霸道,现在看见平时做着卑微工作的下人竟然敢和自己动手,心里也是难以接受,他们便口出狂言,骂这几个人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郑阳他们站在赵樊天后面看着这五个人应战,神色轻松。感觉到那个老花匠的忍耐也是到了极点,郑阳不自觉地嘴角牵笑了起来。
此时的赵刚和其他四个人想必要兴奋得多,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被气得脸色发青之人,他装着一脸气愤的神情对老花匠说道:“赵相爷,他们骂的实在是太难听了,而且小侄我平时受尽了他们的欺负,您就发个话吧,让我们出口恶气也行啊。”
其实赵刚并不是赵相的子侄,这暗中守护者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出现一个,老花匠按照辈分算来也不知道是赵刚的第多少爷了。他之所以这样自称,主要是因为好打招呼,毕竟人和人之间总要有个称谓的么。
赵刚的话被对方的人听见了之后,一个个便大声咧咧了起来,嘴里的话越发难听,甚至对赵相也是一个劲的发骂,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看着老花匠脸色行事的另外三人,虽然也是忍到了极点,可是无奈他并没有发话,所以始终是极力的忍耐着。
老花匠的脸色变了又变,鼻息也越发沉重了起来。赵刚他们几个人知道此时的老花匠已经是怒到了极点。可是对方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却只当他是黔驴技穷、招架不住了。
“嘿,大家伙加把劲啊,这些东西抵不住了,咱们下个狠手一下将他们杀了就算了!”那些人哄喊着说道。
老花匠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大声说道:“是你们自己找死,不能怪我们心狠手辣!杀!”
众人听了老花匠的命令,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功力了,直接将所有的怨气发泄在对方的人身上,那些人觉得面前的人像是换了一样,感觉到庞大的气息朝着自己施加而来,心中的恐惧也陡然升起。这些人本来就是享受习惯之人,自以为自己在堡内已经可以横着走了,面对这种突然的变化才知道自己前来挑战是有多么的愚蠢,可是世界上没有卖后悔药的,他们还来不及求饶就直接被老花匠几个人斩杀了。
“你们、你们……”对方仅有一个人还活着,就是之前最早出言不逊的那个人,他口中呢喃着,脚步一个劲的向后退。
其他的挑战之人一直没有参与进来,他们以旁观者的态度看着面前的斗争,开始的时候还真的以为赵樊天一方全是老弱病残,没想要对方暴起之后带来的攻击却是如此之大,几个瞬间就将那些功力不算低的人给斩杀了,他们出了惊愕就是惊愕,脚步也向后退了起来。
“呵呵,我们怎么了?你不是想杀了我们吗?赶紧来啊!”赵刚看着面前的这个人冷笑着说道。
他因为在堡中职务不同的原因,总是会和对面这人打交道的,受他们的气也是最厉害,此时看着面前的这个人,曾经经受的各种委屈因为还担任着暗中守护者的身份没办法发泄出来,此时全都爆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