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瑜本有些怜惜苏牧的小穴是初次,抽插之后发现低估了苏牧的身体承受力。
于是,蒋瑜猛地将苏牧整个人抱了起来,抵着纯黑色大理石背景墙,墙面影影绰绰倒映出男人欲色浓郁的精致面容。
此时灯火堂皇的空间里,一人衣冠楚楚,华服整洁,只有裤间敞开,而那长不见底的性器则完全埋入了另一人肥翘的白臀之中。
另一人衣不蔽体,只有上衣是好的。下体连黑色的内裤都被剥去,孤零零的挂在右脚踝处,透出纯洁中的淫靡。
青年修长的双腿被迫隔着衣服夹住了蒋瑜的腰,双脚离地的苏牧沦为了蒋瑜的附庸,整个人挂在蒋瑜身上。
重心依赖对方,因而每一下进入变得更加的深,粗紫的肉刃在娇嫩的花穴里横行无忌,每隔一秒骚心都会被硕大的龟头顶到。
“牧哥哥的屁股好肥,把我肉棒都吃进去了。”
蒋瑜亲了亲苏牧的额头。
苏牧被顶的浑身酥麻,靠在蒋瑜肩头,从侧面清楚地看到蒋瑜漂亮的琥珀瞳里只有他,强壮的臂膀正搂着他的腰奋力耕耘,薄情的嘴唇中因为他而发出深沉的喘息声。
哪怕苏小鱼正在门外等候,这人依旧不管不顾地干着他。
在蒋瑜看不见的角度,苏牧勾起一丝轻笑,吻了吻蒋瑜性感的喉结,不出意料惹得体内的巨物加快了驰骋,几乎要将他的小穴干穿。
苏牧故意咬着唇,压抑着喘息发出闷哼,蒋瑜很快察觉到了,
“怕被弟弟听见?”
苏牧不回答,蒋瑜似乎有些生气,伸手摸住了他的性器作为辅助,同时改变了频率,使得苏牧几无喘息之机,全程濒临高潮。
“牧哥哥,我的大肉棒难道干得你不爽吗?”
太爽了。
苏牧在心里回答,双眼迷离,在双重刺激下,装作终于丢盔弃甲,顾不得自己的弟弟在外面,被男人干的骚浪大叫。
“呜呜……要被爷的肉棒干死了。”
轻媚的嗓音准确无误的传入到了门外的苏小鱼耳朵里。
他瞪大了眼睛,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门外有这么多保镖把守,原来蒋瑜在里面“办事”。
可是,据他了解,蒋瑜之前一直洁身自好,从不拈花惹草,身边干净的就像一个性冷淡。
他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好男人。
没想到,他竟然在自己家里的卫生间,与别的“女人”交媾。
那“女人”的浪叫声仍在源源不断的传来,不得不说她的声音媚而不淫,浪而含羞,只要是男人一定会被这声音勾的死死的。
就连苏小鱼自己的身体都被叫热了几分,然而他的心情却如坠冰窖。
总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无论是谁,在他家里勾引他的男人,他一定要把对方碎尸万段。
苏牧的骚心早已被磨得痒极难耐,从腿心一直蔓延到心里,在男人又一次的撞击之下,他飞上了巅峰,发出一声尖锐而绵长的颤音,穴肉因为极度的舒爽剧烈痉挛,在此刺激之下,蒋瑜又狠狠捅了几下,延长他的高潮。
与此同时,穴里的肉刃也到达了前所未有的热度与硬度。
蒋瑜也到了临界点。
“不要射在里面。”
察觉到蒋瑜想拔出来的动作,处在高潮余韵中的苏牧故意软软地拒绝了他。
蒋瑜眉心顿时紧拧,本来不想内射,怕苏牧被破处吃精会生病,但是苏牧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他了,一副拔穴无情的模样让男人起了逆反心。
“我就要干死你这个骚货。”
发出类似雄狮的低吼,炙热的肉棒在痉挛的穴肉中喷射出浓烈的水流,将身体仍在因为高潮而不时惊颤的苏牧又送上了一波高潮。
射精之际,蒋瑜同时吻在苏牧的额头上。
苏牧终于满意地舔了舔嘴角,眯起狭长的眼睛享受蚀骨销魂的快感,不忘哼哼两句继续刺激蒋瑜和门外的苏小鱼。
“好烫阿,要被爷的精液烫坏了。”
惹得刚刚射精的蒋瑜又忍不住顶了他两下。
苏小鱼亦清楚的听到了那该死的“女人”高潮的声音和蒋牧冲刺的低吼,嫉恨的牙齿都要咬碎了。
他怎么也想不到里面那个该死的女人是被他下了药的哥哥苏牧。
“爷,晚宴开始了,请您移步过去。”苏小鱼收拾好心底的嫉恨,保持微笑,朝门内问话。
蒋瑜看了眼慵懒地挂在自己身上的苏牧,此刻的骚货绽放更加明艳的美,那双狐狸眼里满是被春雨浸透的湿意,软烂的红唇在他的脖子上打出湿热的呼吸。
这种被自己浇灌出的美艳让蒋瑜内心滋生了一种独特的成就感。
没有一点放过自己的意思,两人的下体还紧紧连在一块,身体里的高热让蒋瑜不舍得拔出来,拍了拍苏牧的骚屁股。
“如愿了么骚货,以后,别给我下药了。”
命令的话语,调子放软了许多。
', ' ')('苏牧恢复了先前有些谦卑的姿态,软弱无力地从蒋瑜身上离开,穴口缓缓从肉棒上拔开,“啵”的一声,艳红的穴口流出一些奶白色的液体,蚌肉一张一翕,令蒋瑜几乎立刻又回想起了那销魂的滋味,肉棒又直直杵在了穴口。
偏偏苏牧故作不察,低着头将自己灌满了精液的屁股用内裤兜住,边提上西装裤边柔柔地说,“如果早知道那红酒里有药,我怎么也不会贪恋爷的气息,把沾了酒的香烟渡给您。”
蒋瑜虽然又被撩起了欲火,但脑子仍留有几分清醒。
显然苏牧现在察觉到是红酒里下了药,而那杯酒是苏小鱼递给他的。
苏小鱼为什么要给苏牧下药?
如果今天不是他忍不住跟了过来,那么中了药之后的苏牧,是不是会被其他人吃干抹净?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蒋瑜内心里滋生,如草蛇灰线,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甚至生出了一些后怕来。
只要一想到,有其他人可能会发现苏牧的丰嫩多汁的小穴,将其按在身下,任意操弄,蒋瑜就愤怒的想要杀人。
门外的苏小鱼没得到任何指示,强忍着心中的嫉恨又问了一遍,才听到蒋瑜的声音。
“晚宴我不去了,你可以走了。”
冰冷的嗓音几乎冻住了苏小鱼的双腿,直到他被两个保镖架离了这片区域,也不明白为什么蒋瑜的态度一下子变得这么冷淡。
苏牧穿戴完整“才”发现蒋瑜的异样——
胯下的性器在刚刚射精之后又再度怒张,额头上因为运动渗出一层汗渍,一双琥珀瞳里有些莫名的愠怒。
苏牧朝蒋瑜笑了笑,蹲下身伏在对方的性器前,吻了吻勃发的肉棒。
“我给您口交吧。”
似乎是因为他刚刚拒绝了苏小鱼,又或者是终于被自己操了,此时的青年眉眼间明快了许多,一扫之前的抑郁。
蒋瑜看着那张红唇毫无顾忌的再度含住了他的性器,舌尖珍重地舔舐,心里极度矛盾。
右手摸上青年的耳垂,心里压抑的想杀人,却用了他大概此生最柔和的语气——
“如果今天不是我,是其他人看见你中药发情,怎么办呢?”
苏牧一顿,他没想到蒋瑜的愠怒竟然是因为这个。
蒋瑜没有立即等到苏牧的回答,青年专心的伺候着他的性器,柔软的舌尖让他联想到那娇嫩穴间的软度。直到他肉棒涨得厉害,青年重重吸了一下他的铃口,他再度射精,在那温热红润的口腔里。有些白浊沾到了青年鼻梁、眉骨和脖颈间。仿佛在那精致如画的脸蛋上,抹上了属于自己的颜料,显得极度色情。
他看见这个面容精致无双的青年,伸出红润的舌尖,舔走了唇边溢出的一些精液,裹进嘴里,多情的凤眸专心的看着他,一开口,他还能看见红润舌尖上属于自己的白浊。
他听见这个几次令他心脏颤抖的青年,笑得无瑕——
“我不是因为中药而发情,是因为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