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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闻叮铃一声脆响,似是神雀展翅清啸,空灵的铃声一圈圈在屋内荡漾开来。
楚逐羲将仰面躺在桌案上的容澜捞入怀中,双臂一发力就将他拦腰扛起过肩,之后又弯起手臂将容澜垂在肩前的两腿压在臂下固定好。
“楚逐羲!”容澜惊愕的叫道,听起来却有气无力。
他柔软的腹部就抵在楚逐羲坚硬的肩膀上,下半身不着寸缕,上衣衣摆只勉强遮住了一点儿高高翘起的臀部,两条玉白色的长腿便光溜溜的裸露在空气中。容澜极其不适应的将双腿并拢夹紧了几分,被肏得软红的雌穴在衣料下若隐若现,夹杂着透明体液的精水因他夹腿的动作而渐渐被挤出穴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
容澜能清晰的感觉到楚逐羲的手放到了自己因姿势而翘起的屁股上,臀肉被对方抓在掌心肆意的玩弄揉捏,双腿也被对方紧紧固定住,腿弯处一阵一阵的发麻,右脚踝上系着的雀铃亦随着楚逐羲迈开的脚步一震一响,铃声细细碎碎的洒了一路。容澜耻得耳尖儿通红,连足趾都紧紧蜷缩起来,也顾不得从穴儿中不断淌出的淫液,欲盖弥彰似的又将双腿夹紧了几分。
楚逐羲扛着容澜向书房内的休息室走去,单手撩开垂下的珠帘步入内室。休息室并不大,却也足够宽敞整洁,里头有一张仅能容一人小憩的矮塌,房间角落里还立着一样比人还要高出一些的物件,被一面厚厚的布料遮盖着。
而楚逐羲却并未往塌边走,反而径直走向了那样被布蒙起的高大物件。
“知道是甚么吗,师尊?”楚逐羲单手搂着容澜的腰将他压在那件东西上,又低下头去把下巴靠在容澜的肩窝。
容澜伸手撑在那东西上,手下是坚硬的触感,腰肢则被身后孽徒紧紧揽住,臀便抵上了楚逐羲胯下仍然昂扬的事物。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便感到楚逐羲的手指便滑入臀缝之中,按上了那处许久未曾进入过的幽密之地。
容澜显然是没想到楚逐羲的精力旺盛至此,他脑内空白了一瞬,随后愤然回头瞪着楚逐羲骂道:“我竟是不知人也是会发情的。”
“……”楚逐羲在魔域呆了数年,早就听惯了群魔们千奇百怪、口无遮挡的脏话,乍一听容澜的话竟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却是笑出了声来,“这可得问一问师尊了,究竟是人会发情呢——还是师尊功夫过人,不论是人,是妖,亦是魔,都想来分一杯羹。”
话音刚落,楚逐羲指尖施力便戳入了容澜紧闭的后穴。
容澜知楚逐羲话有所指,郁结在心口的气还未吐出便被突如其来的钝痛打断,那口气瞬间便被戳得散了半分,一半重重的坠在心底,一半向四肢百骸而去,带来一阵战栗。
是悲,又是愤,无处可去,也难以安放,只能死死抵在胸口,转变为携着悸痛的心跳。
又是一指挤入后穴,胀痛更为明显,窄小的甬道不比湿润的女穴,又干又涩难以进入。
“……”容澜眉头蹙起又紧紧咬了唇,痛哼被咽下转为湿热的气息喷出鼻腔。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楚逐羲的手指一下下的撑开肠道做着扩张,异物进入的怪异痛感让容澜忍不住的并紧了腿。
下一刻巴掌便轻轻飘飘的落在了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带着十足的警告意味。
“师尊放松些,否则一会儿受罪的还是你。”楚逐羲声音倒是温和得很,手下却又十分猪狗不如的递入了第三根手指。
数秒之后,楚逐羲抽开了手指,在容澜雌穴处轻轻一抹,指尖划过阴蒂与穴口,沾了满手方才在外屋时自己留下的精液。之后便就着指上沾染的液体抹入容澜后穴中,当作润滑抹满了娇嫩的肠道内壁。
咚一声闷响,容澜迎面撞上身前立着的物件,他张开嘴急促呼吸着,妄图以此减轻来自后穴撕裂般的疼痛。
容澜红了眼眶,生理性的泪水淌下面颊,一半滴落下巴,一半流入口中,咸涩的味道瞬间在舌尖炸开。容澜颤抖着将脸埋入臂弯中,整个人都依靠在身前高大的硬物上。
“嗳呀!”楚逐羲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惊呼出声,伸手托住容澜的下颌迫他抬起头来,楚逐羲靠着容澜的肩窝,略略偏头端详着他的表情,“师尊好表情,不如瞧一瞧自己被人肏到哭出来的模样罢?”
他如此说着,箍住容澜腰肢的手一松,复又高高抬起按在那物件上,五指收拢攥住布料向下一拽,厚重的布匹随之滑落,一面高大的铜镜便展露在眼前。
容澜还未来得及深思楚逐羲这番话的意思,下一秒便瞧见了自己被楚逐羲肏得身体轻微摇晃的模样。
铜镜中的自己被楚逐羲紧紧箍着腰,下巴亦被托起向后仰,腰背与楚逐羲的胸膛紧密相贴,他的双眼通红,嘴唇微微张开,脸上除了晶莹的泪珠外,还留着些许半干的白痕,还真是……可怜极了。
这面镜子本该用于休憩后整肃衣冠,现下却成为了羞辱容澜的最佳道具——楚逐羲深知自己的师尊面皮最薄。
“师尊真漂亮。”楚
', ' ')('逐羲痴痴的望着铜镜中的容澜,轻声感叹道,“怪不得那么招人喜欢呢,所以啊……师尊还是乖乖的呆在逐羲身边才好呢。”
容澜缓缓地闭上双眼,不愿再去看镜中的自己。
“师尊师尊,告诉逐羲好么——”楚逐羲放柔了声音,刻意将音调扬起,显得轻快而活泼,“师尊画的那个人,究竟是谁呀?”
“友人。”容澜颤巍巍的吐出二字,与先前的答案无异,“信与不信全看楚魔尊。”
——这确实是实话。从很久之前、久到他尚还是独身一人之时起,他便开始画这个人了。但却也不是时时刻刻都画的,只有当容澜感到苦痛沉闷难以排解之时,他才会提笔来,将万千情绪倾注入笔墨,在一笔一划之间渐渐的平复杂乱的心绪。
容澜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将这个人绘于纸上,再无比自然的将黑猫球球添上,画面上一人一猫十分和谐,就好像向来都该如此一样。
这个人是谁呢?连容澜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他不记得这人长什么模样了,只记得对方一袭玄衣,衣裳上刺着纹路特殊的金色绣线。
大约是一个对自己十分重要的友人罢!容澜一厢情愿的想着。
楚逐羲却是不知其中的弯绕。他一直知道容澜是会画图的,但画的都是些法器的设计图,自楚逐羲有记忆以来,便不曾见过自己师尊画什么人的画像,更不要提这样一副独特的人像画了,若是容澜画过,那他必然是有记忆的。
“是友人吗?”楚逐羲质疑道,“莫不是连师尊都忘记了自己究竟有几个姘头了罢!”
容澜几乎要被楚逐羲这番话气笑了,他睁开漂亮的双目,望向镜中的楚逐羲一字一句的道:“楚魔尊这又是何必?你若是爱这么想,便这么想罢!”
“既然师尊不愿说,那逐羲也不再逼你。”楚逐羲目光深沉,语气森然,“只是——”
在楚逐羲拉长了的尾音之中,容澜的右腿被高高的提了起来。楚逐羲大力托起容澜的腿弯,将那条腿提高压到他身前,饱满柔软的腿肉都从五指间鼓胀了出来。
如此的姿势,使得容澜更加清晰的从镜中瞧见了自己腿间的事物,软软蛰伏着的玉茎之下,是一道裂开的浅红色肉缝,那处正紧张的一点点往外吐着黏稠的浊白,被提起的右脚脚趾蜷起,红绳与雀铃衬在脚踝处,瞧上去色情至极。
楚逐羲的动作也不曾停下,甚至更加大力的抽送,勒在腰前的手臂突然放松,容澜不得不伸出手抵在铜镜前支撑着摇晃的身体。
“逐羲不希望师尊再想着这些无关的人。”楚逐羲的声音落下。
容澜呼吸一窒,瞳孔猛地缩起。他瞧见铜镜里头的楚逐羲表情阴冷,那条原本箍在他腰上的手掌随意的摊开来,指尖夹着的正是不久前才折磨过自己的那支紫毫笔。
“不……呃啊——”容澜痛叫出声,身体因疼痛而不断痉挛。
紫毫深色的笔杆被楚逐羲一寸一寸的推入容澜腿间娇嫩的雌穴之中。
这笔不过成年男子一指粗细,虽远远不及楚逐羲胯下那孽根的大小,但到底是用坚硬的竹子制成。将笔杆如此生硬的捅入,恐怕连那些身经百战的窑姐儿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向来清心寡欲的容澜。
楚逐羲虽心中有火,手下却也懂得分寸,捻着紫毫估摸着差不多了,便不再往里捅。即使他松开了手,那支笔仍然牢固的夹在容澜花穴之中,紫色的笔锋裸露在外,仿佛长着兔子的尾巴一般。
脚踝上的雀铃一响一响,夹杂在肉体碰撞与体液交融的声音之中,显得异常淫靡。
容澜不忍再抬头去看镜子中自己的模样,而低头映入眼帘的又是插入女穴的紫毫笔,他突然很想吐,恶心感不断上涌顶在喉咙里。
他闭上了双眼。
楚逐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犹如从地府深处传来的魔音。
“再有下次,捅进去的便不止是这笔杆了,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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