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少池的双眼死死的盯着那颗药丸,不安的向后挪动:“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要是我死了那些股份你们也休想拿到!”
沈言瞥了他一眼:“肖少多虑了。”
说话间,黑衣人已然走到肖少池的面前,一只手里捏着那颗药。
肖少池瞪大双眸不停的想要向后退,双手双脚都在不停的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住他手脚的绳子。
然而,那绳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捆绑的格外的紧,再加上他身上的伤斜斜密密的,每动一下都让他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黑衣人终是捏起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紧闭着的嘴掰开,把药塞了进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你不能杀我!沈言!就算你只手遮天难道还能逃得过法律吗!”
沈言不耐的瞥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满是轻蔑,仿佛肖少池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个笑话。
他根本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对着黑衣人吩咐道:“看好他,好生伺候,他什么时候答应了,再向我汇报。”
“是。”
说罢,他抬腿向外走去。
空荡而阴暗的房间中,肖少池对着男人的背影绝望的大喊着:“沈言!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
沈言离开没多久,那颗药的药效便发作起来。
也直至药效发作肖少池才明白那药的真正作用是什么。
沈言并没有想杀他,那药也没有什么毒性,可虽说没什么毒性,却比有毒更可怕。
这药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研发出来的,竟是他从未听说过的药,可以将人对痛觉的感官放大至十几倍。
他身上的伤纵横交错,不过好在都是些皮外伤,虽然严重却不至于疼的死去活来。
然而,当他身上的感官被放大至十几倍后,就连绳子摩擦手腕的痛感都让他难以忍受。
庄园之中,肖少池的惨叫声持续不断的传出,黑衣人就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看着肖少池眼神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这只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事。
第二天一早,苏乔捂着头昏昏沉沉的从床上坐起,随着她的动作,被子渐渐滑下露出她惨不忍睹满是斑驳的身体。
即便是药物使然让她对昨夜的记忆有些不甚清晰,但单单是看着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有被胡乱扔在一旁的身体,她也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现在依稀记得昨夜沈言来过,而且还把肖少池带走了,至于其他的什么,她似乎记得不太清楚。
虽然睡了一觉,身体里的药已经解了,但那种酸软感依旧挥之不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药中还掺杂了一些别的什么,能让她四肢无力的东西,才会导致她这副模样。
女人掀开被子下床,只是在脚触碰到地面的瞬间,一股绵软感在关节处蔓延开来,让她腿一软摔倒在地板上。
摔倒之余碰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便签纸,纸条飘落在地她轻轻捡起这才看到上面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字体。
便签上写着的是某种药物的用法,末尾还有一句好好休息有事打电话。
即便是写在纸上,他的语气也没有丝毫的婉转和缓和,一如既往的生硬感,好像连多一个字都不想写。
可就是这种简单和生硬却让苏乔在看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嘴角溢出一抹笑容。
起码他在关心她,即便这种关心没有一点温柔可言,但依旧让她觉得十分暖心。
隐约之中苏乔还记得昨天夜里在她吓得发抖时他的及时赶到,还记得他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的模样,还记得他警告肖少池的样子,还记得他是如何在她耳边低声呢喃……
一想到这些,苏乔的心便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
第四次了,这是他第四次救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