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温柔慈祥的声线,被赵骋怀随手关在了门的另边
爸爸再跟你讲讲,俄罗斯方块。
别墅区离市中心比较远,赵骋怀常常懒得叫人来接,直接打车。
硕大的市区,属于赵骋怀的房产到处都是。
无论是低矮的商业楼,还是密集拥挤的高层楼栋,他拥有的财富足够在寂静的夜晚亮出辉煌的灯带。
不过,他只有车辆途径鸿业公司的时候,心情略微遗憾的想到:
今晚又不能回去睡觉了。
夜晚的出租车在城市道路风驰电掣。
经过了十几个红绿灯,从城市的边,开往了另边。
他远远来到城市边缘僻静的独栋别墅,荒芜糟糕的管理,使得这片在漆黑夜幕之中,与荒野孤城无异。
出租车快速离开,赵骋怀慢慢走进宽敞寂静的房子,里面等候着十位恪尽职守的朋友。
二少,我们在半小时前,给他们注射了葡萄糖。
周围没有任何异常,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嗯。
赵骋怀点点头,掠过他们,顺着楼梯走到了灯光微亮的地下室。
厚重的隔音门打开。
他悠闲走到正中的沙发坐下,仿佛欣赏幕默剧的观众,姿势懒散温柔。
今天,你们的小公主没能来救你们。
赵骋怀手指交叠,轻轻放在腿上,看向面前绑住手腕脚腕、以种别扭姿势踮着脚尖悬吊的外国友人们。
他笑意深邃,兴致盎然的问道:是不是觉得很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虞衡:狰狰,本案的重点难点来了!把绑架犯绑架起来的坏哥哥,是否犯罪?如果犯罪,应该怎么判?为什么?
南宫狰:禁、止、套、娃!
第38章
地下室沉闷的空气,因为赵骋怀的问题,顿时热切起来。
你对小少爷做了什么!
塔西娅声音沙哑,竭尽全力嘶吼道:如果他受到伤害,我们不会放过你的。
这样的威胁,毫无威慑力。
赵骋怀甚至没有回答,只是视线带着戏谑笑意,从下到上缓缓打量了她的惨状。
他好奇的问道: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一个不会放过我?
地下室沉入尴尬,塔西娅褐色眼眸里尽是无可奈何的怒火。
他们已经吊在这间明亮地下室许久。
手腕紧紧绑着纤细的绳子,将他们高高吊起。
即使是霍克这样身高近一米九的高大身材,也只能勉强用脚尖踮起来,像个站不稳的芭蕾舞演员,保持着站立。
呼救是不可能的。
想借助环境逃跑更是天方夜谭。
他们原本计划好入住酒店,重新想办法接近南宫狰。
却没想到刚进门就遭到了袭击。
对方少说有四五人,直接将塔西娅击倒在地,将霍克狠狠摁住。
等两个人清醒过来,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见到了面前眼熟的陌生人。
赵骋怀,虞衡的生活助理。
也是南宫狰养父亲自请过来照顾南宫狰的人。
塔西娅以为,这是虞衡对他们绑走南宫狰的回礼。
谁知道,这人开口就说:告诉我你们绑架南宫狰的目的,否则,我待会就去把你们的小公主杀了。
笑容亲切,目光温柔。
但他说得斩钉截铁,配合着地下室正对着塔西娅和霍克的那一排乱七八糟的生物标本,一看就是说到做到的狠角色。
于是,塔西娅说:我们只想带他回家。
回到真正的,属于南宫狰的地方。
绑架犯说,要带被拐儿童回家,简直是赵骋怀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这两个人吊起来的姿势优雅,令他心满意足。
他不介意再多欣赏两天。
因此,在出发去太阳花小学接南宫狰之前,赵骋怀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给他三天时间,看看他能不能救出你们,和你们回家。
三天之后,他如果做不到,那我就让他生不如死。
塔西娅和霍克在灯火通明的地下室,不辨天日。
直到赵骋怀重新回来。
没有水、没有食物,只有赵骋怀手下定时注射的葡萄糖。
即使是冷静派的塔西娅,都觉得情绪焦躁起来。
她平时不是这样,一想到面前的人会对南宫狰不利,让南宫狰生不如死,就试图感化对手。
赵先生,我们没有得罪过您。
塔西娅开口说话,都带着干涸和疲惫,小少爷是个可怜的孩子,他应该回到属于自己的地方。
他属于哪里?赵骋怀始终保持着对话的兴趣,西伯利亚?
不!塔西娅反驳得果断,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他去那种地方。
为什么?赵骋怀问。
地下室沉默,只有塔西娅喘着愤怒气息的声响。
赵骋怀跟这样的女人对话,格外烦躁。
要么,什么都别说,让他动手享受一下严刑拷打的乐趣。
要么,一口气说完,别卡在半截让他去猜。
好吧。
赵骋怀对待陌生人,从来没有耐心,既然你们不希望他去西伯利亚,我也不希望他离开虞衡太远。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他站起来,准备结束这次无趣的会面。
现在把你们杀掉,然后告诉你们的小公主,不用来救你们了。浪费时间。
赵骋怀转身准备走,仿佛他立刻这个地下室,就会有十几个黑衣人进来,将吊着的两个人碎尸万段。
突然,地下室响起了陌生的言语,霍克声音低沉,暗骂道:因为西伯利亚有个疯子,要让小少爷成为猎场的王!我们只想阻止他!
塔西娅还没能出声叫停霍克,地下室已经响起了赵骋怀恍然大悟的声音。
原来如此。赵骋怀仿佛听懂了一样,我只能说,那个人不是疯子,应该是个傻子。
什么?塔西娅愣在那里。
霍克只会说叶尼塞语,赵骋怀却轻而易举的接上了霍克的话。
赵骋怀勾起笑容,一脸无奈的解释道:因为,他对南宫狰抱有太强的误解。你们的小公主并不聪明,他只是一个养父溺爱着长大的小废物。
游戏不会,外语不懂。
连遥远西伯利亚过去发生了什么、正在发生什么、即将发生什么一概不知。
仅仅是一个缠着虞衡爸爸、爸爸的叫唤,要虞衡这样的人去解释贪吃蛇和俄罗斯方块的小屁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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