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安歌的唇贴着傅斯珩微抿着的唇,逗留了一瞬,她涂着果汁镜面唇釉的双唇微微分开,含住了傅斯珩的。
唇釉是限定新款,质地上稍微粘稠,像果浆一样,但不会过分油腻,非常清爽滋润,还带着淡淡的蜜桃香。
女人的唇软,唇上薄薄的那层唇釉,像是奶油。
傅斯珩对这些没有研究,只觉得味道不错。
唇瓣摩擦间,傅斯珩好似尝到了可口烂熟而又多汁的水蜜桃。他扣在安歌腰肢上的手紧了又紧,顺着她的腰线上下逡巡着。
两人姿势要多野就有多野,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接吻,却色气十足。
一段时间的静默后,一阵接一阵的掌声爆发,夹杂着口哨声。
“嫂子厉害!”
“御夫有方哈哈!”
一群人神态各异,其中有那么几个心怀鬼胎等着看笑话的也都被震得说不出话来。
几时见过傅家二少纵容过女人?
这位爷几乎不怎么出现在公共场合,就是肯赏脸到场,也永远都是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唇分。
粘稠的唇釉染到了傅斯珩双唇上。
唇分时,安歌甚至觉得那点儿唇釉能拉出细细的丝。
灯下,傅斯珩一直微抿着的削薄的唇上染着她的唇釉,看上去妖治又放浪。
借着包厢里的吵闹声做遮掩,安歌眼尾挑开,睨了眼傅斯珩:“娘娘教你接吻。”
“你那不叫吻痕。”
叫狗啃。
是又咬又舔出来的玩意儿。
看见没,这才叫接吻!得嘴对着嘴!
辣鸡。
安歌在心里吐槽完,又现身教学后,一时竟然觉得有些爽。
安歌的声音不大,只有傅斯珩一个人能听见。
听完,傅斯珩眉峰未动,一直搭在沙发上的手拿了下来,拇指指腹贴着唇瓣一揭,那点儿蹭上去的唇釉被揭下大半。
垂眼扫了下指尖上的唇釉,傅斯珩舔了舔唇上的唇釉。
就蹭上这么点唇釉也叫接吻?
嘴对嘴贴着也叫接吻?
这么点儿怎么够。
“你那片子的开头白看了?”傅斯珩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你知道男人哪里最硬吗?”
安歌梗着脖子,面上扔挂着人淡如菊般的蒙娜丽莎式微笑:“那不现在那个还没你嘴硬吗?”
傅斯珩全身上下,哪里能比得过他那张嘴?
又毒又刻薄。
指尖搓了下,傅斯珩垂着眼睑,薄唇抑制不住的缓缓勾起。
这女的野起简直无法无天。
“嫂子怎么亲傅哥这里?难道在嫂子眼里,傅哥最硬的地方是这里吗?”
“对啊!就是说。”
“这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直播都开了!”
有嫌热闹不够大的人嬉笑着问,被傅斯珩一个抬眼挡了回去。
傅斯珩带着安歌起身,淡淡的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你们继续,账单算我的。”
傅斯珩要走,一群人也拦不住,当下纷纷说着:“傅少嫂子路上注意安全,有空下次再聚。”
安歌被傅斯珩带着出了包厢。
未走远,包厢里面的吵闹声隐隐传来。
“傅少这就走了?”
“你懂什么?刚才那一下,傅少怕是忍不住了,这才急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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