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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予圆慢慢睁开眼睛,梦里的最后一刻和现实世界的景象慢慢重合,沉青的长袍变成了解开两颗扣子的黑衬衫,手里的面具消失,他戴着金边眼镜,担忧地看着她。“芋圆,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他快步走来,坐在床边,用湿毛巾细心擦拭她出汗的脸,懊悔道,“哥哥不知道你喝酒会有这样的反应,没有下次了。”徐予圆感受着熟悉的关爱,后知后觉刚刚的春梦有多么让人羞耻,什么时候自己把哥哥也当成意淫的对象,越想逃避越清晰,她面色通红扯住遮盖的被子,身下由于梦里激烈的性交已经湿透了。身后的怀抱让徐予圆坐立难安,接近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灼烧,她不自觉地抗拒如此亲密的接触。沉青见状脸上担忧的表情僵住,但只是一瞬,他就恢复如初,他盯着她的手,问:“是做噩梦了吗?”徐予圆没有应答,只是点点头,大拇指轻轻摩挲食指侧面。他收回目光,从背后抱住了她,宽大温的手掌轻轻揉乱她头顶的碎发。“没关系,梦已经醒了,我在你身边。”安慰的低语仿佛有魔力,徐予圆积攒的情绪从眼中流出来,她流下眼泪,像请求宽恕的圣徒,投向温暖的怀抱,说:“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遇见了和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但是性格不同的人,所以我有点害怕……”具体发生了什么徐予圆不敢说出口,面对圣洁如沉青的她,说出口简直是一种亵渎。她不知道她最熟悉最敬重的哥哥,此时在听着她的抽泣幻想着多下流的场景,他放软了身体,任由她在怀里依赖他,顺着后脑勺,手抚摸到她脆弱的后颈,一只手就可以断送她的生命。如果,把她做成标本,就可以日日夜夜抚摸她,拥抱她,欣赏她的明媚的眼镜,小巧的指尖,圆润的下巴,为她穿衣服,和她说有趣的故事,缠绵的情话。沉青准备了严密的计划,他去到她的花店,站在门口,看到她捧着一束花,扬起笑容,眼里满是期冀和幸福,窗外是卷卷火烧云,在最接近夜晚的时候燃烧得最热烈,她在火光中,也绽开得这么热烈。沉青天生喜欢静物,他可以在画像前驻足很久,他喜欢凌晨了无生气的街道。他在人前表达得体的笑容,温柔的边界,仍然给他招来了烦扰的蚊虫,太吵了,他感到厌烦。一种生命力吸引着他,将徐予圆带到他身边。沉青天生喜欢静物,可是将徐予圆框进画像里,他总是忍不住心悸,因为她是徐予圆,她就应该那样活着。沉青站在光的背面,打消了那个计划。但是芋圆,我无法离开你了,我们兄妹,生来就是要紧紧缠绕在一起的。你也不会离开我的,对吗?徐予圆听着彼此同步的心跳,内心逐渐平静下来,刚刚的梦像是荒诞得不值一提的小事,不会再扰乱她的心神,梦里的对象和沉青不是同一个人,他只是一个酒后的梦魇。
她抬起头,说:“哥哥,我想去洗漱一下。”喝了酒一身酒气直接躺下了,身上黏黏糊糊的让她不好意思。沉青自然地放开手,在衣柜取一套舒适的睡衣,提醒她:“浴室在楼下,洗完澡就回来休息吧。”浴室里,徐予圆躺在温热的水中,感受水的按摩,似乎让她的血肉都重新注入活力,她坐起身,给下半身清洗,大腿根部分泌太多淫液,透明又粘腻。她将手伸下去,触碰到的时候下体传来异样的酥麻。“嗯…”徐予圆不想承认,她确实很舒服,想要感受更多,她闭上眼睛,两指撑开两瓣,中指反复揉捻阴蒂,给她带来更多快感。已经不满足于这些,她试探性的把中指探进自己的私处,这时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刺激地在安静里急促的呼吸,像是给自己的回音。要是能更舒服就更好了。她鬼使神差想到那个诡异的梦,想到他的手指服务,她顺着感觉让自己的手指在紧致的穴道里探索,她的手指太细了,没有半点梦里粗粝的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难以满足她的欲望,她试探性地再伸进食指,两根手指一起运作,慢慢抠挖,突然,徐予圆碰到了她的敏感点,仅仅一瞬间,徐予圆的脑中幻想跳转到那张摘下面具的脸,和沉青一模一样的脸,直勾勾地盯着她沉溺在欲望中的脸。“唔…”徐予圆差点叫出来,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压抑着自己的声音。直到此刻,徐予圆才觉得她的空虚才得到缓解,她要的不是一场性爱,不是禁欲的神秘人,而是沉青吗?她有一种极大的割裂感,徐予圆感觉她像一个心理变态,脑内想着她的哥哥手淫才能高潮,可是她的手停不下来,像是对自己的幻想的鼓励。徐予圆又流下眼泪,生理的快感和心里的迷茫一同宣泄出来,她伴随着这些情感在浴缸又高潮了一次。徐予圆穿好衣服,深吸一口气,从浴室里出来了,哥哥还在二楼,她环绕四周,决定去逛逛。一楼的装饰在夜灯下显得简洁,装饰都有条理地摆放,又突出主人低调的品味,风格太明显了,一看就是哥哥的宅子。一楼的角落有个走廊,尽头是一个房间,徐予圆走过去,房门关着,也不知道有没有上锁。这房间和其他装修很不一样,房门是童话风的圆拱门,徐予圆觉得很眼熟,这门和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公主房门很像。她把手搭在把手上,轻轻一扭,门就开了。门后和之前不是一个画风,房子里暗暗的,光的来源是一盏盏红色的夜灯,徐予圆看得不甚清晰,她走进去,看到墙上的东西,愣在了原地。身后有人走到门口,挡住了大部分外面的光源。“
', ' ')('你真的很不乖,芋圆?”沉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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