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真的很想大声吼回去,你敢说你没占便宜吗?
可屈服于他强大的气场,只能不情不愿道:“谢谢。”
司南寂满意地点点头:“不客气。”
“我这药也上好了,你……还不走吗?”见他依旧坐的四平八稳,方雨涔试探性问了句。
“才过了河就要拆桥,你也太不厚道了吧?”司南寂双臂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我……”方雨涔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明明是他自己主动过来给她上药的,怎么成她过河拆桥了?
这人的脑回路是不是有问题?
司南寂似乎很满意她被自己怼的的无言以对,长腿一伸靠在了床头:“我今晚就不走了。”
方雨涔吓了一跳:“不走了?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想睡在这里吧?”
司南寂理所当然地点头:“没错,毕竟你现在是个伤者,一个人睡多有不便,再说这件事多少也是因我而起,所以我有责任和义务照顾你。”
方雨涔想也没想地拒绝:“不用了,真的不用,我倒觉得两个人挺不方便的,所以您还是回去吧。”
“我这个人一向最讨厌亏欠别人,所以必须照顾好你才能心安理得,你要是不想让我照顾你,就说明你对我另有企图。”
方雨涔:“……”
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神逻辑。
“可我真的不需要人照顾啊,再说我的床这么小怎么能睡下两个人?”
司南寂闻言转头看了看,唔了一声:“好像确实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