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排斥和她做爱,更是因为还挺享受,才不能如此放任,可一次可以归结于意外,药物刺激,酒精影响,可这一次呢,他是完全清醒状态,竟被她叁言两语撩拨的如此失控,最重要的是他不仅是难以自持,更多了几分食髓知味。
想到这,林嘉树又烦躁起来,伸手把床头灯暗灭。
被子底下,周可可却慢慢她手移过去,找到他的一直手,十指相扣,放在两人身体中间。
也不知他又没有睡着,竟然没有甩开,周可可心满意足的睡去。
半睡半醒之际,周可可被轻轻拍醒,她揉了揉眼睛,想睁眼,眼皮却像黏住一样,索性都翻个身继续睡。
“醒一醒,你是不是发烧……”耳边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听她不说话,男人的手又探了探她的额头和脖颈,不满意被摆弄身体,她耸着鼻子躲避,眼皮还是沉的睁不开。
“身体很烫,快起床,吃点退烧药。”
“女生体温本来就高的,比男生……”她咕哝着,又睡了过去,这次差不多是彻底的昏睡过去。
第二天,周可可是被渴醒的,床上只剩她一人,昨天的情形一点点重现,她也又心虚起来,昨天口不择言了许多,就怕他秋后算账,毕竟林嘉树的辩论能力从小学就初露锋芒的。
正要下床,看见床头柜放着一杯水,她也不管烫的凉的,捧起来一口饮尽。
“还难受吗?”听到卧室动静,林嘉树推门而入。
“不难受啊,我就是有点渴。”周可可没心没肝的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小脸却是苍白,完全不似昨天张牙舞爪,咄咄逼人的样子。
怎么就被个小女生叁言两语弄失控了,还禽兽到如此地步,林嘉树有片刻的懊恼,也不是磕了药,怎么偏偏做那么狠,她无意识呻吟时一直叫小声林老师,不知是不是故意报复他,她越这么叫,他冲撞的越厉害,想让他住口,听到她这样的叫,却又愈发觉得刺激。
林嘉树先一步移开视线,把杯子拿走,又接了杯水进来,手里拿着药:“先把药吃了”
“什么啊?”周可可瞄过他的手心,大惊失色,“避孕药吃这么多,你要害死我啊!”
“感冒药!”林嘉树脸色一冷,把药塞她嘴里,又把水递给她。
苦涩的感觉从舌根蔓延,苦的周可可五官都移了位,赶紧喝一大口水才吞下去,吃完又抱怨:“这水烫嘴。”
原不如刚才那杯温温凉凉的解渴。
“小口喝。”林嘉树淡淡睨了她一眼,“一会儿再量量体温。”
“我昨天发烧了啊。”周可可捧着水杯,小口慢饮。
“嗯”
大概是回想到昨晚的事,林嘉树脸色不自然起来,心中更觉愧疚了。
“也不能全怪你,别太自责。”周可可安慰道。
不劝还好,一劝俩人都不自在起来,视线飘忽,四处游荡,又撞在一起。
谁能想到做爱还真能做发烧了啊,做的时候满身是汗的,也没觉得冷啊,周可可觉得真不能怪林嘉树,大概率是这几天紧着排练,又给老段鞍前马后,累着了,毕竟昨天演出服又那么清凉。
不过她没再继续说,男人的愧疚可以利用起来,至少别又说什么她不爱听的话了。
穿着林嘉树的T恤,周可可把自己的衣服洗了晾起来,药效上来了,头昏沉沉的,打算再去补会觉,林嘉树在厨房准备做午饭。
没错,现在已经中午了。
迷迷糊糊要睡着之际,门铃响了,还持续不停,小型二居室本来就不大,卧室里听的一清二楚,周可可清醒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她的心吊起来。
是女人的声音,两人在说什么,周可可裹紧了被子,想起来自己的包和鞋子都在客厅,虽然知道林嘉树没有女朋友,可总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背德感,不管是谁,她都得躲着点。
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周可可心更慌了,不会真的要进来吧,卧室不大,能容身的也就只有衣柜了,她一心只想躲,嗖的一声钻进衣柜里,跑的急,胳膊肘踢到柜门,疼得呲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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