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树俯身轻轻拍了拍她,试图把人唤醒,周可可迷迷糊糊有所回应,却死活不睁眼,她其实没有很不舒服,就是头很沉,很困。
可耳边的声音一直在,身体还腾空了,睡得正香的周可可不满自己和床分开,半睁开眼睛,仰着头一口咬住男人的唇。
实打实的下了重口,痛感传来,林嘉树差点手一松把她扔地上,只好转过身又把她放回床上。
可躺回床上,周可可也没有住嘴,还得寸进尺的胳膊环住他的后颈,吸吮着他的唇。
她出了很多汗,正渴的不行,他口中的津液正好解了燃眉之急,唇齿交缠,难舍难分,主要周可可过于热情,舌尖不住的进犯,流窜于在他的口腔和上颚。
她的身体很烫,烫的他要抽手离开,又爱不释手。
放在她后脑勺的大手用力,把她的头压向自己,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不消片刻,周可可先受不住了,头脑混沌,没能自如换气,憋的脸更红了,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试图离开他的桎梏。
感受到她的抗拒,林嘉树故意没有及时如她的意,看她眼睛洇出泪水,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周可可已经差不多已经醒过来了,毕竟再不呼吸,她可能真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林嘉树虚压在她身上,一直手已经放在了她的小腹。
她也不客气,柔若无骨的双手缓缓的滑过他结实的胸膛,攀附在他肩上。
明明生病的是她,林嘉树却觉得自己也不清醒了,两人穿的简单,脱也方便。
距离上次性爱才过去不过十个小时,新的欲火又被重新点燃。
被完全进入时,周可可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前戏到位,倒不疼,直涨的慌。
她的里面紧致而烫,烫的他差点没忍住,可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这么快,忍过那个劲儿才敢轻轻抽动,也只是很轻。
直到这个时候,林嘉树才后知后觉身下喘息的女孩还发着烧,瞬间有了一丝不忍,木讷的开口:“你……还难受吗?”
怎么还有空关心这个,周可可轻皱起眉,抬起腰肢,催促他:“林嘉树……唔……要动。”
男人身子一僵,虚压在她身上,抽动起来,甬道里敏感的嫩肉紧紧的吸附在同样炙热的性器上,每一次抽离、挺进,都能重新清晰感受一次。
“做爱……会传染感冒吗?”周可可舔了舔下唇,想起刚才两人接吻了,时间还不短。
“那就,一起感冒!”话音刚落,男人突然狠狠的一顶,却被误打误撞戳到敏感点,周可可骤然攥紧身下的被单,发出高亢的叫声,意识过来后赶紧咬住唇,哼哼唧唧埋怨:“你故意的。”
被冤枉的男人面无表情,并没有解释,只是更加横冲直撞,顶到最深处再全根抽出,每一次都是极致。
男人也出了一后背的汗,光滑的后脊新添了几道抓伤,他声音沉沉:“这才是故意的。”
周可可整个人只有后背还在床上,其他部位悬在半空中,被迫又主动的承受着一次次进犯。
只要林嘉树愿意,他自然可以使性爱舒适绵长,可一遇到周可可,这多年积累的经验和技巧像是格式化了一样,只想毫无章法的冲撞。
看着她全身一丝不挂,消瘦的肩胛骨,流畅的腰线,肌肤泛出诱人的粉,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湿漉漉的望着他,饱满浑圆的胸脯不停颤动,带动着最顶上两颗水润的红蕊,腰肢时而高高弓起,这些一切一切的视觉诱惑无一不在蚕食着他的理智和清醒。
与此同时,心底某个角落或许也在悄悄沦陷。
看着她忘我的沉沦,他也有了一刻的疯狂。
她不怎么叫床,忍到极致才回发出小声的哼吟,明明有些承受不住却又夹的他更紧。她的一切反应,都会他让他有莫名的快感,体内的暴虐因子正毫无顾忌的冲破最后那层伪装,并有渐生趋势。
“慢……慢一点……”她绷紧的脚趾终于踩到了床上,双腿却又被折起迭到胸前,性器却倏然抽离,空虚的感觉骤然临至,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腿间粉嫩花瓣像被暴雨摧残过,水淋淋的,幽深的小洞还没有合上,还未等她抗议,下一秒,炙热硬挺的性器又重重顶进。
严丝合缝,合二为一。
“林嘉树……唔……”周可可攥起拳头胡乱挥舞着。
那种要到未到的感觉,实在磨人,她要受不了了,可男人使坏,一直九浅一深不给个痛快,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哭的更厉害了,却口不对心的让他停下来。
两人已经到了濒临关头,怎么能慢,慢才要命呢,林嘉树支起上半身,快速抽动着。
脑中一到白光,周可可泄了出来,瞬间没了力气,全身瘫软在床上,可阴道毫无规律的收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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