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涂少卿有记忆以来,来家里求符问术的人就从来没断过,族里也常有叔伯姨奶出外到全国各地为人驱鬼招魂,族里的孩子大多数从小就开始学道术了,只有他被隔绝於整个家族之外,被长辈三令五申禁止接触神鬼之事。
一开始他只是觉得被族里的兄弟姐妹们孤立了,很不开心又有些好奇,但在尝试和孩子们一起玩桃木剑被作为族长的父亲狠狠罚跪了一整晚後,他也就不在乎这些了,在学校学到的科学知识更是为他打开了一扇新大门,开始鄙视家族这样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行为,常撰文斥之为国家进步的阻碍。
在先生处碰壁後,涂少卿回到家里,思来想去还是想不通,乾脆去问刚好从外归家的父亲,涂族长听完他对艳鬼旁敲侧击的一番话後,神色复杂地问他:“你不是觉得这些是封建余孽吗?何时又起了兴趣?”
“我,我们先生问的!是课业。”
涂族长瞟了一眼把心思都摆在脸上装都装不像的儿子,心下叹气,最终做了一个决定:“唉,也罢了,万般皆是命,一点不由人。你七岁的时候问过我,为什麽哥哥姐姐能玩桃木剑而你不能?你可还记得?”
涂少卿皱眉,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什麽联系,但还是点点头。
“在你还没出生的时候,前任族长,你的太奶奶,看过你母亲的肚子,第二天就与世长辞,听伺候她的老仆说她房间的灯亮了一夜。在她老人家床头小几上放着一封信,除了让我接任族长之位以外,就是严辞禁止你以後学习涂家法术,否则家族将有大难。老祖宗当年是乾隆年间江南道第一人,尤以卜卦出名,我们於是只能遵从她的遗训。”涂族长从书房取出一封信展开,以符为纸,朱砂为笔,内容简洁,无一虚话。
涂少卿听了第一反应便是:“乾隆年间?不可能,我虚岁17,若十七年前太奶奶还活着……”
“……至少也有一百三十岁了对吧,没错,老祖宗享年139,死的第二天就是她的一百四十大寿。”涂族长的语气变得沉重,“她身体也一直康健,却在你出生前刚好去世了,当初族中很多人都以不详为由让我和你母亲将你打掉……”
这头父子两个正进行着身世之谜大揭秘剧场,那头你却在拍角色扮演小黄片。
“啊~先…生~对不……起~学生不应该忘写课业~啊~我…再也…不敢了~”你趴伏在高高堆起的被子上,淌着精液和淫水的骚穴感受着身後的先生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後入式的体位更加凸显了先生肉棒又长又粗的优势,巨大的龟头毫不温柔地插进子宫口又一次次拔出,“啵”地一声之後又伴随着“扑哧”的水声,肉棒捣弄淫穴的速度越来越快。
“哦?可我没看出来你的诚意啊,这张吸个不停的小嘴告诉我,你还想犯,让我再罚你一次呢。”越璟行身下不停,脸不红气不喘地接道。
你是真的想哭了,先生被你一扑好像打开了什麽不得了的开关啊!这已经是今天晚上的第五次了,这个次数还是按先生射在你体内的次数来算的,要是按你的高潮次数十个指头都数不清了,他的持久度更是吓人,一次要做一个多小时,还不算前戏。从傍晚开始的,现在都快半夜了先生还格外精神地在你身上耕耘,还越做越多花样。
想到这,你被先生凶狠的一顶唤回意识,快感堆积到了最高,小穴缩紧抽搐,又高潮了。
越璟行这时停下来,抽出依旧硬挺的赤红肉棒,被堵住的精水混合物喷涌而出,将床铺弄得一片浊迹。借着床头昏黄的灯光,他注意到了你眼角微弱的水迹,担心地抱你转身看了看你的脸。
“……衣冠禽兽……道貌岸然……”你赌气扭头不让他看你,嘟嘟囔囔道。
先生无奈地笑了:“我是衣冠禽兽?”
你见他还笑,清俊的眉眼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温柔,不看你一身的吻痕、被肏弄得一塌糊涂的小穴和被舔咬得凸起的乳头,还会以为眼前人是个多麽正经的正人君子,气的想咬他,却碍于高潮脱力的身子,咬在他肩上力气和挠痒痒差不多。
“好了好了,累了就睡吧,嗯?晚安。”先生被你咬的想发笑,又怕你生气,於是将你拥在怀里盖好被子,亲了一下你的发顶,轻声道了晚安。
你乖乖地在他温暖有力的臂弯里躺了一会,感觉顶在大腿上的热铁好像真的没动静了,又有些不忍,於是悄摸摸地将手伸下去握住了那根还很精神的大家伙,张开腿夹住了先生的腰,顺着未干的淫液把他的肉棒塞了进去,充实的感觉让小穴禁不住一紧。
“…就这麽放着,不许动哦…”
听到你小声的嘟囔,越璟行轻轻笑了一声,在你头顶宠溺地回道:“听夫人的,不动。”
“谁是你夫人……”你口是心非地说着,双手却诚实地像只树懒似的环上了他的背,“不说话了,我要睡了!”
越璟行抬了抬臂,调整睡姿好不压住你的手,然後抑制住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