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露的越璟行把积蓄了七年的精力全都用在折腾你上了,大概是禁欲太久加上从军这几年锻炼有素,他的耐力和体力都提升到了非人的程度,直将你肏得浑身酸软、高潮太多以致于小穴被干得都快失去知觉了他才放过你出门忙正事去了——还是因为被下属敲门打断,接到了敌军动静的汇报被迫离开的。
在这场长得吓人且带有惩罚意味的性爱中,你已经哭求得嗓子都哑了,连一根小手指都没力气挪一挪,于是也没管他什么时候走的,保持着越璟行把硬挺的肉棒从你的小穴中拔出来的时候那个双腿大开的姿势累昏了过去。
一具瓷白丰满的女体慵懒地横陈在硬汉气息十足的行军床上,圆润饱满的奶子上布满了新鲜的吻痕和手印,一看就刚被人肆无忌惮地玩弄过,玫红色的乳尖上还沾着乳白色的残留液体,小腹高高鼓起,显而易见地被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直到再也不能灌进去任何一滴为止,男人才放弃射入。杂乱的丛林下那粉嫩的穴儿半敞着,阴唇被肉棒肏弄得外翻,里面的穴肉被尺寸过于不合的大鸡巴不停插干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孔洞,久久无法合上,浓稠的白色液体混合着半透明的爱液被挤压得从孔洞中缓缓流了出来。
趁着少将被调虎离山之时偷偷溜进来的岑适之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画面。
“咕噜——”
他眼睛都直了,一边咽着口水,手上也没忘了合上身后的门。
“咔哒。”锁轻轻响了一下,扣在了一起。
在梦里听到这一声轻响的你下意识哼哼了一声,眼角还沾着刚才高潮时哭出来的一滴泪,面泛桃红,春意无限,即使是睡着也自有万种风情,引诱男人争相采撷。
“姐姐?”岑适之小心翼翼地出声道,生怕惊扰了你的美梦。
你匀称的呼吸声在屋中响起,像是累极了,连雷公来叫都不愿醒。
他松了口气,低头看向高高立起向你鞠躬敬礼的小兄弟,却发现龟头上沾满了血,差点被吓了个好歹,最后才察觉是鼻子惹的祸。
岑适之捂住鼻子,内心懊恼。
不是吧?这么没出息!果然还是憋太久了把身体憋坏了吗?
也是时候纾解纾解了。
这么想着,他走到了床前。
半梦半醒之间,你隐约感觉有人的手碰上了你的乳房,起初是轻轻地揉捏,按摩得你很舒服,禁不住喷出了一点乳液。
那人似乎很惊讶,随即有如饿虎扑食般吸上了你的乳尖,如饥似渴地大口吮吸起这天然的饮品来,让你在睡梦中也按捺不住地娇吟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