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凑到猫眼前一看,一眼就看见黑影“扑棱”一下飞过来,像是一下子要飞到她脸上,登时被吓得魂不附体。
“嗷”一声,回过头就往他怀里钻。
“你看你看,现在就在门外,好大一只,”
她说话的声音轻颤,确实是吓到实处了,指着门跟他解释,
“好大一只蛾子!”
傅泽以懒得再去求证外头有没有一只大蛾子,只是看着娇俏媚人的姑娘这会儿吓得面色发白,紧紧搂着他不撒手。
他抬起手,却顿在了她头顶上方,始终没有落下。
须臾,又将手收了回去。
冷声对怀里的人说道:
“抱够了么?”
他刚刚在她来之前,正脱了衣服要去洗澡,听她急着敲门,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去开门。
此时上身未着寸缕,如今炎炎夏日,她也穿得清凉,小吊带超短裤,这样紧紧抱着他,裸露的肌肤直接接触。
亲密无间。
傅泽以皱着眉,忍着没将人直接一把推开。
陆晚原本浸在自己害怕的情绪中,整个人都不好了。突然被傅泽以一提醒,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抱着人家了。
不过她自知理亏,也只能尴尴尬尬地撤开手,主动往后退了两步。
她低着头,头一回可怜巴巴地问:
“我可以在你这儿待一会吗?我怕我房间里还有,吓死我了。”
陆晚抬眼期待地看看他,尽量忽略自己过于白莲的语气。
但是说完这些话,她觉得自己简直白莲花本莲。
太他妈做作了。
男人审视的目光投过来时,陆晚心中一紧。
天地可鉴,她对傅泽以绝对没什么非分之想,虽然前天晚上她醉酒朦胧之中能大约感觉到他活好又持久,但她也并不是个贪欲的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那样一看过来,她就觉得一阵心虚。
她有些恼羞成怒:
“你,你别那样看着我啊,我告诉你,就算你脱.光了□□躺我旁边,我看都不看你一眼你信不信?”
傅泽以没搭她的茬,只是给了她一个冷冷的眼神,就径自拿起旁边椅子上放的浴衣,往浴室走。
***
等到傅泽以痛痛快快洗过澡,穿着一身浴袍,碎发湿着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就见惑人的姑娘坐在桌子前。
她换了一身水红色小睡裙,散着满头又卷又浓密黑发。坐着的时候还不老实,白皙的小腿一弹一弹,轻轻踢着椅子腿。
傅泽以看看床边她那只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行李箱,突然想起来,刚才她的行李箱也落在他这儿了。他拎着箱子忘了给她。
见他出来,陆晚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的《决胜a——数学》。
她冲他笑了笑:
“不好意思,动了你的书。”
傅泽以没说话,不过动作,却已经表达了他的抗拒。
他一把将书拿过去,随手丢进他背着的旅行包里。
陆晚顿了一顿,忍不住开口,刻意换了轻松的语气:
“你以前在哪念书啊?学的是工商管理?或者财务?”
“你管的可真多。”
他似乎不大想搭理她,听她问他话,硬邦邦就怼了一句。
陆晚却并不在意,反而更凑近他一些,缠着他问:
“你说呀,反正待着也没什么事,咱俩聊聊天呗。”
男人抬起眼,淡淡从她脸上扫过,半晌,才低声说:
“哲学。”
???
陆晚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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