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是因为这个。
傅泽以现在对于出去组局喝酒这种事情,统统觉得索然无味。不过自家发小突然一改常态,想约妹子出去玩,他没有拒绝的道理。
只不过他没直接给答案,而是伸手揉了揉陆晚软软的发丝,又替她掖了掖被角,才说:
“这事我做不了主, 等囡囡醒了,问她吧。”
左右赵齐打这个电话来的意思不过就是请囡囡一起去玩,这样才能名正言顺地约她那个朋友。
赵齐得了这个回答,也高兴的跟二傻子似的, 笑着说:
“得嘞,谢谢以哥,哥您忙着,不过也要注意身体。色字头上一把刀,刀刀都往肾上插啊。”
“滚蛋。”
挂了电话之后,男人又好好躺回去,将身边温香软玉又往自己这边揽了揽。
他虽然每天都要装作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可是私下里实际是个很自律,又很克制的人。
只是那个每天早上都要坚持早起的人,今天不知怎么,竟然觉得如何也不想起来了。
时间确实也不早了,没一会儿,陆晚也悠悠转醒。
昨天晚上她可是一滴酒都没喝,头脑清清明明。呃……或许也不太清明,不然那些她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那样疯狂。
昨晚那些零碎的片段在她脑中片片回放。臊得刚刚睡醒的她已然是一脸潮红。
她别别扭扭地从男人怀里挣出来,愣是连他的脸都没敢看一眼。
只知道被子下面自己几乎未着寸缕,便只好转过去背着他,说道:
“我、我想穿衣服。”
上回混混沌沌发生的,之后醒过来他还说了些混账话,自是与这回缠缠绵绵缱缱绻绻不同。傅泽以看出陆晚的羞意,便也没有旁的话,只套上被扔在地上的裤子,应了声:
“我去拿,你等一等。”
这公寓不小,有两间浴室。一间在卧室里,就是他们昨晚住的这间,另一间浴室在外头客厅旁边。
等到傅泽以把衣服给陆晚拿进房间里来之后,两个人便各自去洗漱了。
原本昨天晚上他已经抱着她洗过一次了,这次不过是简单洗洗便可以了。
陆晚有点累,倒是也没懒,径直就进了浴室。
可是闷闷的水汽蒸腾起来的时候,她却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连带着酸痛的双腿都微微颤着,几乎站都站不稳。
她头晕的眼前场景都已经渐渐看不清楚,一双眼睛明明睁着,却看着周围一片斑斑驳驳。
陆晚几乎本能地,喊了能救她的人:
“傅泽以……”
可惜头晕目眩马上就要晕掉的人,连说话都提不起气来,更别提让声音穿过层层的墙和房门,让客厅里那个男人听见了。
……
“砰”的一声。
陆晚直接倒在地上,还好她抓了旁边的架子一把,有了个缓冲,没摔得更重。
只是此时此刻,她明明有意识在,四肢却像失了力似的,怎么也动不起来。
幸好这摔倒的声音不小,门外的傅泽以试探着敲了敲卧室的门:
“囡囡?囡囡,怎么了?”
陆晚像抓这个救命稻草似的,用尽了力气喊他:
“傅泽以……”
可是身体却没法给她那么多力气,声音仍是弱弱地,传不出去。
陆晚几乎有些绝望地看着四周,突然看见跟她一起摔到地上的小花洒,她用尽力气抓住花洒的头,手抬高,往地上一掷。
又是响亮的一声。
门外的男人原本就已经觉得隐隐不安,只是她在洗澡,他总不好这么冒冒失失闯进去。可是现在又一声听起来很尖锐的响声,他委实在门外待不住了,便皱着眉推开房门,到了房间里的浴室门口,正要敲门问她怎么了。
却见半透明的玻璃门里,皮肤莹白的女子躺在地上,俨然是摔倒了。
傅泽以想也没想,一把拉开面前的浴室门,颇为焦急地唤了声:
“囡囡!”
最后还是他小心翼翼地给她冲洗干净,擦干身上的水,又抱着穿了衣裳,她才算缓过来了。
没想到这一摔,竟然让他做了这些。这过程中陆晚虽尽是羞意,可奈何连动动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让任由他帮忙了。
等到他忙活完这一通,她已经小脸通红,别过脸再也不肯看他了。
好在他给她喂了块巧克力,她的体力已经稍稍恢复了些,这才让他得以带着她出去吃东西补充能量。
***
两个人坐在窗明几净的餐厅里,见到陆晚终于把面前的饭解决的差不多,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也好了不少之后,傅泽以才颇有些严肃地开口:
“你洗澡就洗澡,关卧室门干什么?”
她的身体原本好着呢,不过是因为今天起得太晚,已经是下午了,又一直空着肚子没吃东西,最最重要的是,昨天晚上那么胡闹折腾了一晚上,她能有力气才怪呢。他现在居然还数落她,陆晚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