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胡说,枕头是我放过去防色狼的,我怎么可能自己又把它们扔开,我有病啊?”
“你有没有病我不清楚,”
傅泽以斜睨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说,
“反正昨天有人说了,谁先碰对方谁孙子。”
“是啊,怎么着?”
她也瞪回去一眼,丝毫不肯示弱,直说,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认奶奶了?”
傅泽以舔了舔后槽牙,无奈地轻轻摇了摇头,才说道:
“我睡觉一向老实,从不乱动。”
陆晚一听他这话,想起了自己与他截然相反的习惯,每次端端正正地躺好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绝对又是乱七八糟的姿态。
也不知怎的,听他这么开口一说,她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她没有开口说出来。
少顷,听到对方继续说道:
“昨晚我还没睡着,突然被旁边扔过来的枕头砸到。我好心帮你放回去,没想到你竟然没一会直接把枕头都扔到地上了。后来干脆钻到我被子里,对我欲行不轨。”
“你说什么?什么玩意?”
陆晚脸上一个大写的问号,她?对他欲行不轨?
卧槽,别往您自己脸上贴金了好么?
也不相想昨天晚上是谁先按着谁一顿猛亲的???
“我说,你,想对我做些羞耻的事情。”
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副谁也不吊的样子,这回干脆转过脸,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可能!我告诉你傅泽以你可别瞎诓我,我可不是那种女人。”
她急急开口辩解,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没想到对方不紧不慢地抬手轻轻抚了抚脖颈。
遂说道:
“我有证据。”
陆晚一看着他这个动作,心中隐隐一些记忆就叫她开始慌起来。
只是为了给自己争取最后的面子,不得不开口道:
“嘁,什么证据,无稽之谈,谁知道你是不是又想糊弄我,我才不信好吗?大早上的不跟你废话了,我洗漱去了。”
她说完话,便要伸手去掀身上裹着,好不容易被自己稍稍焐热了一点点儿的被子。
身旁的男人却拿开自己的手指,转而用手指着自己冷白的脖颈上,突兀的两个殷红的草莓印。
他勾了勾唇,看着她:
“哝,证据确凿,别想抵赖了。”
……
陆晚的脸一瞬间“腾”地红起来。
快赶上傅泽以脖颈上的草莓印红了。
她有一瞬间的哑口无言。毕竟他的皮肤本就就瓷白通透,那两个草莓印实在太过显眼。她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根本没发现他有这两颗草莓印。
那个位置……又不可能是自己嘬上去的。
呃,那就,只有她了。
这锤很实,锤得她连狡辩的话也想不出来了。
只能干脆脖子一横,比傅泽以还横地开口:
“行吧,你一口咬定,我又没有别的办法辩解。这样吧,只要你别说出去,尽管提条件吧。”
她以前霸道总裁文也看了不少,男主角总是有这样的台词:“你提条件吧。”
是以,在她的认知力,一直觉得这个“条件”就是特指的钱,根本没多想其他的事情。
可是没想到这个狗男人色.胆.包.天,一听她这句话,登时一双眼睛在她身上逡巡。
看得她只想一巴掌呼上去。
可是想了想自己刚才说的话有歧义,看着他此时危险的神情。便只能双手护卫在自己胸前,厚着脸皮补上一句:
“要多少钱当封口费,你说。至于别的……”
她下意识顺着他的目光,低头往自己的胸前看了两眼。
旋即抬头横他一眼,冷声道:
“至于别的,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她此时这般模样,全然像是一个努力捍卫自己贞.操的良家妇女在面对色.鬼恶霸。一脸的戒备。
然而,下一瞬,却听男人不屑地嗤笑一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