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呼吸都加重,她的胸腔剧烈起伏,却因他游走其上的手掌而停滞。周子濯的吻逐渐滑到侧颈,手上的力气也加大,握住两团向内揉推。
全身上下哪里都没有力气,明月渐渐屈膝,跌入沙发。
周子濯斜身一躺,垫在她身下,更将明月桎梏于怀中。
她艰难地启口,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动人,“周子濯……”
“在。”他回应她的呼唤,却将她的衣摆撩到胸部之上,白生生的两团由内衣托着,细长肩带勒进肉里。他把两根向肩膀外侧拨下,除了两道红痕外,胸脯顶端的嫣红两粒也暴露在空气中。
依旧是那么可爱的形状和颜色,他用指捏着。
从这个角度,周子濯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玩弄乳头的动作,本就娇小的两点在他指尖被挤压变形,令她呼吸紊乱。
“你想过我吗?”他问她。
明月讲不出答案。
无妨,他只是摆过明月的脸,与她唇齿相依。舌尖伸出互相纠缠,分离时还扯出一道依依不舍的银丝,像极了藕断丝连。
她刚才在回应他的吻,这已是答案。
明月的下身湿透了,这真奇怪。她和边景从没缺过性事,每次都做到双方都满足才停止,可周子濯在她身上抚摸时,她却那么轻易就交付。
在她身体里探寻过多次的手指又分开花瓣,进入其中。他在穴里不受阻碍地搅动,激发她阵阵轻吟,伴随身体的颤栗,“呜啊……哈……”
他的每一次抚摸,都使她胆战心惊。
因为明月害怕,不知道下一秒他的什么动作,就会令她不再清醒,溃不成军。
周子濯的粗物抵在腰后,渐渐沿着臀缝滑过来,在滴满汁水的穴外徘徊。明月忍不住动了一下,竟让顶端进去一点。尽管不多,却清晰感觉到被撑开。
一不做二不休,他微微挺腰,肉棒没入她的身体。
是他惯常的节奏,逐渐加快的抽插,这时候还在最缓慢的第一步。明月缩紧小穴,曲臂支撑身体,抬高的臀方便他从后进入,仔细感受肉棒在里面戳弄的细节。
一下,又一下。
他分开她的臀瓣,也将穴缝扯开几分,在肉棒捣入时还能看到入口处的红肉露出来。有爱液顺着大腿流下去,周子濯用指刮走,伸到她唇边。
“你在动情。”他把手指放进她嘴里,带着她自己的欲望,与坚硬性器一样,在包容自己的温热空间内肆意探索。
明明只用轻轻一撩拨,她就融化在自己身下,这样的反应,她能说心里没有他吗?
随着明月的摇臀,周子濯的抽插终于加快速度。他听见她的娇喘比刚才放纵,小穴吸他的力道也同样加大,她终于彻底接受插在体内的他。
有了这个意识,他的动作放肆起来。
他希望她是他的——只是他的。
边景只是从开始抢先一步,但最终会回归到他这里。
肉棒操弄的比刚才狠得多,不再小心,不再试探,重重地挺入,迅速抽出后立即折返。身体拍击出层层肉浪,撞击与喘息交替入耳。
她的呻吟中带着几分动情,几分羞怯,和几分对他的恼。她既不肯彻底大喊出来,又忍不住发声,在察觉自己越发娇媚时急匆匆咽回去,可抵不住下一次撞击带来的快感。
明月浑身都在周子濯的胯下摇晃,包括塌陷的腰肢,包括垂落的发丝,包括软绵绵的乳,包括咬紧他的穴。
她的衣服凌乱地搭在身上,却没能遮住任何部位,下装还勒在腿间,小穴已吃下肉棒数次。
“你真能做到只爱边景吗?你的身子,你的心。”他问她,随着话间将手按在提及部位,“真真正正能甘愿只留给他吗?”
在击溃理智的欲望下,明月听到这些话,却找到一丝清晰。
“那你呢?你就能接受我还爱着除了你以外的别人吗?”明月反问他,“你的身子,你的心,又真真正正能甘愿接受其他人的共存吗?”
这句话,让周子濯忽然清醒,松开了她。
他的身子,他的心……
归根结底,他和边景有什么区别?
明月转过来看着他。
纵然是爱欲再过强烈,身体再过沉醉,明月终于在这分钟意识到——他们不是陆与辞,不是徐同尘,不是陆与修,不是赵和泽,更不是陈淮。
也从来没有哪一个,能找出那么丝毫的相似点,来替代高晋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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