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读的这专业,也是出了名的爱走潜规则,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哪个大胸翘屁股洋妞对着他就蹭上去。老外民风开放,不兴东方这含蓄的一套,他能抵抗得住?
“你还说呢。”赵和泽却听见她的怀疑就来气,把自己的手掌摊开,“你瞧瞧,我都快撸出老茧了!”
明月红着脸一拍他手心,满嘴荤话。
疼是真疼,但赵和泽小时候常和她玩打手背的游戏,反应极快,立即把她的手抓住。
抽半天没抽出来,明月才发现腰也被他固定住,这下没法抵抗他凑过来的嘴。
憋屈太久的人,就连吻都热烈。明月几乎承受不住他的入侵,唇舌被轻松攻克,他带领着节奏吻她,却叫她应接不暇。
腰间的手开始移动,摸到极为敏感的地方。
“行吗?”他还在问她。
被撩拨起的欲望不会那么容易就熄灭,明月抱着他的脖子,用极小的幅度点头。赵和泽捕捉到时就已经忍不住,将她压到身下。
“我可憋了好久了。”
“你们每个人都这么说。”明月移开视线。
“那怪谁?”他用胯撞她最柔软的地方,“你自己瞧瞧,憋成什么样了!”
也不管明月还在不在挣扎,他叁下五除二地脱下两人衣裳,发现还没做什么呢,她那里都已有爱液冒出来,不禁咋舌。正好,他也硬得发疼,好久没尝过她身体的滋味,现在全身都在叫嚣着让自己占有她。
赵和泽扶着肉棒在穴缝描摹,上上下下,偶尔把穴口顶开一点,却又没进去。
心里和小腹都被撩拨得直痒痒,明月躺着又用不了什么力,只能抬腿放他肩膀上,这姿势让小穴直直对准他,眼前全是被肉棒顶着的奇妙景象。
他好像惩罚似的,让性器拍打肉乎乎的穴,还不小心把爱液拍出来几滴,“都怪你,瞎跑。我又没对你做什么,我那么无辜,莫名其妙就被你抛弃了。”
声声哀怨,跟陈淮那日一个思路。
明月知道她这是不讲道理,把他们都混为一谈,但这会又不愿直接承认,“那本来我签证也没过,出不去,你还是得憋着。”
“你现在跟高晋阳和好了,在我们这就硬气了是吧?”赵和泽却理解错误,只觉得她就是偏心,偏心得可以,还理直气壮!
他愤恨地插入其中,发泄似的使劲撞击两下,直接把还有些缩紧的穴完全撑开,直对着敏感处捣弄。花汁立马被碾出来,从缝隙飞溅,连着上方两团软乳也摇晃。
赵和泽太想她了,从大脑到身体,没有哪处不在想着明月。就是望着天空,看到那轮清冷的月,他脑子里冒出来的都是那个勾着脚尖坐在床边,冲他狎昵笑着的脸。
她不用说话,无需发言,甚至一动不动,僵硬得像块木头,他都能被勾起阵阵欲火。
这像是从他血液里灌入的某种魔力,但凡与她沾边,他就学不会冷静和忍耐。她的身体是他所有渴求的来源,她的肉穴,那湿漉漉的蜜源,比任何纪录片里的热带雨林都来得奥妙。
危机四伏,险象丛生。
肉棒在里面不断进出着,如同探险的勇者,在每棵树上刻下来时的痕迹——如果不这么做,他就会迷失。迷失在这包裹他的密丛中,迷失在这轮弯月的环形山上。
明月早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刚做个不满的表情,就被肉棒的进入弄得舒服极了,止不住地惬意。
他瞥见都受不住,“瞧瞧你这媚样儿。”
这腿搭在肩膀上是更方便进出,赵和泽快将明月整个人都折迭起来,粗长的肉棒直捣黄龙,压榨得她呻吟都发不清楚,哪还有功夫回应他的话。
但赵和泽本就没打算听她回应,嘴上不停,“你也真够会招狼的,全是叁区的。”
说起这个,明月好像还更有理由,“那……上他们不用负责。”
“你特么还挺有理。”赵和泽听见更使劲,“他们也这么弄你?你也这么叫唤?”
回答他的,只有明月潺潺不息的爱液,和她接连不断的哼吟。他放下一手按在奶子上,粗暴又用力地揉弄,他怎会不记得她喜欢什么样的?越是这么鲁莽,她叫得越欢。
果不其然,彻底丧失在肉欲下的明月更用力夹紧了他,娇臀还迎合肉棒的抽插,两手拽着胸前这只胳膊,要他搓搓奶头。
“痒……”她说得含糊,都不知道是哪里痒。
可他也不在乎,无论是哪个地方,他今天都要彻底玩弄,“这就给你止痒。”
嗯嗯啊啊的客厅里,全是交合的气息。
光是这样可还不够,注入过一次后,他竟要求她胳膊放到茶几上,腿跪在沙发,整个塌陷的腰都悬在空中,稍有不慎就会滑下去。而他固定她的臀往回收,从后方又捣弄进去。
奶子胡乱摇晃,却又得不到爱抚,明月喊得难耐又兴奋。
这样的抽插让他整根都进入到里面,就连穴口被拍打到都能激起更多快感,没能顺着腿滑下的爱液都滴到沙发里,回头还得徐同尘来处理,他们只顾着纵欲,可不会管那么多。
明月舒服得两手都捏成拳,赵和泽掐着她的细腰,往身前这具美妙的胴体中抖动着再射入精液。
休息时,赵和泽看到茶几上摆着个东西,看包装不像徐同尘会用的。
他问:“那是什么?”
“巧克力。”明月回答。她昨夜匆匆赶到陆与辞家,都没发现手上一直抓着这个,今天又带到徐同尘这,刚才顺手摆在茶几上,“你要吃吗?手工做的,我还没尝过呢。”
“行啊。”
明月拆开包装,模具已将巧克力分为小块。她掰下一块放自己嘴里,又分给赵和泽一口。
边景故意做成她喜欢的苦味,只是不知道赵和泽喜不喜欢,“苦吗?”
他点头,“苦。”
黑巧克力真的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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