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洛蒙竖起食指封住费尘的唇瓣,他摇头:“不,孩子,我说这么多给你听,不是告诉你我爱着你,而是想让你明白,我只爱着我自己。”
这一刻,费尘的世界彻底崩塌。
费洛蒙要彻底离开这个家,他什么都没带,就穿着当年的衣服、戴着象征他身份的古戒离开,林琅从楼上奔下来,手里还捏着那朵已枯败的花:“费先生!请带我一起走。”
费洛蒙转过身看向他,没回应林琅的话,只是说:“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林琅抿着唇坚持,他似乎知道费洛蒙这一去就不会再回来:“我不走。”
“那你就留在这里。”费洛蒙转身欲走,走之前又转回来,当林琅以为事情有转机之时,费洛蒙伸手将枯败的花瓣捏成粉碎,随风消逝。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林琅再看不到费洛蒙的身影,他其实大致猜到费洛蒙的身份,因为一次午夜梦回,他记起那晚费洛蒙在极致的终潮时用獠牙刺穿他脖子后的皮肤的感觉,不疼,反而是无法言喻的舒服。
之所以第二天醒来没发现,是因为那两个小小的獠牙洞早被费洛蒙舔舐干净,就像他嘴唇上的伤。
伤……伤口,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