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招来车,严斯莹坚持自己有钱,没让他们给她塞打车费,三人目送她走,这回运气好,很快又叫到辆空车回大院。
赵和泽坐在副驾驶,陆与修和明月坐后排。
大家都很疲倦,并没什么体力聊天。车厢里沉寂片刻,陆与修忽然“嘶——”一声。
他们还以为他又有什么事,赶紧问:“咋了?”
“我才想起来,今天跟我们闹起来的对面那拨人,领头的哥们儿是城钢集团老总的小儿子啊,我们还是一个小学的呢,他应该和阿泽是一届的,我就说他怎么好像一副知道我的样子。”
赵和泽没见着那群人,便应道:“是么,挺巧啊。”
“就是他现在包养着严斯莹?”明月回过头来问。
说到这个,陆与修就想起些这段时间听来的八卦:“也不算包养,那小公子好像是动真感情来着。前几天才听他们讲过,他爸妈因为这事都疯了,自家儿子包养外围女也就算了,还想跟人走心,嚷嚷着年龄一到就要去注册结婚,吓得他们赶紧联系美国高中,下半学期就把他送出去读。”
“严妹妹这手段厉害啊,跟给人下了蛊似的。”明月和陆与修两个人同时下意识看赵和泽,总觉得他逃过一劫。
“但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你看今天他们不是还在一块来着。”
“是哦……”明月觉得陆与修讲得有道理,呼口气,又重新去看车窗外头。
见她那脑袋靠在玻璃上两眼发直的模样,陆与修拍拍自己肩膀:“你不然靠过来睡会?”
她却拒绝:“不用。”
他便察觉出她的异样:“咋了,有心事?”
“没什么,就是在想我是请假从学校里出来的,老师应该不会跟家长说吧。”
明月是这么回答,可心里想的定然不是如此简单的事。
另外两人都明白,但她既然不想说,他们也配合装糊涂,不多问。
十几分钟之前。
明月问严斯莹:“你要跟我说什么?”
她支吾道:“其实我觉得事情过去这么久,这时候再马后炮有点多余……但还是希望,你能听我把话说完。”
她越说越玄乎,明月蹙眉:“你说。”
“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我和赵和泽在酒店……你应该知道。”严斯莹遮掩着,旧事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