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冀掌心轻柔地抚上荣茸的后脖颈,盯着荣茸的眼神似要吃人:“怎么帮?”
荣茸被梁冀的眼神烫的心尖发抖,“去……去床上好不好?”
他说完便感觉身体一轻,人已经被梁冀抱起来了。
然后眨眼间就已经到了卧室里。
又被梁冀按在床上深深浅浅的吻,
梁冀一边吻着荣茸,一边拉着荣茸的手覆上自己身下早已硬的如铁的东西。
那根东西隔着裤撩都能感觉出蓬勃的热气,荣茸摸上的瞬间,就条件反射的要往回缩。
“不是要帮我么?”梁冀按住荣茸的手,嗓音沙哑的不行,“替我解腰带好不好。”
荣茸竭力忍着羞耻,颤着手去解梁冀的腰带,他觉得自己身上烫,梁冀身上更烫,他哆哆嗦嗦动着手指,好半天才将腰带给解开。
然而腰带解下来了,荣茸就又不知道做什么了,像个木头人似的,一步一步都得要梁冀引导着来。
梁冀尽管欲火焚身,可也没有过多催促荣茸,他那么胆小,多说两句都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刚才能主动说帮他估计就用完全部的勇气了,梁冀不想吓到他,便只好忍耐着由着荣茸的节奏来。
……
卧室里旖旎的情色越来越浓。
手中的那根东西又沉又烫,荣茸抚弄了半天,它也没有要射的迹象,梁冀不急,荣茸都要急了,可他没干过这事,揉搓的角度,力度,速度通通都不得其法,他就是很僵硬的在撸动,是以一番动作下来,梁冀那根东西非但没射反而越来越胀大了。
算下来也有一个多月了,自荣茸怀孕起来,梁冀就再也没有碰过荣茸,就算有时候擦枪走火了,梁冀也是冷水解决……荣华抬头看了眼梁冀忍耐的神色,咬了咬唇,便要俯身下去。
“做什么。”梁冀制住荣茸的动作,眼里被欲火烧的斥红。
荣茸颤着嗓音:“帮你……”
梁冀哑声道:“用不着你这样。”
荣茸摇头,“没事的……我想……让你舒服……”
梁冀眼眸沉沉地盯了荣茸半晌,到底没让他这么做,而是将人缓缓地放倒在了床上,然后性器插进荣茸两腿间慢慢的动作起来。
滚烫的事物贴在荣茸隐秘的下体中间,每抽插一下,就摩擦过荣茸敏感的花唇和那根小巧的事物,没一会儿,梁冀还没射,荣茸的花穴倒是先湿了。
荣茸的花穴也变得又湿又烫,瑟缩着想要躲避那根大家伙。后来梁冀的动作越来越快,荣茸感觉花唇都有点疼的时候,梁冀才终于射出来。
荣茸也难耐的流出了更多的水,嗓子里哼出细细的呻吟,他下体还无意识的战栗着,便感觉梁冀吻上了他的胯骨一侧……那条陈年的,像蜈蚣一样趴在荣茸皮肤上的那条旧疤上。
然后荣茸听到梁冀哑着嗓音问:“疼不疼?”
荣茸怔怔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才突然呜咽一声蜷紧了身体,梁冀就从身后搂住荣茸,不停地吻荣茸的肩颈,“别哭。”
荣茸已经细细的哭出了声来。
时至这么久,也只有那天晚上的事给荣茸心里带上了不可磨灭的阴影,那晚太过惨烈,荣茸尊严被梁冀踩的粉碎,被梁冀像对待抹布般整整折磨了一夜,也是自那晚起,荣茸对口交产生了极大的恐惧,日后每当梁冀要让他口交的时候,荣茸都会非常害怕。
可是刚才他却主动要为梁冀口交。
只是想让梁冀舒服点……
梁冀将荣茸转个身紧紧抱在怀里,将人安抚了好一阵后,才听到荣茸带着哽咽,又似带着委屈的声音说出了一个“疼”字。
梁冀一一吻去荣茸脸颊上的泪,心里酸疼的厉害:“是我不好。”
荣茸胡乱摇着头用胳膊缠紧了梁冀的脖颈。
梁冀便用手掌一下一下地抚着荣茸后背,事实上直到现在他也想不通当年他是怎么能下去的狠手,说他年轻气盛,尚控制不好脾气在已经造成的伤害面前未免太过苍白无力,其实说到底就是他当年没有把荣茸当回事,觉得他不过是个小玩意儿,才会对他私自出逃出离愤怒,甚至进一步打骂荣茸,造成了无可挽回的伤害。
等第二日梁冀恢复理智,看到躺在自己身边奄奄一息的荣茸,梁冀才觉得当晚自己所作所为有多离谱。然事实既成,岂是三言两语就能翻篇盖过,梁冀心中心疼又愧责,便只能在日后愈发对荣茸好起来。
同时也是那晚起,梁冀知道了养在自己身边的这小东西,他伤了,自己会心疼,哭了不开心他也会心疼,左不过是荣茸对他已不再是单纯的一个小玩意那么简单。
小孩儿心思软,又久经颠肺流离,别人对他好一点他可能就会感激涕零,梁冀就是卑劣的利用小孩儿这点心性,大张旗鼓,又无孔不入的处处对他关爱备至,又嘘寒问暖,而小孩儿也确实如他所想那般,渐渐的不再那么怕他,甚至会偶尔对他依赖起来。
只是荣茸身上那条疤是怎么都消不下去了,它变成了陈年旧伤静静的蛰伏在荣茸身上,提醒着梁冀当晚的恶行,并督促着梁冀要对荣茸再好一点,再好一点。
而在经年累月的相处中,梁冀发现荣茸真犹如一只还尚在襁褓中的幼鸟般,单纯,可怜,胆小又柔弱,梁冀对他好一点,他便是像认主了一样,对以往的事就再也绝口不提,梁冀不止一次想,小孩儿这么柔弱,又毫无倚仗,没有了他可怎么活下去呢?
怕是会被外面的世界分食的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