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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不会心动的人喊不出那声宝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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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心动的人喊不出那声宝贝

梦里的安然穿着唐瑜换下来的黑色球服,圆领松松垮垮,弓腰倾身间,坠下一轮满月般的口子。

唐瑜鼻息微顿,视线移也不移地凝在安然衣领下那两粒浅粉色的挺翘乳头上,有如缀在奶油上饱满多汁的小樱桃。

安然里面什么都没穿,包括裤子和内衣,只套着件空荡荡的球服,整个人都在向唐瑜释放出无与伦比的魅人诱惑。

他靠过来,柔软的手臂揽抱着唐瑜的勃颈,水色粉润的唇瓣在鬓角厮磨,惹起唐瑜浑身酥爽的电感。

胸膛贴上块散发出甜滋滋气味的棉花糖,胯间升起的雄伟旗帜更是被塌下腰的两瓣松软臀肉给夹住。

安然的每一个动作都宛如艺人拨弄在琵琶上的纤手,不断勾动着唐瑜的心弦,抱得思念已久的温香软玉在怀,禁欲三年的身体温度如坐火箭似的瞬间变得滚烫起来。

他想和安然做爱。

压着欲火,唐瑜搂上日思夜想的那截腰肢,眸底沉黯,带着难以捕捉的委屈哑声低唤:“宝贝……”

被一只雪白手指抵中唇间,阻止。

“嘘。”

安然湿漉着一双漂亮的眼,嘴角牵起的笑柔和温暖,好像还爱着他,声音沙沙,印在唐瑜耳边:

“我不是你的宝贝。”

幻想中的世界骤然颠倒,光顷而暗,唐瑜被无形的大手拽着从飘飘然的云端坠向坚硬的地面。

“唐总?醒醒。”

飞机商务舱内,秘书纪有材叫醒了沉在梦魇中、一脸痛苦的唐瑜,“那个,我们到伦敦了。”

双目一睁,片刻迷茫怔松后,又很快恢复到一贯的清明冷静,“嗯,让司机过来接。”

方才在唐瑜身上突兀出现的脆弱感,短暂得就像是纪有材忘了眨眼而产生的错觉。

纪有材晃了晃头,用力扫掉莫名浮现在脑海中,“他上司很脆弱”的离谱念头,“好的,唐总。”

须臾,唐瑜坐上负责接送的专车。

轿车驶离灯光明亮的航站楼,车厢内慢慢浸进安静的黑暗中。

后座,唐瑜抬手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略感疲惫的太阳穴。想着飞机上的梦,他陷进回忆里。

唐瑜从没叫过安然“宝贝”。

和喜欢亲昵地唤他“阿瑜”的安然不同,唐瑜一般都喊青年的全名。因为,他不喜欢这类黏黏糊糊的代称。

这种称呼在唐瑜心中,也没有什么意义可言。

他的生母,江雪,在他还小的时候会亲热地喊他“乖乖”,当她为生计所迫,再也忍受不了他这个拖油瓶后,唤人的称呼就变成了冷冰冰的“喂”。他的生父,唐雄利,靠柔情蜜意一口一个“亲爱的”哄着身为千金小姐的唐璐诗,婚后背着她在外面乱搞。

一个张口即来的、轻飘飘的称呼而已,单薄到代表不了任何东西。

学生时代,两人有一次约会看电影。

散场后,安然去上厕所,唐瑜在外边等着。

一对情侣在唐瑜身边的位置坐下,手臂搀得亲密,叽叽喳喳,一口一个“宝贝”地喊着彼此,对视间浓情蜜意,一副感情很好的样子。

“宝贝,呜呜,刚才那部爱情片好感人啊。”

看完同一部电影的唐瑜一脸的漠然。

“宝贝,等会我们去那边吃xx家的冰淇淋吧。”

……

三分钟后,安然走出来,和他并肩,“阿瑜,我好了,走吧。”

被身旁情侣对话中浓度极高的某词来回洗脑,唐瑜看向安然的同时,下意识喊出,“宝……”

如果没有三年前的那场车祸

使用某种特殊方法,唐瑜进入了安然和于朝的家。

他擦得锃亮光滑的黑皮鞋步上凹凸不平的石阶,穿过前院。

夕阳垂坠天边,晚霞的橙光中有微风吹起,唐瑜倏地顿足,目光愣怔地望向右方,望向那座被吹得吱吖作响的老秋千。

绿郁葱葱的藤蔓饱富活力,缠绕着爬满秋千框架,结下一枚枚青涩淡紫的小花苞作为装饰。

“阿瑜,以后我们有了新家,在阳台那摆一个小秋千怎么样?闲暇时,坐在上面,晃悠地望着远处夕阳落下,一定、一定很幸福!”

他的心尖像被一只大手猛然攥住,用力到砰的一下在心壁上破开一道口子,炙热血液哗啦啦从血管中涌出。

微风停而秋千止,唐瑜脸色苍白如雪。

他想起来,四年前,穿着睡衣的安然躺进他怀中,抱着他的腰,眼睛弯弯,期待地、一句接一句地描绘他们未来新家的蓝图时,就提到过秋千。

而安然心心念念、为他们的新家预想的这座秋千,此刻就出现在他和于朝生活的房子里。

收回视线,唐瑜走到门庭,看见廊前挂着一串的贝壳风铃。壳体形状各异、色彩缤纷,在黄昏的光晕下折射出细碎而璀璨的光斑,在有风吹过时叮铛起舞。

这串风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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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合安然的喜好。

唐瑜嘴角淡淡地勾起。

安然一直都喜欢这类或漂亮或有趣的小玩意,他们公寓里那个猫咪花瓶、碎花桌布、手作餐具等等,无一不是安然从某些犄角旮旯里淘回来的。

以前唐瑜还觉得安然无趣,喜欢的都是些不值钱、没意义的东西。现在,他只会觉得可爱,对那些东西爱屋及乌,珍贵保存。

有专业人士为他破解小洋房的门锁,唐瑜独自一人进到屋内。他抬手,打开玄关灯,一个人的偷情

青年小腿曲线笔直修长,雪白足背上血管淡青色如玉,赤足从唐瑜面前经过,小巧圆润的脚趾根根泛粉,像落在暗棕地毯上的樱。

唐瑜眸色愈深,下腹性器胀在裤中硬得发疼,呼吸粗沉。

那双漂亮长腿曾一次次环上唐瑜腰间,有时候是主动,有时候是被逼到情欲难耐的被动。

在他们缠绵到最深处时,那对柔软滑嫩而香汗淋漓的足尖会承受不住地骤绷,宛若根被乐手挑起、紧到极致的琴弦,等一放开手,掀起铮的强波,快感巨浪叫那肉穴湿道里的嫩肉套子疯狂地高潮痉挛,同那双腿一起将唐瑜死死夹紧。

浴室门关上的轻响如道从天而降的厉声呵斥,将唐瑜不由自主沉醉、仙飘飘然般黏在安然身上的旖旎狠狠震回体内。

他心尖一颤,小心翼翼地屏住因欲望苏醒而变得火热的鼻息。

唐瑜那引以为豪的强悍自制力,总是会在安然身上全然失效。比酒鬼见了酒更严重,唐瑜早早就对安然上了瘾。

卧室内静闻针落,水声淋下的细微动静清晰地传入唐瑜耳中,他抬头,瞥见迷蒙湿雾正白纱般罩上浴室门。

那扇磨砂玻璃门能阻隔水汽蔓延,却拦不住那道朦朦胧胧的身影刻进唐瑜眼底。

安然扬起的脖子、腰胸,甚至臀部的弧度一概漏了个光,让那不怀好意的入侵者平白看去。

三年没有肌肤相亲,看得欲火久憋的唐瑜眼眶发热,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安安。”

突然,于朝推门而入。

唐瑜反应极快,立刻缩回他几要探出床底的指尖。

他心底那簇火噗地被淋了冷水,滋滋熄灭,只剩下黑漆漆的焦炭。

浴室里,安然听到于朝的呼喊,冲掉脸上的洗面奶泡沫,睁开眼,“怎么了?”

于朝端着两样东西走到床边,对着浴室内的青年叮嘱,“我给你倒了温水,和药一起放在床头柜上,安安你洗完澡出来要记得吃。”

吃药?安然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狮子拖鞋停在唐瑜跟前,唐瑜听见安然乖乖应声的“好”,同说不认识自己、拒绝自己时的模样截然相反,简直酸得冒泡,越发觉得他刚才进门时不该只踩那狮子一脚。

于朝放下药,拾起安然换下来的衣服,下楼。

浴室里的安然并不知情,以为于朝仍在外面。在浴架上摸空后,他冲门外喊“阿于”。

印进灵魂的熟悉声音与称呼,令唐瑜难以抑制,心底灭掉的火被风那么一吹,自顾自燃起、滔天,胸膛滚烫,条件反射地回了句“我在。”

待尾声落下,唐瑜脑海中的理智才追上他的本能,意识到安然所喊的人不是他,他本不该应答。

幸好,隔着门安然没有听出异样,“帮我拿一条内裤,我忘记带进来了。”

唐瑜不得不从床底下钻出,头发散乱,原先干净整洁的昂贵西装现在沾着床底的灰尘,胯间支起不小的帐篷,形象颇有些狼狈。

顾不上自己,唐瑜先在白衬衫上蹭掉自己手上的脏灰,确认干净后,才走到衣柜前,为安然翻找起内裤。

衣柜里塞得满满当当,都是于朝和安然的衣服,按照每个季节分列排放着,就同他和安然同居的学御公寓里一样。

唯一区别是,衣服的另一个主人不是他自己。

安然的尺寸唐瑜再清楚不过,很快辨认出某个抽屉里放着的正是属于安然的贴身衣物。

视线扫过,唐瑜发现柜子里还有几条情趣的款式!

想都不用想便知道这些暴露的内裤是安然穿给谁看的……

可安然以前第一次为唐瑜穿上的时候,还红着脸同唐瑜说他只会穿给他看。

唐瑜的胸口顿时被委屈、愤怒等情绪闷堵住,肺部好像台即将报废的古董车发动引擎,即便再拼命再大声地哼哧哼哧,也绝望地喘不过气。

牙齿刺破舌尖,口腔里瞬间散开股腥锈味,他用痛觉唤醒自己麻木身体,替安然选出一条纯黑色的、最普通朴素到与欲望毫不沾边的四角内裤。

当唐瑜正准备关上抽屉,手一顿,眸光变换,犹豫片刻后还是把手伸向压箱底的某条情趣内裤。

——是安然穿过的。

唐瑜边滚动喉结,边将其塞进自己的口袋。

只拿走一条而已,还是角落里的,不会被发现的。

他拿着选好的黑色内裤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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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紧紧抿着唇,动作则小心翼翼,像怕惊扰了里面的人似的轻轻敲着门。

叩、叩。

没人知道,此刻唐瑜的心跳声比那敲门声还大。

“阿于?”

在他的屏气慑息下,浴室的门开了。

门缝里,白茫茫水汽率先裹挟一阵香风冲唐瑜扑面袭去。

唐瑜瞳孔一缩,不是他熟悉的牛奶味,而是款偏清爽森系的男士香氛。

安然失忆后,连对沐浴露的偏好也换了吗?是不是也意味着,那些日夜陪他入眠、让他感到安心的、属于安然的气息,从今往后不再眷顾他?

一种莫名的恐慌感铺天盖地地笼罩着唐瑜,他闭了闭眼,压下心脏的酸涩苦痛。

接着,一只白嫩的手探出来挥了挥,“我的内裤呢?”

唐瑜在外面递给他,安然在里面接过。不经意的,两人的指尖擦过彼此。

唐瑜被碰到的肌肤电起无形无声的噼啪火花,从指尖到右肩到全身都变得酥酥麻麻软软的,好像被柔弱无骨的棉花糖给腐蚀掉了。

安然勾起嘴角,收回手,“谢谢阿于。”

甜蜜的、欢欣的。怀念的、不舍的。

唐瑜下意识伸手去追,被安然合上的门孤零零关在门外。

落寞地敛下眼,唐瑜落空的手握成拳头又无力地松开,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理智的部分告诉他,他该离开了……再不走,安然要从浴室里出来了。情感的部分却满是不舍。

记下床头柜上药品的名称,唐瑜成功打开阳台门的锁扣,从二楼阳台翻进楼下花园,绕到前庭,悄声离开。

等于朝处理完收纳行李、浇花、同寄养预约去接太阳的时间之类的事项,最后回到卧室时,安然已经洗完澡并吃下药。

见是他进来,安然放下水杯,说:“阿于,药还剩一个月的量。”

于朝点头,“好,我会提前联系亚伯拉罕医生开药的,他现在好像在非洲援助。”

话一说完,现任总经理、在外人眼中成熟独立的男人,大狗狗原形毕露,孩子气地黏过来,抱着安然的腰发挥年下特权地撒起娇,“老婆,抱一抱。”

他语气委屈低落,头埋在安然颈侧舔舔,“我们今天都没有亲热到。”

而且,于朝被不知哪个角落里冒出来的学弟占据了独享安然的时间,表面还得装着大方不介意,心中更加不满和憋屈了。

“老婆,你关心学弟关心过我!不公平。”

恋人湿漉漉的大舌头舔着自己脖颈上的敏感肌肤,安然面稍热,缩了缩肩,撇开眼,“我怎么不关心你了,不要胡说。”

于朝紧了紧搂着安然的手臂,吃醋,“是那个学弟帅,还是我帅?”

安然闻言拧眉回想,今天遇到的学弟一头金色卷发,穿着奇异,口罩遮住大半张脸,五官都没露多少,哪里分辨得出帅不帅的。

见安然突然不说话,于朝彻底不乐意了,睁大了眼,目光委屈而震惊,下嘴在安然脖子上咬了一口。

“老婆你居然还犹豫,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安然忍着笑意拍拍于朝的头,示意他抬起头来,然后咳咳着板起正经脸,哄他。

“我那是在思考啊。当然是你更帅,阿于你最帅了,我怎么可能不爱。”

“真的吗,老婆不骗我?”

“真的。”

于朝眸底沉沉,语气和内容像还在和安然开玩笑。

“那……昨天晚上,广场上冲过来的那个疯子呢?老婆觉得他怎么样。”

安然疑惑,于朝怎会提到那个认错人的陌生男子,不至于连这种醋都要吃吧?

他摇头,“那个只是路人而已,我都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心底高悬的石头终于放下,于朝幽幽勾唇,轻飘飘落下一句“也是”。

安然突然想起来,“对了,阿于,你不用回公司吗,不是说公司有紧急的事情才连忙回来?”

撒下的谎被单独拎出来,于朝的笑意差点绷不住。他那是为了避免安然和唐瑜再“重逢”,带安然尽快离开巴黎而找的借口。

“不、不急这一个晚上,明天我再处理。现在,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洗澡。”

安然警觉地提醒他道,“我已经洗过了。”

于朝瘪嘴,“可是我搬了一天行李好累,手都抬不动了,老婆你就帮帮我嘛~”

他捏了捏自己即便处于放松状态也饱满强健的肱三头肌,拉开衣服指了指自己块勒分明腹肌,“老婆看,我是柔弱无力、没人疼没人爱的小狗狗,需要人美心善的老婆帮帮……”

浴室花洒再度淋下雨来,水汽的热度和面上的羞红蒸得安然宛若置身热带雨林,刚洗过澡的身体又热出汗来。

于朝靠在墙上,与安然面对面,滚烫的肌肉贴着背后冰凉的瓷砖,好似一会在天堂一会在地狱。

“我要开始洗了。”

安然往手中挤了一坨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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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掌心搓起泡沫,帮于朝抹在身上。

从上往下,先是手臂,胸部,再到腹部。

抚摸着恋人健硕的、手感光滑富有弹性的身体,一波比一波烫的体温自手心贴着于朝的地方传递过来,安然只觉他的脑子好像也要烧起来了。

安然犹豫着缩回给腹肌抹沐浴露的手,“要不,阿于你还是自己涂吧……”

“不行。”

一把捋开打湿的头发,从面颊滚落的水珠划过于朝健康麦色的肌理,男人鼻息粗喘而声音沙哑,“乖宝贝,再往下摸一摸。”

似有砂纸磨砺着耳蜗里敏感的神经,安然脸红得滴血,心脏擂鼓,被撩得情欲渐升,不由自主地听了话。

手往下,安然松松握住恋人腿间早已昂扬抬头地冲着自己的巨物,发梢下的耳垂发粉,“这里吗?”

安然顿时被于朝炙热的粗硕肉棍烫得手心收缩,娇嫩掌心肉不自觉握紧那根粗棍。

安然手里的阴茎顿时又激动得涨大了一圈。

“嘶。”于朝抽气低呼,“老婆,轻点抓。”

“对不起,我,我轻点。”

将掌心圈成宽松的一环,安然生疏而羞涩地微于朝套弄起他那根粗长狰狞的性器来,“这样可以吗?”

于朝的喉结咕噜地滚了滚,吞咽口水,“对,就是这样,老婆好聪明,好会撸鸡巴。”

在沐浴露和水的润滑作用下,安然右手撸动起肉棒并不怎么费力,甚至很流畅湿滑地响起叽咕叽咕的挤压摩擦声,一会用拇指在马眼上打转画圈,指甲微微刺进去抠弄,间或抚弄坠在阴茎底下沉甸饱满的囊袋,撸弄茎身。

“呼,宝贝,再快一点。”

一朵朵云朵似的泡沫在安然的掌心与于朝的巨刃的摩擦中诞生、飞腾,火山喷发似的,从阴茎肉眼里溢出的腺液腥膻咸气混合着森系香氛清香的气味。

暖腾腾的不知道是什么热气蒸起来,吸入鼻腔里,让安然难以自抑地变得晕晕然起来。

缺氧下,他松开咬住唇肉的牙齿,用嘴呼吸起来。

快感迅猛,于朝绷紧腰腹,克制着顶跨的冲动,粗喘着垂下墨色浓重的眼,爱意黏糊的视线一寸寸描摹着安然柔顺的黑发,浓密成梳的睫毛,淡樱色微张的双唇。

男人填满欲望的眼睛危险的一眯起。

要忍不住了。

好想把老婆整个吞进肚子里吃掉。

突然的,于朝钳着安然的下巴抬起,迫不及待的唇舌带着热意压下来,撕咬似的嘬吸着安然的唇瓣。

安然挣扎,沾满沐浴露的手推拒,“唔唔……”

于朝不让,舌头一顶,迫使安然张开嘴,霸道地钻进去,席卷安然的牙关列齿,把人亲出啧啧的舌齿相缠声。

安然被亲到喘不上气,舌头逃不掉,被吸得发麻,眼眶通红的像只被欺负的兔子,低声呜呜地求饶着。

“阿于,你轻点。”

于朝的指尖抚着安然若隐若现的蝴蝶骨,划过蜿蜒山峦的背脊,一路直下,抓着肥满挺翘的双丘,掰开肉臀侵入那隐秘处。

安然惊呼,“啊!”

并拢起食指和中指,于朝绕着安然穴口那圈微凸的软肉环戳刺,激得肉粉色的穴眼难耐地翕张起来。

可于朝的手指却只是隔靴搔痒,故意把人吊着,就不肯落到安然的实处、痒处。

安然软在于朝身上,“阿于,求你……别,别弄了,直接进来……”

“求人的时候怎么喊?”

安然纠结地咬着唇,羞意熏得他两颊绯红如霞,片刻后才闭上眼,低声轻喊:

“阿于老公……”

“安安老婆好乖,老公心都化了,要什么都给。”

瞳中倒映出爱人羞涩熟红的清秀面庞,于朝心花怒放,眼中含着满到溢出的笑意与爱,嘴上毫不吝啬地夸赞起来,丝毫不顾安然耳热羞耻到低头钻进地里的表情,也不知是故意逗弄还是无心之举。

于朝自高中以来便频繁健身、握笔的手指覆着层薄茧,比起干粗活生起的茧子明明压根算不上粗粝难忍的地步,可一旦磨抵在安然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存在感强到难以忽视,好似直接捏在死穴上。

略硬的指腹碾着安然臀间软和穴眼,指甲偶尔刺入殷红穴缝里,“宝贝,这里好湿,要把我的手指泡皱了。”

安然被说的脸热,背脊羞愧地瑟抖,臀肉下意识绷紧夹着于朝的手,“嗯啊,那你就,别、别弄了。”

于朝状似一本正经啧啧两声,“怎么能不弄,要是痒得老婆睡不着觉怎么办?”

掰着两瓣不听话的肥臀,两指一并一张、两根粗鲁的撬棍似的猛地顶进去,撑开那张粉嫩合拢又滋滋不断流出淫液的贪吃小肉嘴,兼带着花洒落下的温热水珠、咕咕啾啾地插进嫩穴里去。

安然似引颈受戮的天鹅般高高仰头,露出白皙的勃颈,喉结颤抖,呻吟不止,“嗯啊……”

捣蛋的手指在安然体内里面戳弄,搅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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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绵的叽咕叽咕的色情声音,掺杂在花洒的水声中。

被引得发了情的肉穴最是湿滑温热,于朝的手指寻到藏得很深的那一块肉,不留情地压在手指下来回揉搓硬碾,插得安然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淋湿的棉花。

“哈啊……阿于,别,别顶在那里,我受不了的……”

安然的后穴在他的按揉下逐渐变得水滑起来,适应了外物入侵,变得乖顺,肥腻嘟起的肠壁嫩肉贪吃呼呼地含住于朝的手指有节奏的夹吸,像是向更大更粗的家伙发出邀请。

于朝语气稍带可惜,“唔,前天做得太过,里面好像还没消肿。”

他低头,“等会出去,再涂一次药……”

随后的话,逐渐含糊在于朝接下来的动作里。

唇舌色情地吮上安然浅红硬起的奶头,舌尖绕着那圈粉嫩可爱的乳晕来回舔弄,舔的水淋淋的,还时不时顽劣地用牙齿戳刺起敏感的乳孔。

吐出吃在嘴里的奶子,于朝抽空挑起湿润英俊的眉眼,嘴角弯弯,半夹戏谑地轻笑了声,“老婆用这里,也可以高潮的,对吧?”

离开那栋洋房,唐瑜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到酒店房间。

将自己摔进松软无比的席梦思床,唐瑜翻身仰面,抬起右手,慢吞吞蜷起指尖,回味久违的、被安然触碰的感觉。

顿时,唐瑜浑身激起一阵电流,从食指指尖一路通畅地窜入脊椎骨,让早已平息的下腹再度升起火焰的苗头。

他的手伸进上衣口袋,从中拿出一块叠得整齐方正的黑色布料。

那正是从洋房主卧衣柜里偷来的、安然穿过的情趣内裤。

将内裤展开,铺在掌心,唐瑜凝心感受着那紧贴肌肤的布料的柔软。就仿佛,被他小心翼翼握在手心的,不是块轻薄冰冷的死物,而是有重量的、活生生的、温暖会笑的本尊。

“安安……”

窗外月光微弱,静谧黑暗中,传出不知谁人发出的一声低喃,饱含思念。

糅杂着曾经的记忆和经历无数遍的美梦,唐瑜的大脑熟练地、痴迷地描绘起这条内裤穿在安然身上的样子。

黑色布料衬出安然一身肌肤白如雪莹若脂,三角款式边缘恰到好处的蕾丝花纹一缕缕勾勒出安然纤细柔韧的腰身,搂住那对挺翘饱满的双臀。

性器硬得高高顶起,淫液浸透,左手握住时烫得吓人。

唐瑜闭上眼,幻想着安然,明知下流不堪,可抑不住心底疯涨的渴望,情不自禁地将那块轻软的布料捂在鼻端,像个痴汉般用力深嗅残留其上的、属于安然的气味,嘴里发出低沉沙哑的喘息,“安安,安安……我的安安……”

“别走……”

第二天清晨,唐瑜便联系到安然所住小洋房对面房子的主人。

那家的主人因工作调动的原因搬离了伦敦,房子挂在中介处还未找到下任租客或买家,空置半年有余。

电话中,唐瑜开出远高市价的金额。被天降馅饼砸中的房主万分惊喜,连忙应道他这便订下去往伦敦的航班。

等不及房主人从国外飞回来给出钥匙,唐瑜将钱款打过去后,直接命人拆除换下大门门锁。

秘书纪有材请来保洁人员进行简单的清洁后,唐瑜一间间房看过去。最后,在能最为清晰地看到对面房子窗内情况的二楼次卧待下,一边处理着工作,一边监听安然家中的动静。

今日是周末,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最好睡眠,安然和于朝一觉睡到九点半才醒来。

监听器正好贴在床底,近距离的,唐瑜耳机中传来他们亲吻的声音。

唇肉相亲、舌齿互碰的声响即便再轻小,却仍若一击闷棍重重砸在唐瑜心头,又痛又麻。

他们足足接吻了十分钟!

什么样的亲法才需要这么久?他和安然才亲四五分钟!

被浓浓的嫉妒和不甘充斥着,唐瑜手背骤然绷起青筋,止不住力度地将手中的文件捏皱。

还是说,他们不只亲了一次?呵,幼稚,都多少岁了还这么粘人,都不知道体谅体谅伴侣!更何况,安然根本就不擅长接吻,换气都还是自己教会他的。

这么想着,唐瑜的脸更黑了,周身气压冷低。

一旁,怕被老板怒气扫到的纪秘书努力抻出脖子、伸长手臂,隔着距离遥遥在桌边放下杯冒热气的咖啡。

转身,纪秘书额冒冷汗,步伐匆忙地退出去。一关上门,连忙打开手机群聊,急呼转告某某部门的同事,做好等会开会挨批的准备。

到了中午,耳机里是安然与于朝共进早午餐的碗筷声,有说有笑的,另一人嘴里“宝贝”、“老婆”等黏糊的称呼简直不绝于耳。

同样位于餐厅的唐瑜食不知味,脸一会青一会黑,小刀狠狠切烂盘中的牛排,机械性地咀嚼吞咽到能感受到饱腹感便放下餐具,回到次卧用工作分散濒临扭曲的心神。

再到傍晚,门口处传来一阵兴奋的犬吠声。

唐瑜起身,走到窗边用望远镜看去,夕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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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朝从车上牵下来一条毛发油亮的大狗,狗狗一进前庭便热情摇尾地扑向闻声迎出来的安然。

亮起一盏盏花园灯的前庭,穿着休闲居家服的安然同精力旺盛的狗狗玩耍,一会丢飞盘、一会推秋千,时不时发出阵阵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那一刻,仿佛凭空长出两只调皮的小爪子,茸茸地挠在耳蜗、痒在心底,躲在窗后的唐瑜不由地跟着勾起嘴角。

有微风吹拂起缠绕在架子上的青绿藤蔓,枝叶摩擦簌簌作响,风铃铛铛。

唐瑜转身,心情很不错地问纪有材,“你说,有没有一种狗,聪明、不粘人、不吵,又懂得讨人开心?”

“???”纪有材停下整理文件的手,凌乱了几秒。

他的高冷老板是在试图塑造什么喜欢小动物的人设吗?

算了,不纠结了,反正他也不敢问。

经过翻新装修和纪秘书周密的物资采买,这栋房子焕然一新,从荒宅摇身一变成为唐瑜在伦敦的落脚点和办公处。

时间飞逝,第五天,唐瑜早早命人在国内使下的绊子终于生效。

于家是做进出口贸易的,昨日深夜,一批自伦敦运往北城的、价值不菲的货物因手续和检验问题在航空港被扣下。因此,于朝作为英国分部主要负责人,不得不紧急回国一趟。

于朝提着行李箱匆匆离家那天,安然依依不舍地送到门口,关在家中的狗狗不安地叫着。

唐瑜站在窗边,居高临下地望下去,心底想着,曾经他和安然也是这般。

一边是怀念与嫉妒交错侵蚀,一边是兴奋与迫不及待混杂跳动,唐瑜转身打开衣柜,开始挑选起去见安然的衣服和领带。

对了,还有香水。

唐瑜从中选出瓶木质调,放置鼻尖轻嗅。瓶身倾斜,水光摇晃,容量只有一半不到,显然被主人用掉了不少。

唐瑜记得,安然最喜欢这款了。

他下班回家后,安然会埋在他衣衫里像只小狗闻个不停,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夸唐瑜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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