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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阔傲然睥睨的审视让翁小筠加倍反骨,他甩开手大摇大摆的走过去坐下。
这张卡座除了熊叔,其他四个都是二十几的年轻人,加上新加入的翁小筠和范思哲,简直就是一桌拼单小甜筒。
翁小筠一屁股坐下,斜睨着往上头瞄了一眼,嘴角拉开媚人的笑意,举起酒杯主动敬同桌的人:“我叫翁小筠,英雄不问出处,搭讪不问岁数,今儿咱们拼一桌,该喝喝该撩撩,开心最重要!”说着就像武松过景阳冈,痛快的把酒干了。
翁小筠长相不属于常规浓眉大眼那挂,他是那种看上去特清心寡欲的类型,皮肤白皙干净,读大学时常常有女生开玩笑说他一定从小就用sk-ii小灯泡,不然怎么会白到发光呢!眼睛也不大,典型的内双杏眼,特招桃花,淀着樱桃红的嘴唇肉乎乎的,唇珠也不太明显,他的五官分开来看就没有太出众的地方,但是一拼凑起来就是罕见的淡颜佛系小帅哥,也就是别人口中“平平无奇巨可爱”那型的。
试想一张看上去无欲无求的脸在主动向人抛洒邪魅时会是怎样的反差视觉震撼?祁阔就是迷恋这张纯洁和欲感兼容的脸,简直是爱不释手,只想抱在怀里暖着宠着,可是这张脸的主人此时却一而再的挑衅他,反复踩踏他的底线,在起火边缘疯狂跳踢踏舞。
众多小甜筒见翁小筠这么主动,纷纷高举酒杯欢快畅饮,还玩起了打地鼠,输的人一次半瓶酒。几局玩下来,范思哲惨败,半小时喝了一打酒,撑的他肚子里就像塞了个面缸,平均十分钟一趟厕所。
之前来搭讪的熊叔貌似使用了声东击西的伎俩,自从坐过来后他就没跟翁小筠说过几句话,光忙着朝范思哲唇枪舌剑了,倒还满配的。反而是同桌一个跟翁小筠年纪相仿的叫商彤的男生对他表现出十足的兴趣。
“我学物理的,今年大四,你是做什么的?”商彤说话都贴着往前凑了,懒得掩饰的暧昧色彩。
“在法院工作。”翁小筠觉得没啥好隐瞒的,公检法机构也是人待的地方,逃不脱的人间烟火柴米油盐,性取向特殊而已,又不是性病,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商彤对他简直肃然起敬,没想到在这种夜场会遇到这么严肃高尚的搭讪对象,他觉得自己赚到了,“那是不是每天都跟违法犯罪人员打交道?”
“我是民庭的,不是刑庭,刑事案件不归我管。”翁小筠说着,漫不经心的斜眼又朝上方瞟了瞟,顺便跟商彤碰了个杯。
祁阔始终像尊佛像保持着一个坐姿,任林凌得寸进尺的把半个身子黏在他身上,面目冷峻的眯起眼睛。
“哎哟祁阔,”郎溪都快没脸看了:“我求你趁早把林凌收了吧,他随时随地一见到你就跟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一样,我不想他因为内分泌失调影响到律所的工作。”
祁阔浅浅一笑,低头看看气度不凡的林凌此时正乖顺的贴着自己,不是风骚,而是数不尽的风情,林凌确实是个无可挑剔的极品伴侣。
他抬手梳捋着林凌有型的鬓角,“真的像郎总说的那样吗?”
林凌没有着急谄媚附和,而是垂眸轻嗤,又傲娇又多情,无声中也给出了确定的答案。
这一幕可被翁小筠一滴不漏的捕捉到了,气的小朋友鼻孔冒烟,闷声把半瓶啤酒都干了,让商彤误以为他愿意喝酒是因为跟自己投缘,不免又多了几分自信。
祁阔你这个老畜生,竟然众目睽睽之下摸……摸林凌的脸,还摸得那么自然上手,下流胚子!
“你今晚还回家吗?”商彤问的单刀直入,是个人都知道什么目的了。
“回”字已经冲到嘴边,但翁小筠给压回去了,笑说:“看心情。”
有戏。
“你原来有过……对象吗?”商彤问,他还是选择性的把“男朋友”换了个说法,不想显得唐突。
“干嘛要有对象呀,一个人多自在,想玩就玩会儿,不想玩就闭关。”翁小筠小脸蛋在闷红的灯光下看着就像个通透的苹果,饱满吸睛,让人垂涎欲滴。
商彤听懂他的意思了,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可以玩一夜情,但不谈恋爱。面对对方的直球,他也不愿再浪费时间故作姿态,开门见山道:“那你是……”
“零。”翁小筠心领神会,这个字咬的死紧死紧的。
商彤眼睛闪过一道惊喜的光,他尝试着问:“如果我想更深入的了解你,这样会不会太冒犯?”
“不会,”翁小筠偏着脸看他:“你想怎么了解?”
“我们去楼上……坐坐?”
追月是个非常人性化的娱乐场所,楼下是演艺吧用来搭讪,楼上是酒店,搭讪成功直接乘胜追击坐个电梯上楼就能打炮,趁热吃才是最香的。
翁小筠心上一抽抽,这是?”翁小筠扬起下巴反驳:“你跟谁好是你的事,我要跟谁睡也是我的事,我爸都不管,你管得着吗?”
祁阔眉头一挑,翁小筠的正面刚有点出乎他预料。
他以为小朋友在见到他后会被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这小子还真
', ' ')('是长大了,都敢背着他单独“上菜”了,还这么理直气壮。
不过对于不听话的小崽子他向来不会心慈手软。
祁阔一步上前一把搂过翁小筠的腰摁进自己怀里,压的死死的,手钳住他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低哑着嗓音说:“跟一个认识不到两小时的人上床,谁给你的胆子?”
翁小筠对于祁阔不论身体还是精神上理所应当的压制倍感恼羞成怒,莫名生出一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破罐子破摔的气性,怒怼道:“身体是我妈给的,胆子是老子生下来就有的,横竖都关不着你事吧?祁阔,上班时你是我领导,我无奈其何才对你低眉顺眼,怎么都下班了我私人时间还得由你操控啊?你算哪盘菜?你是我的谁?怎么排资论辈也轮不到你管我吧?”
翁小筠第一次感受到在祁阔面前蛮横是件多么解恨多么爽的事,口吐芬芳的感觉真好。
祁阔面色乍沉,手指收紧,往翁小筠脸上凑近,混沌的酒气萦绕开来:“你再说一次?”
“你算哪根……唔……”
施暴人已经完全失去听完的耐性,强悍至极的吻犹如雷暴雨滞泄而下,把翁小筠那张不知死活的嘴巴堵得严丝合缝,不想再听他撒泼。
祁阔连温柔调情的耐心都没有,张嘴撑开怀里小孩的嘴唇,舌头就亟不可待的探入口中,放肆勾舔汲取那混合着酒味的津液。
翁小筠被他紧紧扣在胸前,光裸的上半身贴着他鼓囊的胸肌,但祁阔始终是穿着衣服的,他的外套在自己身上摩擦,尤其钮扣膈在他皮肤上,火辣辣的疼,奇怪的是,从这疼痛中又生出某些妖冶的酥麻感,让他又想躲又舍不得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唔……放开……放开我……”翁小筠伸手推开祁阔,舒服归舒服,他还没忘记今晚发生的事,他可是很记仇的。
祁阔哪管他说什么,就翁小筠那点小牛劲儿在怀里越挣扎越能激起他汹涌澎湃的欲望。
祁阔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转而摁着他后脑勺让他主动送上门。舌尖吮吸的火烫,就像燃起的干柴烈火,一簇一簇的火苗在他身体里乱窜,怂恿他大开杀戒,一破到底。
翁小筠被亲的脑子空白,稀里糊涂就张开嘴放任祁阔在他口中肆虐,舌头长驱直入,吻得极深,舌尖顶到他小嗓处,几次噎的他差点反呕,明明是被虐的小动作,在这一刻却让人只想痛呼真他妈的过瘾!
老流氓阅人无数,接吻经验自然是得心应手,随便使用点小技巧就能让怀里的人发出嘤嘤的吟叫声,色气十足。他吸咬翁小筠肉乎的嘴唇,丝毫不在乎耳边溢出的口水咂么声,舌尖顺着他齿关舔舐,就像在品尝酥脆炸小排的味道,未开封的小朋友果然肉香四溢,没白白让他惦记这些年。
随着两个人身体互相揉搓互动,翁小筠惊悚的发现祁阔的东西硬邦邦的直顶在自己肚脐旁,那玩意儿就像杆枪,就算隔着裤子也牢牢抵在他肉上。最重要的是,他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散开了,完全靠跟祁阔那点密不透风的身体接触挤夹着才没掉地上。
他刚伸手想要把浴巾拉起来,就被祁阔把手拍下去,舔着他嘴角问:“掉都掉了,还捡什么?”
“没掉……”
话还没说完,只见祁阔往后挪了一步,都不用手扯,那浴巾就迫不及待的落地上了。
翁小筠刚洗完打炮澡,他没穿内裤,浴巾就是他最后的遮羞布,现在遮羞布没了,他脸也没了。
祁阔的视线立马聚集在他胯间那包物件上,一个半勃的小香肠被两个饱满的小粉桃夹着,被不算浓密的杂草簇拥在中间,看起来有点亢奋,又有点害臊,实在是可爱得很。
祁阔的火无疑也被撩起来了,大臂一扩脱下呢子大衣和西装外套,食指抠开领结,把领带扯松,下滑解开几颗衬衫纽扣,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毫不做作,野滋滋的。
——祁阔就连脱衣服都带着股煽风点火的邪乎味儿,性感的毫无道理可讲。
翁小筠大饱眼福,像吃撑了似的打了个酒嗝,还情不自禁的舔舔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下意识的动作闯了多大的祸。祁阔的裤子还没脱,但裤链处已然拱出一包拳头大小的肉帐,就算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大家伙的血腥。
散开的衬衫隐隐露出一截刚劲有力的锁骨,蓬勃的胸肌热血沸腾,随着粗重的呼吸一下一下往外顶,像是要把衬衫撑开。
翁小筠看的脸发烫,一个四十岁老男人拥有着多少二十几岁轻熟男人可望不可及的魅力,祁阔沉潜刚克的个性就是这么撩拨人。
“你别乱来啊……”
祁阔像是变了个人,把衬衫纽扣接着往下一颗一颗解开,动作有条不紊,但又顽劣下流:“我就是要乱来。”
翁小筠裸着身子一步步往后退,一不留神被身后的床挡住去路身子失去平衡,祁阔乘隙发起进攻,像头离弦的猎豹,身体一跃抱着翁小筠翻滚到床上。
翁小筠惊恐得声音都喊不出来,被扎扎实实的抱在怀里不说,还像个小女生一样被祁阔压在身下,他立马发起反
', ' ')('攻,扭着腰臀拼命挣扎,两只手胡乱扑腾,活像一条刚咬钩上岸的金枪鱼。
可祁阔既然能壁咚他,就肯定有能压制他的力量,一条长腿夹住他乱踢的腿,两只手用力一箍,整个人就被禁锢在方寸之间,没有动弹的余地。
“你再动我他妈现在就把你办了。”祁阔不是吓唬人,这小崽子光着身子在他身下乱动,一来二去早已把他撩的欲火灼灼,下身拔地而起。
翁小筠深知祁阔的言出必行,还当真就被吓乖了,一动不动的缩在祁阔胸前,怔怔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
现在他只要稍稍一够就能亲到祁阔,指尖只需一勾就能摸到他胸肌,身体每个部位的轻颤都能共振到祁阔身上,他心跳飞快……他……他狠狠的心动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一边跟林凌眉来眼去,一边又要戏弄我?”这话里可是灌满了委屈。
祁阔没解释,深深看着眼下的人儿,犹如晕染了一抹胭脂的小脸蛋和被吻到水红泛光的嘴唇,连同那此时已完全勃起顶着自己的小香肠……这个小屁孩就是有这种随时随地都能让他失控、不计后果想赴汤蹈火的实力。这些年把他勾的神魂颠倒,三魂乱了七魄,他站在书房观赏那张珍藏的硬照,一看就是小一夜,什么味都没尝着,光隔着西瓜皮闻味了。
常年积累的眷恋使得占有欲成倍增长,他不想再继续这种不得要领的空想,他要实质占有。
“祁阔你听好了,”显然翁小筠读错了那个深情意切的眼神,以为老东西不屑跟他解释,憋屈的气焰掀的更高:“我……我承认我是喜欢你,但我的喜欢就算再廉价,也轮不到为你打折!”
祁阔眉头一挑,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的喜欢就算再……”
“前面那句。”
刚刚还一鼓作气的翁小筠霎时蔫儿了,他明显感觉到祁阔嗜身而来的滚烫,这阵滚烫正以肉眼可见速度波及到他身上,让他动都不敢动。
“我说……我承认……”
“承认什么?”祁阔在他脸上轻嗅着,炙热的鼻息喷在他皮肤上,不依不饶的想要再听一遍。
翁小筠被老东西弄得酥痒难耐,放弃挣扎,嘶哑着嗓子说:“我、我喜欢你……唔……”
祁阔再次欺身而上,铺天盖地的吻落在翁小筠熏着酒味的唇上,野蛮的撕咬吮吸,又粗鲁又蛮横,压的翁小筠气都换不上来,只能张开嘴呼吸,却正中下怀,让祁阔湿软的舌头再次闯入湿地。
两个人互相撕咬着,就像丛林里狂放嬉戏的野兽,从嘴唇到鼻尖,从脸颊到耳朵,用最原始的舔舐嘬吸表达着最强烈的需求。
空气中像是蒙起一层雾障,视线逐渐变得模糊交错,耳边的呻吟和肢体蹂躏的感官却愈加清晰。
“哈啊……啊……”翁小筠脸上都是祁阔的口水,老家伙不肯放过他,异常沉迷的亲他、咬他。
“喜欢我亲你吗?”喉间噎出的嗓音犹如碾压而过的砂砾,粗糙性感,自带不可复制的蛊惑力。
翁小筠有一下没一下的回吻着他,正是意乱情迷着,回答也不走心:“嗯……喜……”这两个字都是勉强从鼻腔里哼出来的,十足的娇嗔。
祁阔温柔的又跟他旖旎了一阵才不舍的退出口腔,在他鼻尖那颗小小的黑痣上轻吻了一下,然后顺着下颌一路向下舔吻至脖颈、锁骨,每一个地方都被他留下过路的痕迹。
翁小筠身体的皮肤跟脸蛋一样干净莹白,刚洗完澡身上还凝着水果沐浴露的香味,杂混着软软的皮肤,让祁阔直想一口一口的咬他。
胸前那点樱粉的小花早已在欲浪的冲击下变得突出艳红,像充血一般,仿若在召唤某人赶紧照顾照顾它,翁小筠无意识的挺动着上身,嘴边溢出放肆的喘息。
祁阔用两指捻起那朵绽放的小花揉搓着,懒声道:“你老是用胸膛顶我干什么,想要我吃它吗?”
“我没有……啊!”努力矜持的翁小筠突然倒抽一口气,这老流氓还真的吃上了。
这是他二十五年来第一次被人用舌头碰那个地方,敏感得要命,差点就没把持住交待了。无处安放的两只手抱着祁阔的头,紧紧按在胸前,他想说点什么缓解一下尴尬,但情欲的接连轰炸让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迷茫无措的看着伏在自己身上,认真亲吻的男人。
“嗯啊……嗯……”
整颗乳头连带乳晕都被祁阔饱含入口,舌尖卷着那颗小小的乳粒来去拨弄,就像在玩弄嘴里的一颗水果糖,嘬吸的有滋有味,齿关不时的轻咬啃食,估计制造出痛感,刺激得翁小筠基本失去自我意识,沉醉的只知道挺着自己的乳肉往他嘴里喂,想让他吃的更多一点,再多一点。
而没被关爱到的那一边小奶奶,无端的痒痒,翁小筠只能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一下一下往外拉扯止痒。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止痒的动作在祁阔看来有多淫荡,简直就是成人性爱直播,纯欲的脸庞,下流的肢体,惹得祁
', ' ')('阔嗓子底一阵低吼,他距离悬崖边上又被推近了一步。
而对于翁小筠来说,祁阔身上有一股独属于他的气味,辛辣刚硬,平时闻起来让人浑身一肃,这个时候闻起来却荷尔蒙乱飙,有种想要主动扒光他衣服的冲动。没错,翁小筠光闻祁阔的体味就能高潮。
当祁阔不舍的离开那已被吮的娇艳欲滴的乳头,单手把裤子解开,那头凶猛的饕餮巨物跃然眼前时,翁小筠傻了,这么……硕大的东西,光看就让人畏惧三分,要是一会儿被它填满那岂不是肛裂?
他几乎是惯性反应般推开祁阔,一个鹞子翻身驴打滚儿就从床上翻爬起来。
“你干什么?”
祁阔箭在弦上,怎么可能允许这种虎头蛇尾的事再次发生,粗暴的一把抓过翁小筠的脚踝把人拉到自己身下,“你还想跑?”
一脸潮红的翁小筠又想又怕,怯怯的睨着他:“你……你有没有想过要怎么跟我爸交待?”
祁阔顽劣的一笑,一捯手把人掀翻在床,一个虎扑觅食再次将翁小筠牢牢压制,然后给了他四个字。
“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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