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总是一瞬就能让人跌入万丈深渊,面对翁小筠哪哪儿都饱满圆润的肌肤,祁阔罕见的发现自己心乱了,想一头栽进深渊不再出来。
他一下一下点吻着怀里意乱情迷的人,胸骨到薄薄的胸肌,从颈肩到烧红的耳根,双手抓揉着玉麟白脂,就像软糖一般,越揉搓越q弹。
祁阔的大手移至翁小筠的腰上,攀着蜿蜒的腰臀连接处猛然捉住他臀部。小孩瘦归瘦,屁股倒是一把好肉,搓起来就像手中捏了一把乳酪,用力一点臀肉都会从指缝间溢出,撩的他只想粗暴对待。
但他舍不得,外面那些狗屎鸡粪可以暴力,心头肉只能用来疼惜。
吊在胯间昂扬的性器早就整装待发,鼓胀起来简直像个大红薯,暗红的茎身上蹒跚着青筋显得更加狰狞,而这个滚烫的大肉棒正来回在他腿间摩擦,翁小筠只看了一眼就被吓得咋舌,要是他真被这东西破处了,他不得肛裂?
但祁阔哪里容得他推拒,去卫生间摁压了两泵沐浴露,迅速爬上床,一只手捞起翁小筠膝盖窝往上提,让紧闭的后穴离开床垫,另一只手探到他后面,摸索着插了一根指头进去,慢慢开始向四面八方扩张。
“嘶哈……”
初次探入的异物感让翁小筠心脏一抽抽,他不自觉的挺起小腹想躲,却被祁阔温柔制止。
“你别夹我啊,好好的扩张一下一会儿进去才不会痛,我太大了,怕伤着你。”说话间祁阔又加塞了一根指头进去,偏头亲吻着小孩,缓解他紧张的情绪。
“我害怕……”其实菊穴被手指搅弄的感觉并不差,但一着想待会儿插进去的可是祁阔那根大红薯,翁小筠就一头冷汗。
“不怕,”祁阔在他唇边细细的舔着咬着,哄哄道:“等会儿让你舒服。”
“为什么不是我干你?”翁小筠倒是没想过要上祁阔,这方面他很有自知之明,但就是好奇。
祁阔使坏的用另一只手的食指颠颠他玲珑可爱的指天椒,嗑笑道:“就你这小玩意儿还想干我?你自己信吗?”
“俗话说得好,蚂蚱也是肉,阎王还不嫌鬼瘦呢!”
祁阔笑的渗人,也不能再等了,抽出沾满肠液的指头,把剩余的沐浴露全部撸在自己的硬物上,勾着翁小筠双腿往高处提,然后挺着巨物瞄准那张翕合的小嘴,一寸一寸顶进去。
“哈啊……”硬物刚进去个头,祁阔就情不自禁的低吼起来,好舒服,舒服到眼前绽出一片白光。
翁小筠却很痛,除了他初次开苞比较紧致之外,祁阔的巨根本身也没几个人能充分包容的,就像把匕首逐分的将他后洞剖开,撕心裂肺的痛。
“不要了……不要,疼死了。”他脚趾都勾起来了,一拳一拳的捶床,像个抗拒打针的小孩。
翁小筠穴眼一收缩,祁阔也没讨到好,小孩的肠道黏腻湿滑,刚探入龟头就引起了触电般的颤栗,但……他夹的太紧了,进去三分之一就整得他大汗淋漓。
“放松一点,你快把我夹断了。”他不敢鲁莽,怕伤到小孩。
“我疼,怎么这么疼,”翁小筠眼角湾着泪花,手指陷入祁阔手臂,抽噎着说丧气话:“早知道这么疼我就不做了……”
祁阔封住他的嘴不让他说憨傻的话,咬着他嘴唇喃喃道:“你敢。”
在换着角度扭转了几圈后,祁阔终于一鼓作气的挺进去了,当他的性器被湿黏的肠道完全包围的时候,舒服的头皮都麻了,他发出一声长缓的嗟叹,箍着翁小筠的腰短距离的抽送起来,他知道,哪怕只是小幅度的摩擦,这由脚底蔓延出的快感也能将人掀翻。
翁小筠乖乖躺在他身下,承受着滚烫的肉茎在他窄小的甬道内小幅度的挺动,脸颊的潮红如飞花,眉头轻蹙,因情欲微启的双唇伴着声声魅惑人心的吟叫,挤出浅浅的一道酒窝,尤为勾人,落在汗湿的鼻尖上的那颗小痣随着主人身体的晃动更加活灵活现,现在的翁小筠就像一只蛰伏在夜里的野猫,鬼魅妖艳,多看一眼都诱人犯罪。
祁阔就被他整个迷茫旖旎的神情给撩的近乎失控,难以自持的狠狠在他体内撞了几下,就这几下,差点要了他的命。
“啊嗯……啊,啊哈……”他本想压抑这几声不太沉稳的嘶吼,但密密麻麻攀附着茎身而来的酥麻感让他彻底投降,只能通过沉沉的低叹来释放多余的快感。
人一旦狂放起来,厚积薄发的力量就源源不绝,根本不想停下来,肉体撞击的脆响开始充满房间,淫靡下流,但又诡异的悦耳。
“宝贝……舒服吗?”
前胯拍打在屁股墩儿上的脆响,混杂着黏腻湿润的肏穴声,响彻整个房间。
“有一点点疼,还行。”尾椎骨传送来的酥麻感让翁小筠双腿不知不觉攀上祁阔精壮的腰杆,把人夹进自己腿弯。
祁阔嶙峋的肌肉随着高频率的抽插更加凹凸错落,纯雄性的力量感无论何时都能发出摄人心魄的吸引力,能让他翁小筠喜欢了十年的男人,必定是万里挑一的货色。
“还行?”
', ' ')('祁阔耸动着下身,视线移至二人结合处,邪笑:“你拼命地往里吸我我要拔出来都困难,你就说‘还行’?”
翁小筠第一次被如此直白的言语调戏,羞的捂着脸:“那……那要怎样?”
祁阔抓着他的脚腕,膝行往前移了一步,抽出挂满淫液的阴茎整根凶猛的往里一送,秒间他觉得爽到天灵盖都炸开了,耳边也响起了翁小筠惊恐的尖叫。
“啊!你不要这么插,我……他妈被你插烂了!”翁小筠咬着嘴唇骂道,但体内那种一哄而散的舒爽却让他倍加沉迷,神志陷入迷糊。
就着进入的姿势捣了数百下,祁阔又把人翻过去趴在床上,捞起腰重新挺进,继续开垦荒地。
跪姿让翁小筠直观的看到自己滴着前列腺液的冠头,这个翘立的器官一边吐口水一边甩动的模样很羞耻,他能想象得到自己此时面对祁阔的是张怎样欲求不满的脸。
随着抽插时间越长,翁小筠感觉到股间有液体流出,湿哒哒的染在臀上,他知道那是自己的肠液,他居然被祁阔操的满床肠液,太贱了……但浑身过电的酥麻又让他放弃挣扎,他已经被肏的爽上天了,贱点又会怎样?
祁阔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他的小香肠狂撸,拇指剐蹭着冠状沟纹路,要么就极富技巧的在马眼处抠搅,激得翁小筠一阵一阵的颤抖……不得不说祁阔在性爱方面是很有经验的,妈的也太会玩了,第一次就摸熟了他所有敏感反射区,他的g点完全被拿捏的死死的。
“不要抠那里嘛……”
“那抠的舒不舒服?”
祁阔整个上半身完全伏贴在他后背上,嘴唇吸咬着他发烫的耳尖,舌头绕着耳廓舔舐,还作怪的探进他的耳洞,制造刺耳的口水噪音。
“舒……啊……舒服。”
翁小筠后穴被戳刺的酥痒难耐,他想往前躲,往前一倾小香肠又乖乖送了祁阔一手,怎么都逃不过被他折磨的命,翁小筠只剩无力的急喘嘤咛。他浑然不知自己口中缥缈断续的叫声有多摄人心魄,身后的祁阔都快被他给喊射了。
“哈啊、哈啊……快点,祁阔,再快点……”翁小筠已懒得搭理那些所谓的初夜羞耻感,放弃治疗开始淫荡的叫床,巴不得隔壁都能听见他的叫声。
祁阔咬着他软嫩的颈窝细细吮吸,握着小香肠的手一直不停地撸动着,另一只手稳稳固定住那被自己撞得随时会散架的细腰,哪里都没闲着,低语道:“叫这么大声,是想让整栋楼的人都知道你在被我操么?”
祁阔喜欢他叫,越叫他捅的就越卖力,翁小筠的愉悦是他给的,翁小筠被他干的舒服他就有成就感,男人就是这种小孩心性,不管多大年纪,都喜欢在床事上暗自较劲。
随着前后夹击的快感不断叠加,翁小筠只觉得一股蹊跷的感觉集中在下腹那团被握住的东西上,爆破而出的冲动说来就来,他仰头呻吟了几声,做了几个生理挺动的动作,在祁阔手中泄了出来。
温烫的精液几乎一滴不漏全喷在祁阔手里,他搓着指尖作恶的在翁小筠脸上摸了一把,腥膻味潸然而来。
平时在五打一的时候手上沾满精液再正常不过,但翁小筠第一次被人把自己的存货抹在脸上,多少有些难堪,老家伙太重口了。
“你是多久没开伙了,这么粘稠?”祁阔还不合时宜的调戏他。
翁小筠被埋汰的脸都没了,也管不了后穴岌岌而上的快感,用屁股往后一顶,不偏不倚的顶在祁阔乱甩的阴囊上:“你管我……”
猝不及防就被一屁股撞在阴囊上的祁阔痛的差点当场萎了,立马以牙还牙,一疙瘩拧在小孩肥美的臀肉上,“给点阳光你就灿烂了?小家伙……”
祁阔再次把人翻过来半靠在床头,将翁小筠双腿折弯抵在两侧,肉穴完全暴露于眼下,被操熟的穴眼轻微红肿,周遭一片泥泞拉丝,却依旧翕合着贪吃的小红嘴向祁阔索要吃食。这淫乱的一幕看得祁阔精血沸腾,施暴的冲动狂飙直上,紫红的肉茎对准那张肉嘴一插到底,继续凶悍的钻井勘油,孜孜不倦的狂操猛干。
“啊!轻点……”翁小筠像是被捅了一刀般惊呼一声,但尾音刚落,那股邪门到叫人上瘾的爽利就接踵而至,他又投降了,转而语无伦次的叫床:“啊啊……啊,啊哈……好爽,快被你干死了……妈的你好会干啊……”
年轻就是好,身体柔软,什么动作都是说来就来。
刚开始翁小筠还能勉强坐好,历经祁阔一波翻来覆去的活塞运动后,他的括约肌已经开始发酸,就快支撑不住了,整个人犹如一潭烂泥,完全是被祁阔架着干的。老混蛋真是人老心……身体不老,做个爱都跟对付阶级敌人似的,持久力惊人,不留活路。
祁阔高潮时身下的人早就神志不清了,不喊不动,垂着眼睛一副要杀要剐听之任之的模样。祁阔紧紧抱着人,把那点宝贵的玩意儿全注射进他身体里,然后又从股缝潺潺流出……
他视若珍宝的搂着脑缺氧的翁小筠,顺着脖颈舔舐着他事后微咸的汗水,牙齿轻咬皮肤,留下一排排浅朱砂的咬
', ' ')('痕。
“喂……”翁小筠气虚的挠挠他手臂:“还不出来?想在里面生根发芽?”
祁阔得便宜卖乖,在他耳边低语:“就不出来,看看你会不会给我生宝宝。”
翁小筠被他悖道无尺度的下流话惹得举起拳头就锤他胸口,就算绵软无力,他也要表明自己抵触的立场:“你怎么那么恶心,我是男人怎么生孩子,要生孩子……你干嘛不找个有子宫的。”
祁阔知道气着小宝贝了,惜爱的用嘴唇蹭在他脸上蹭蹭:“因为就算有十个子宫的人都比不上你的一个小洞好呀。”
“十个子宫……”翁小筠脑补了一下还怪可怕的:“那是什么怪物。”
两个人在床上抱着又亲又啃,从床头滚到床尾,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缠绵悱恻,摸着摸着感觉来了,两只鸟又硬了,勾缠着又做了一次。
翁小筠就像上瘾似的,舍不得放开祁阔,缩在人怀里就不出来,腻歪的不像话。祁阔只能抱着小屁孩去浴室,帮他清理身体,手指在他肠道里抠挖着精液,抠着抠着,小屁孩软腻细嫩的肠道又开始有韵律的挤压他手指,并且一脸桃红且意犹未尽的睨着他。
祁阔心领神会,抱起这只发情的小骚骚站在淋浴间,从始至终用一个小孩把尿的羞耻姿势直接又把人给肏射了,从头到脚占了一遍便宜,可算是连吃带揣回本了。
结束最后的战斗,躺上床的翁小筠身体乏力精神虚空,被祁老色狼榨的一干二净,扑在他身上一闭眼就呼噜起来,那时候已经四点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