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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帖:DT疯了吧???????????】
楼主:邵姐合流糊月??????DT这个狗公司发的什么疯,给老娘滚进来受死好吗?????DT这小破庙出一个邵姐就是祖坟上冒青烟的事情了。邵姐在逼九的活动结束之后,不放他去solo,合流进糊团让他拖飞机,也不看看团里那几个废物邵姐拖得动吗????把邵姐身上的血吸干了都奶不起来吧??????红就活该当吸血包是吗?????
1楼:?
2楼:??
3楼:???
9楼:从问号的数量可以看出来,楼主已经很崩溃了。
13楼:虽然但是,糊月除了美丽废物之外,其他三个实力都挺好的吧,说全员废物是不是不太可。
15楼:回复13楼:门面实力废物,剩下几个人气废物,约等于全员废物。
20楼:所以DT到底是怎么想的啊,糊月的风格跟邵姐也不搭啊……反正我是想象不出来邵姐穿着小清新衣服在舞台上跳《初恋的她》……
24楼:糊月主要走vocal路线吧,他们的歌难度都挺高的。虽然两个主唱撑得起来,但是邵姐好像不是很能唱的样子,进了糊月说不定要给主唱line做配……
27楼:回复24楼:omg,邵姐给糊团主唱做配,不敢想象的场景。在逼九已经基本上每次part都是倒数了,继续在糊团镶边……苕粉姐姐估计会把DT给炸了。
35楼:只有我关心糊月终于有两个Alpha了吗?
39楼:回复35楼:请勿给未分化人士贷款Alpha,万一分化成Omega了呢(滑稽)
45楼:回复39楼:omg,Ryan分化成Omega,这比邵姐进糊团镶边抠脚更难以想象……
59楼:无语了,邵捷真就没办法solo了吗?
……
127楼:我靠,狗公司真是心机婊,借着邵捷和Beat9热度又官宣回归的消息。请问有人在意吗?我们只想邵捷solo!!![转帖:Moonlike十月中旬回归!前Beat9人气成员邵捷首次以Moonlike一员亮相!]
136楼:回复127楼:Whatthefuck??
150楼:DT是什么狗比公司!!!我吐了!!!!
……
303楼(版主):因多人举报,此贴禁言,请勿继续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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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捷合流Moonlike的消息官宣后,迅速在粉圈掀起了惊涛骇浪。
最为不满的莫过于邵捷的粉丝。这段时间以来,公司不知道收到了多少来自邵捷粉丝的信件和邮件,全部都只有一个主题:要求邵捷solo,而非合流Moonlike。
但已经官宣的消息,又怎么能够撤回?DT公司选择坐视不理,任由粉丝在自己的圈子里面闹腾——反正也掀不起什么水花。
而Moonlike的成员多多少少也看到或者听到网上的流言,甚至有些人收到了一些疯狂的粉丝发来的诅咒私信。吴光霖担心沈盈抑郁症状再次加重,便趁对方不注意,把微博私信关了。
这样的情况下,让Moonlike的其他成员在面对邵捷时,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好在对方一直是一副温和却有距离感的样子:见到团里的每个人都笑眯眯地打招呼;不会落下每次训练,但也不会像沈盈或者吴光霖那样练习到很晚;回到宿舍时,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房间里面,和其他团员无甚交流。
这种种“公事公办”的感觉让宫玉鸣心里不太舒服,但对方曾经是大势团TOP,后来才合流进他们这个糊团,严格来说还是他们Moonlike高攀了。他也不能说对方哪里不对,就是憋得难受,只好没日没夜泡在练歌房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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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九月份的一个普通的夜晚。
吴光霖和沈盈难得早早结束练习,而他却突然有了些灵感,练舞结束后,便泡在练歌房继续为“宫保鸡丁”写歌。
九月依旧炎热,练习室的空调常年开着十八摄氏度。除非高强度的练舞,其他时候体感是有些冷的,对于像沈盈这种怕冷体质来说,甚至需要穿一件薄外套。
可今天宫玉鸣总觉得很不对劲。
他觉得自己身上热得很,可又不是感知温度时的热,而是心里烧着一把火,一直窜到全身的燥热。大脑很混乱,各种思绪碎成了片段,在他脑海里不停乱窜,但这样迷乱的感觉又让他灵感喷涌,他不自觉忽略了身体的异样,对即将到来的一切浑然不知。
不知不觉中,他发现笔下的音符变成了重影,潦草的字迹像奔腾的蛟龙,从白纸上跃然而起。黑白的琴键发出无序的音乐声,节奏错乱,像他忽快忽慢的心跳。
他变得昏昏沉沉的。
空气中充溢着一股强烈的苦橙花的气味,是有些轻快的柑橘果香,混合着刚刚结
', ' ')('果的、略显苦涩的橙子皮的味道。
越靠近他,越显得浓重。
他恍惚地想着……这就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吗?
所以……是他的分化期到了?
但为什么感觉,和别人说的有些不太一样呢……
他想从角落的背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可后颈处的腺体实在烧得厉害,强烈的发情反应让他难以自控。仿佛陷入烈焰燃烧的橙花林中,身体内的血液不再是流动的液体,而是血管里穿梭的火焰,蠢蠢欲动,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操……”他暗骂了一声。
右手不受控制地压在琴键上,发出了沉重的、破碎的挣扎声。
“笃、笃、笃……”
突如其来的,紧闭着的房门响起了规律而清脆的敲门声。
他努力维持自己仅剩的几分理智,但身体上的不适让他听起来有点语气不善:“谁?”
门口那人好像愣了一下,才试探地问道:“Ryan?是你?”
“邵捷?”知道来人是相识的人,他瞬间放松了下来,“我有点不舒服,你进来吧。”
“我现在进去,好像不太方便。”
邵捷的声音时近时远、飘忽不定,这让他有些心神不宁,强行撑起身,走到门口,一把把门打开。
“开个门也要婆婆妈妈的。”
对方似乎意外于他会出来,下意识掩着鼻子后撤一步。
可开门这个动作似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让他不受控制地扑了对方一个满怀。
邵捷身上霎时多了些刚酿制不久的烈酒的气味,冰块放入盛着烈酒的高脚杯里,溢出的酒液落在他的指尖。
冰冰凉凉的,好像快在他的身上融化了。
作为半个酒鬼,他一下就闻出来——是白龙舌兰的气味。
他对自己的失礼感到窘迫,但微醺的感觉令他有点迷醉,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的:“不、不好意思,但我有点控制不住……”
他抬头看向邵捷,对方面色如常,只是少了每次见面打招呼时的笑意。
他本能地感觉到危险。
“邵捷,你、你……这是喝酒了吗?”他语无伦次地问道。
“你说呢?”邵捷的双手松松地环住他的腰,似笑非笑,“这是Alpha的信息素,你闻不出来吗?”
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从他大脑里一闪而过,却因为思维过于混乱,死活也想不起来。
“什么意思?”
邵捷推开他的肩膀,两个人距离分开了些:“你现在在发情期,你不知道吗?”
发情期……
那他不就是……Omega?
Whatthefuck!
这他妈,一切都乱套了吧?
在凌乱的记忆中,他突然想起了那位颇像他中学班主任的医生的嘱咐——“可能,我是说有可能,连抑制剂都不太管用。”
他心里有一百万个“卧槽”想骂出口。
一方面,准备期的忙碌让他几乎遗忘了分化这件事情;另一方面,他压根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分化成一个Omega。因此,现在的他身上完全没有携带抑制剂,更别说——抑制剂对于现在的他,可能根本就不管用。
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问:“你……有带抑制剂吗?”
“当然没有,”邵捷皱眉,微微低着头看他,“你……今天刚分化?”
他揪着邵捷的衣袖:“我他妈也不知道啊!”
“现在快十二点,公司楼下的便利店十点半就关门,距离最近的售卖抑制剂的超市或者药店在两公里外。另外,我今天没有开车来公司,这个时间打车也要很长时间,来回四公里,最快也需要半个小时以上。你确定你可以等到那个时候吗?”
“你这人真的是——”他松开揪着邵捷衣服的手,背靠门框,轻轻喘着气,“你觉得麻烦的话,不用管我了。帮我打个电话,通知一下队长或者沈盈……”说罢,他又咬牙切齿地补充道:“谢谢!”
邵捷翻了翻手机:“你的队友今天正好去参加某个朋友的生日聚会,可能来不及赶来公司。”
他咬了咬嘴唇,哑声道:“知道了,不必麻烦你,我自己解决。”
“Ryan,你要怎么解决?”邵捷的眉头锁得更深,“发情期的Omega,现在走出这个门,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邵捷话音刚落,原本若有似无的、属于白龙舌兰的烈酒的辛辣味愈发浓烈了。这味道是从邵捷的身上散发出来的,而距离邵捷极近的他只觉着好像浸泡在酒池里,让他双腿发软,不由自主地感觉空虚,只想靠邵捷近一点、再近一点……
“这意味着,我只是用了一点Alpha的信息素,你就已经走不动路了,”邵捷眼神里的情绪晦暗不明,“你可以承担这样的后果吗?”
他有些难耐,因为对方的长篇大论,也因为自己身体里不断乱窜的火。
“所以?”
', ' ')('“所以,目前的最优解是——”邵捷垂眼,浓密的眼睫像颤抖的蝴蝶翅膀,又轻声继续道,“我可以给你一个临时标记,看在我们同队情谊的份上。”
他不愿意让对方听出自己的承受力已经快达到极限,只是压低了声音,说:“邵捷,你知不知道,你每次都是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的——”
那种难耐的感觉迟迟得不到满足,变得更加剧烈,像海啸一般,几乎要令他全军覆没。他一时支撑不住,半跪在了地上。
“真的很让人讨厌……”
邵捷笑了笑,伸手将门边的开关关上,半蹲了下来,只留下走廊那了一排苍白的、微弱的灯光。
黑暗中,对方染回黑色的发丝似乎镀上了一层银色的月光,浅棕色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让他有种即将被野兽捕猎的错觉。对方精致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脸颊、他的耳朵、他的后颈,小巧的鼻尖划过肌肤的时有点儿痒,像是被羽毛做成的笔描画上了一串复杂的符号。
邵捷也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着话,一如既往的懒散语调。
“讨厌我也没用,毕竟现在,你只能靠我了。Ryan,你说是吗?”
他感觉自己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对方的肩膀。出乎意料的是,邵捷的肩膀不像想象中那么瘦削,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紧绷着的手臂肌肉。
他听见自己自暴自弃地说:“是啊,都怪我倒霉——唔……你不要突然……”
话音未落,邵捷已经咬破他的腺体。
霸道的、烈酒味道的信息素被强制性地注入进他的腺体里。
体内那股乱序的苦橙花味的火焰逐渐沉静了下来,而他身体越来越多地积满了属于邵捷的、讨人厌的白龙舌兰酒的味道。
——是的,他今天宣布,白龙舌兰荣获他最讨厌的酒中的No.1。
可他的身体却剧烈颤抖着,更加不受控制地、紧紧地拥抱着这个给予他信息素的男人。
像一对紧密不可分开的恋人。
“够了,够多了……”
邵捷笑了笑,轻轻舔了一下他后颈处的、深深的牙印,贴着他的颈侧,声音很轻很轻:“我不怎么讨厌你……”
可后面的话,他却有些听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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