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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的准备时间非常紧张。他们不仅要在短短十天内练习一首全新的歌舞,甚至连歌曲改编、编舞、舞台设计以及演出造型,都需要一一确认斟酌。
光是选曲这个问题,Moonlike在节目录制结束的当晚就讨论到了半夜。最终也没有讨论出一个令所有人满意的结果。
青鸟乐队出道近十年,发行了八张正规专辑,再加上迷你专和零零散散的自作曲,算下来竟有差不多百首歌曲。此外,青鸟乐队是以乐队形式打歌,完全没有编舞,所以他们要选择一首合适编舞的歌曲,这令选曲的难度倍增。最令他们头疼的,还是乐队风格与他们现阶段的风格相去甚远,即便要尝试风格转型,摇滚风也非常冒险。
半夜三点多,Nicky眼睛几乎睁不开,金色脑袋小鸡啄米般不停点头,只会在他们讨论后哼哼唧唧应几声。而向来养生的吴光霖也撑不住了,他打了个呵欠,拍了拍桌子说:“要不今天先到这吧,明天再继续讨论。”
余下几人回应的声音都带着困意。
沈盈最先起身。他先是拍了拍身旁的Nicky,直到Nicky嘴角挂着口水从浅眠中惊醒,沈盈才忍着笑意说:“嘉恒,先上楼去睡觉了。”Nicky奶声奶气地回了声“好”,便跟着沈盈离开了。
吴光霖见队友散会,和仍坐在客厅的邵捷以及宫玉鸣说了声“晚安”,也拖着步伐离开了。
宫玉鸣倒是觉得还好。他熬夜已经成了习惯,熬得最凶的时候,凌晨四五点睡觉也是常事。令他惊奇的是,没有黑眼圈的邵捷竟然也精神得很。
他问了句:“邵捷,你不困吗?”
“不困,”邵捷说,“之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通宵写作业。出道之后,通告又很多,没太多休息时间,已经习惯了。”
他干巴巴地应了句“哦”,又说,“那你没有黑眼圈,还挺厉害的。”
“可能是遗传吧。”邵捷说着,又凑近看了看他的眼睛。
那双勾人的猫眼和他对视,浅棕色的瞳仁里是他略显呆滞的脸。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反应过于蠢笨,下意识避开对方炽热的目光左顾右盼。
明明客厅里开着空调,可他却觉得有点热。
“你、你怎么突然靠过来?”
邵捷答非所问,手贴着他的脸,用拇指摩挲着他的下眼睑,说道:“Ryan,你的黑眼圈有点重。”
暧昧的气氛在交错的呼吸间逐渐升温,像绷紧的弦,又像被充气到鼓胀的气球,已经在临界点不停徘徊,却没有人敢触碰它。
邵捷的拇指在他脸上所经之处,点燃了一串细小的火苗,烧得他面红耳赤,只能借由偏深的肤色掩盖住自己的失态。而负责的点火的拇指又移到了他的唇上,摩挲着他颜色浅淡、有点干燥的薄唇。
他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很快,但他不敢说话,他害怕自己开口后的颤抖会暴露他内心的悸动,让他落于下风。他只是本能地贴近了对方的掌心,又无意识地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
——他舔到了邵捷的手指。
那一瞬间,邵捷的眼神中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琥珀般迷人的眼有如一张铺天盖地的网,将他密不透风地包裹了起来。
而他,无处可逃。
“我……”他试图出声打破这窒息的氛围,“我之前经常熬夜,所以黑眼圈有点重。”
好在邵捷收了手,问他:“为什么经常熬夜?”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说道:“在之前的公司,还没出道,又听说公司要倒闭了。那时候挺害怕的,怕自己不能出道,也怕自己坚持不下去。有点焦虑,整夜整夜睡不着觉。”说罢,他笑了下,继续道:“然后被现在的公司收购了,后来也成功出道了。那时候我就想,还好我坚持下去了……”
“还好坚持下去了,”邵捷接话,又握住了他的手,“不然,我就没办法和Ryan成为队友了。”
宫玉鸣想到邵捷刚进Moonlike时的拽脸,又忍不住笑:“但是你刚进团的时候,好像不是很乐意。”
邵捷捏着他的手指,软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嘛……之前家里有点事情,心情不太好。后来发现大家都挺好的,其实……”话未完,邵捷停了下,才继续道:“其实我在以前的团没什么朋友,和他们关系也不好。刚进团的时候,大家都很热情友善,我一开始还不太适应……”
他难以想象和朝夕相处的队友们长期保持着疏离的关系,纠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他只是盯着邵捷柔顺的黑发,无法克制自己伸手抚摸的冲动。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面前的男生惊讶地睁大了眼,似乎是没料到他会摸自己的头发。而他在给邵捷顺毛的过程中,发现对方的耳根泛红,秋波荡漾,那张漂亮的脸像熟透的桃子,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味。
而后,他突然被对方压倒在柔软的沙发上。对方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凶狠地吮吸着他裸露的颈部肌肤。
“你干什么?”他压低了声
', ' ')('音斥道,“会留印的。”
邵捷闷闷地“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松了口,说道:“因为你在勾引我。”
他满脑子都是问号,脱口而出:“哪有勾引?我可不是你,你别乱说。”
邵捷轻轻地咬了下他的嘴唇,才说:“反正就是有。”
对方脸上的潮热还没散去,一头黑发又被他揉得凌乱。耳边的碎发突兀地翘起了一根,他看着难受,便伸手将那碎发别到耳朵后面去。
黑发掩盖之下,是通红的耳朵。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邵捷竟然因为他一个普通的摸头动作而害羞了。这一发现令他不知所措,他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该是收回,还是继续手中的动作。
他瞅了一眼邵捷,对方眼带桃花,勾人得紧。
他心生动摇,不敢再看,生涩地转移了话题:“那个……我打算听一下还没听完的歌,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我先回房间了吧……”
刚一起身,又被邵捷压了回去。
对方用胯部蹭了蹭他的,勃起的阳物包裹在宽松的家居服中,硬得发烫,直直抵在他的双腿中间。
“去我房间,”邵捷说,“我们一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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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第二天的拍摄,他和邵捷在房间里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也确实把青鸟乐队没听完的剩下的几首歌一起听了。
彼时他已经泄了一次,刺激后穴带来的高潮绵长而强烈,射精时浑身的细胞都在倾诉着爽快。而邵捷的阳具仍硬得笔直骇人,他只看了眼便觉得大腿内侧隐隐刺痛。邵捷坐在他书桌前的椅子上,强行将他按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紧箍着他的腰,在他的腹肌上流连忘返。
他刚高潮没多久,后穴被邵捷的两根手指指奸后仍倍感空虚,微张着口,似乎想吞吃些什么。淫水流得腿根到处都是,又蹭到了邵捷的大腿上。那勃发的阳物就被他坐在屁股下,他能感受到上边虬结的筋络,张开的马眼呼吸般吐着热气,腺液蹭得他的屁股和大腿湿漉漉的。
“今天,就不进去了……”
邵捷的阴茎似乎还有胀大的趋势,在他的股间拍打了好几下,他便反射性地颤抖着。未经开拓的后穴却好像知晓其中滋味,见那男人阳物在穴口频频磨蹭,便不停收缩叫嚣着渴望。而邵捷的手也没闲下来,在他的腹肌上摸了个尽兴后,又伸上去摸他的胸肌。
训练有素的胸肌看起来鼓胀饱满,可放松时却非常柔软,手感极佳。邵捷很快便沉迷了,下身的肉棒也愈发胀大。男人的手无章法地亵玩他的前胸,将胸肉揉捏成各种形状。他的前胸被玩弄到一片狼藉,都是男人亵玩时留下的指印,乳粒也被拨弄到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对方便将这小巧的奶头捏在两指之间,一边旋转着碾揉,一边模仿着交媾的姿势,在他股间挺动着下身。
他被对方勾得情动,休整好的阳物再次勃起。
他觉得邵捷这人莫名其妙,明明阴茎已经顶着他的屁股,稍稍挪动一下姿势便能肏进后穴里,可对方这回总是不肯。箭在弦上,却只硬着下身,直把他也撩拨到情难自控,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一次负距离接触算了。
“你他妈……可真能忍,”他伸手去抚摸自己的阳具,嘴上不甘示弱,“你还是个男人吗?”
邵捷偏过脸吻着他的颈侧。他这处的皮肤很是敏感,光是对方湿热的唇在上面流连的片刻,他便在邵捷怀里软了身子,任由对方在他身上点着火,唇边泄出低低的呻吟。
“是不是男人,你以后就清楚了。”
他被撩拨得头脑发热,说出的话也没羞没臊的:“你、你为什么怎么不进来……”
“想要了?”邵捷伸下手去,握着自己的阳物,拍打着他因大张着腿而暴露在空气中的会阴处,“节目组下午会来录制,不然……你这么主动,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瞟了眼桌上的闹钟,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那你别乱发情,”他骂道,“不是说要把剩下的歌都听了?”
邵捷闻言,只是伸手打开了桌上的笔记本敲动几下,充裕着淫靡气息的房间里瞬间响起了吵闹的摇滚乐声。
“确实在听了。”邵捷说。
可陷入情欲的他根本听不清音乐在唱些什么,反倒借着乐声的掩盖,他愈发动情地呻吟。刻意压低的声线混着破碎的沙哑,在欲望的穹顶之下,却是该死的性感。
邵捷硬了许久,此时也有些难耐,暗骂了一声,虽然阴茎被他坐在屁股下,但仍是把手挤了进去,撸动起自己的阳物。
对方的汗液滴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的肩膀很平很宽,那点汗水流不下去,便在他的颈窝里聚成了一滩水洼。
而身后人只是粗重地喘息,在他耳边说着荤话:“Ryan,我真想操进你的逼里。它太骚了,每次我的手指进去,都咬着我不放……”
邵捷自渎的手的指关节压着他的屁股,他不太舒服地挪动了下,便被对方狠捏着乳头,将那本就挺立的乳粒捏得
', ' ')('红肿诱人。
他的身体狠狠抖了下,阴茎射出稀薄的精水,竟然是被男人被捏着奶头高潮了。
二次高潮后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饶是习惯熬夜的他也不免感到了困倦。
耳边的乐声已成了最佳催眠曲,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股间被男人灼热的白精打湿。
他努力睁了下眼,却发现睁不开,只感觉身后有人用手盖着他的眼,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句——
“Ryan,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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