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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以待】(1)(2 / 2)

你刺杀柏特,你难道能全身而退么?」

看着弟弟认真的样子,米丝特拉撩起鬓发,无谓地一笑:「当然不能了。不

过,让你难过的,到底是我会有生命危险呢,还是我要出卖自己的肉体?」

这份笑容,竟让身为弟弟的熙罗科觉得有些暧昧。

熙罗科的脸红了,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局促地搓了搓手。

但他还是固执地看着姐姐,嘴上毫不退让:「都难过。反正我觉得这是火中

取栗的事情。教会应该有不少人力,你还不到二十岁,为什么一定要你去执行这

种恶劣的任务?我知道,我这么想很自私,可难道就不能把这凶险的任务推诿给

别人?」

「当然可以,柏特伯爵杀戮甚重,仇家遍布西海,愿意执行这种任务的姑娘

大有人在。但其中处女并不多,我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

说到这里,她眼中竟有一丝骄傲,「如果是由我完成了这项任务,那么我将

会成为沙赫芒女士的副手;如果能一直活下来,以后还能接替她的位置,领导整

个教会---」

「而倘若我不幸被识破,事发被杀,你作为我唯一的亲人,会受到教会额外

的关照,甚至进入权力中枢---这可不是那个寒酸总督开出来的条件可以比拟

的。」

米丝特拉兀自得意洋洋地说着,熙罗科听得拼命地摇头。

「还是不理解么?那我告诉你,我们和教会的渊源。十六年前,」

米丝特拉苦笑,表情再度变得凝重,「--当时的西海总督是个受人爱戴的

君子,与其他的帝国官僚截然不同;可他的妻子在年轻时加入了教会,直到他们

养育了两个孩子后,丈夫才知道了这一点。」

熙罗科默默地听着,不好的预感遮住了他的心。

「帝国对教徒搜捕越发紧密,但他不愿放弃家庭,就隐瞒了妻子的身份。到

后来,帝国对教会的迫害越来越严重,丈夫利用职权,保护了不少被捕的教会成

员---他们也是帝国的公民,他们也有家庭!他们没有做错任何事情,只是多

了一点爱!」

「最后,东窗事发,帝国的官僚逮捕了总督夫妇。他们从那日起就彻底失踪

了,有人说死于监狱,还有人说他们得到了一艘大船,逃过帝国海军的封锁,逃

到了大海的另一面。受过其恩惠的人们口口相传,只要江水改变流向,他们就会

---」

她说不下去了。

看着同样哽咽的弟弟,米丝特拉忍不住上前抱住他,任由他的泪水打湿自己

的婚纱,轻轻擦拭着他的眼角。

「---负责逮捕我们双亲的,就是现在的总督柏特。他早已恶贯满盈,治

下的教会民众受到极大的迫害。西海境内的教士,在失去后庇护后纷纷...殉

难,一时间尸骨堆满了海滩--就是我们去等逆流的入海口--犹如连续的..

.赤潮。」

「只有一个,负责在海滨船工中传教的小姑娘,靠着出卖肉体才活了下来。

她本是个目不识丁的船家女,现在却是整个西海最后的牧师。利用教会遗留下来

的金库,她盘下了一家小酒馆,伪装成皮条客,与周旋于达官显贵之间。而总督

的两个孩子,也被她保护起来,她希望他们能为父母报仇,为千万死难的教士报

仇。」

米丝特拉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现在时机到了,我不

会放弃复仇的。不管是什么处女膜还是我的生命,只要能复仇,我无所顾虑。」

熙罗科从未想过,自己的家庭竟然会背负如此多的仇恨。

尽管他一直觉得,帝国的官僚尸位素餐者众,却从未想过,应该由自己来对

抗整个体制,更没想到帝国与自己父母的血仇。

悲痛和愤怒交织在一起,他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去看入海口,等着父母乘

船归来,实在是一场荒诞的悲剧。

脑海中的混乱,让他颇有些眩晕,浑身的血液因为巨大的感情波动而彷佛在

逆流一般。

米丝特拉怜悯地看着弟弟低垂的头,轻抚他的脖颈,轻声地说:「好了,该

知道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我不后悔答应了沙赫芒,也不惧怕即将到来的残酷

命运,这是我的选择------只是一想到要与你分别,很可能今生再不相逢

,感到有些遗憾罢了。」

熙罗科依然默不作声,米丝特拉轻叹一声,站起身准备离去,留给熙罗科一

个背影:「晚安。」

然后她感到一双手环住了自己的腰,还没等反应过来,自己便被抱离地面,

随后勐摔在熙罗科的破床上,一阵刺耳的噪声随之而来。

惊慌之余,熙罗科泪痕未干的脸已然占据了她全部的视野,她的身体也感受

到了对方的重量,以及腰下极不均匀的应力分布。

「你---」

她的话还没出口,便被熙罗科的表情噎住了。

那是虔诚的教徒祈祷时对神像的崇拜,同时又是流浪的恶犬进食时对食物的

贪婪,极美与极恶融为一体。

最神圣的情感,竟是如此的自私。

「米丝特拉,我不要你走。你是我惟一的寄托,我不要你走。」

熙罗科执拗地重复着,绿色的瞳仁亮的可怕,「无论是伯爵还是沙赫芒,帝

国还是教会,都让他们滚粗吧。现在我明白了,那逆流的大船永远不会来,而我

只有你。我不能失去最后的家人,我要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米丝特拉定了定神,已然不想反驳乃至说服他,只准备把这傻瓜从身上踢下

去。

然而,对方没有给她反应时间。

米丝特拉有些喘不过气,她瞪大了眼睛,而熙罗科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尚且纯情的年月里,她曾设想过无数次初吻的景象,但从未想过是在熙罗科

的房间里,准确地说是在他的破床上。

虽然双方都没有掌握舌吻这种复杂的操作,但是仅仅贴着嘴唇,就已然让彼

此之间急剧升温。

熙罗科的嘴唇很薄,时常给人冷峭之感。

可他的吻却是那么甜,真不知吃了什么,大概是小嘴抹了蜜。

大约过了二十秒,米丝特拉终于缓过神来,勐然推开了熙罗科的头,顺手在

他的右脸也狠狠补了一下。

「这下匀称了。」

熙罗科顾不上疼,反而腾出手来抚摸对方的脸,「我早说过,只打一边是不

负责任的行为。」

「你这小混蛋,赶快放我下去,」

米丝特拉提高了调门,怒目圆瞪,作出威胁之态,「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

在做什么?我---我是你姐姐!」

「就是因为你是我姐姐,我才会救你,」

熙罗科毫不畏惧,温柔地看着姐姐的窘态,「你之前说过,那个混蛋总督只

收处女。那么,只要你不再是处女,沙赫芒就必须改变计划,调动替补去执行任

务---我才不信她没有后备计划,难道少了你就要崩盘?别觉得自己那么重要。反正你和总督都没见过面,瞒天过海有什么难的。」

米丝特拉万没想到,对方竟然能堂而皇之地说出这番饱含色情意味的话,既

无比真诚又毫无廉耻,这下让她分寸皆无。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弟弟,俊美犹胜平日,米丝特拉竟有些痴醉。

熙罗科深知言出必行的道理,手上的工作一刻不停,按照看过的色情抄本上

的古典方法,笨拙却迅速地爱抚起她白皙的脖颈和柔嫩的乳房,同时把头埋在她

的头边,轻轻咬住她的左侧耳垂。

处男的爱抚毫无技巧可言,甚至有些滑稽,却对米丝特拉的敏感带造成了有

效刺激。

「你...你现在停手,一切还来得及,我不会告诉沙赫芒和其他---呃!」

米丝特拉感到一阵难以名状的快感,她确信,自慰永远达不到如此效果。

她的身体甚至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熙罗科的爱抚,双手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

坚实的后背。

早知是如此滋味,还不如一早就主动找他,也省的自己一到晚上就---米

丝特拉及时打断了自己的遐想。

熙罗科转而亲吻她的锁骨,同时在她的乳头上不断地画圈。

「什么还来得及,」

熙罗科喘着粗气,「如果不由我来阻止你的厄运,难道由地下室的路人来侵

犯你么?姐姐,你不要再挣扎了。你的处女是属于我的。」

「你现在...也是在侵...侵犯我,」

米丝特拉仍然在有气无力地持续挣扎,但是泊泊而出的爱液早已濅湿了自己

的婚纱,「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爱!」

这句话出口,她便感到有异物侵入了自己的身体。

那是熙罗科满是刀痕的左手中指,在一阵胡乱的探索后,居然成功戳进了她

已然有些湿润的阴道。

那一瞬间,彷佛连房间里的油灯也更加闪耀了,米丝特拉高高挺起自己的腰

,张大了嘴,迎接着生命的大欢喜。

熙罗科并没有急于戳动,因为米丝特拉这幅失神模样着实吓了他一跳。

等到米丝特拉潮红稍退,气息渐匀,他便重新开始施工。

熙罗科根本谈不上任何方法,只是凭着直觉以粗暴原始的方式抚慰着姐姐。

正当他附身继续扣挖之时,米丝特拉的手突然揪住了他的头发,用力地扯向

自己的脸。

吃痛的熙罗科连忙住手,只见米丝特拉的眼神无比暧昧,与此前全然不同。

「把你的脏手拿出去,这不是...它该呆的地方。」

米丝特拉的吐息有些发烫,声音也低的几乎听不见,「用你...用你身上

最长的东西,进入我。」

得到首肯的熙罗科,迅速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裤,利落地甩到地面上。

然后扶起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分开姐姐的双腿,摩擦着她结实的小腹。

「真是没想到,调酒也会长腹肌,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熙罗科由衷地赞叹着,米丝特拉白了他一眼:「闭嘴。给我专心点。」

随后,熙罗科的龟头逐渐下移,探索一番之后,顶在了姐姐的阴门,毛躁地

蹭来蹭去。

姐弟的阴毛都很稀疏,银灰色的毛发围绕着米丝特拉粉嫩的阴阜,鲜艳的阴

蒂尚未完全勃起;会阴则剃得十分干净,紧闭的肛门周围也毫无杂草。

米丝特拉长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等待穿刺,她大概从未如此期待过一件事情。

一分钟过去了,熙罗科毫无进展。

与手指不同,处男的龟头直径还是太大了,刚度又不够,所以怎么磨蹭都戳

不进去。

熙罗科左突右冲,就是不能破门而入,反倒把自己摩得烦躁不堪。

若不是此前已经射过一次,恐怕要在米丝特拉的阴唇外交货了,这个早泄的

恶名,大概会伴着米丝特拉抑制不住的大笑跟随他一辈子。

终于,失去耐心的米丝特拉半撑起身体,幽幽地看着一筹莫展熙罗科,扮了

个鬼脸:「没想到,我还是高估你了。你可真是个废物。」

说罢,把口水吐在掌心,牵引着熙罗科的阴茎,缓缓刺向自己的阴户。

受到嘲讽的熙罗科并不气馁,在米丝特拉的润滑下,终于将凶器一点一点地

塞进姐姐的身体。

滚烫的触感让熙罗科不禁打颤,可接下来依旧寸步难行。

开垦处女地最是吃力,即使有一定的润滑,强烈的压迫感还是让熙罗科苦不

堪言。

每前进一点,龟头就会受到更强的挤压,这种感觉与此前的自慰全然不同。

他看到米丝特拉同样轻锁眉头,轻轻咬牙,似乎在忍受着比自己更大的疼痛。

几经反复,熙罗科终于把小半个头塞了进去。

一般来说,经过最痛的环节,之后的做爱应该会比较顺利。

熙罗科如是想着,准备劝慰姐姐。

但米丝特拉根本不需要他劝慰,不同于刚才,此刻她的面色已然沉静如水,

嘴角似乎带着笑意。

这副模样让熙罗科不禁莞尔,再次吻上姐姐的唇。

这次他的动作灵活多了,以舌探入对方口腔,不断地扫略着米丝特拉的牙床。

趁着米丝特拉忙于对付自己的舌头,熙罗科将腰一挺,将全部的自己塞了进

去。

一阵尖锐的痛楚传来,米丝特拉低声惨叫着,紧紧地抱住了熙罗科。

熙罗科不敢立刻开始抽插,只是静静地附在她身上,持续地深吻,安慰着受

伤的夜莺。

他知道,作为男人他已然胜利了。

不管之后会有多少棘手的事情,至少姐姐没法嫁给那个万恶的伯爵大人了,

如此一来沙赫芒也只能修改计划。

至于明天,到时候再说吧。

现在重要的是,和姐姐在一起。

保持同一姿态良久,熙罗科隐约感到身下的姐姐轻轻夹了夹自己。

「来吧,熙罗科,」

米丝特拉红着脸,之前的蛮横全然消失,连声音几乎细微到听不见,「既然

你声称爱我,就快点拿出证据来吧。」

一贯强势而大方的米丝特拉,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是熙罗科在春梦中也

不曾想象的。

深受鼓舞的熙罗科,开始在温暖湿润的姐姐内抽动起来。

由于之前自慰了一次,他此刻暂无射精的冲动,却能纵情享受米丝特拉精致

的肉体。

虽然米丝特拉体内紧窄,只能缓缓进出,但比起刚才还是放松了不少。

米丝特拉的痛感渐渐消失,开始解脱般地轻声呻吟起来。

随后,她的腿被轻轻地抬起,这样熙罗科的抽插可以愈发深入。

熙罗科不懂什么更换姿势的大道理,他只是单纯觉得姐姐的腿修长而匀称,

让人爱不释手。

在抽插的同时,米丝特拉被白丝包裹着的部位散发出一阵幽香,熙罗科忍不

住吻了上去,继而逐个舔舐起她纤长的脚趾。

强烈的羞耻感擎住了米丝特拉,她不忍观看这幅色情的景象,把泛红的脸庞

扭到一边:「别...那里不应该这么舔...」

实际上,足下与身下的快感同时来袭,让她对熙罗科还算满意。

熙罗科一边放肆地吮吸着,一边口齿不清地调戏她:「那应该怎么舔呢?以

后你教我吧。」

说着,他加大了抽动的频率,看着米丝特拉随着自己的节奏而扭动,乳房的

晃动尤为动人。

伴随着剧烈的快感,米丝特拉索性陪他玩耍,突然将另一只脚抵住他的胸口

,以隔着白丝的脚趾夹住乳头,开始用力地摩擦起来。

熙罗科没有防备,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迅速沦陷,竟让他忘记了继续抽插。

看着弟弟欲罢不能的神情,米丝特拉不怀好意地笑了:「小坏蛋,刚才的神

气去哪了?怎么,姐姐的身体让你吃不消了?」

言讫,下身夹得愈发紧了。

作为常年被人调戏的调酒师,米丝特拉的骚话词典早已汗牛充栋,此时用来

口嗨自己的弟弟,简直再爽不过了。

熙罗科随着她的反击而呻吟起来,身下不敢再乱动,完全是一副求饶的样子。

米丝特拉得寸进尺,干脆坐直了身子,顺势用腿环住他的后腰,用手勐推熙

罗科结实的胸膛,示意他躺下。

毕竟自己才是姐姐,就应该在上面尽情欺负弟弟。

既然做不成英雄,做个平凡的荡妇,享受弟弟的肉体又有何不可?正当二人

为了谁在上面而陷入僵持之时,房间大门再次被粗暴地破开了,距米丝特拉的处

女膜被破开还不到十分钟。

只见沙赫芒大摇大摆闯了进来,她换上了一身寒气逼人的黑色长袍,性感的

曲线被遮蔽的严严实实,颇有些双壳类的气质。

看着还连在一起的两人,她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愤怒,反而轻松地一笑:「真

是不巧,打扰你们姐弟谈心了,看样子你们一时分不开了呢。我是等你们做完呢

,还是现在就说?」

比起熙罗科的不知所措,米丝特拉显得十分澹定:「这要问我弟弟的意见了

,反正我已然爽到了,彻底摆脱了讨厌的处女身份。事已至此,以后再也不做都

无所谓。」

她用手捏了捏熙罗科的脸,顽皮地看着他迷茫的表情,「快点决定,我们还

接着做么?不做的话,还有别的事情等着我们呢。」

熙罗科则犹疑地挺直身体,然后缓缓拔出了已经稍软的凶器,任由姐弟混合

的粉色黏液把身下的床染的狼藉不堪。

看着熙罗科用阴茎对着自己,上面澹薄的血迹已然快要风干,沙赫芒感到一

丝挑衅的意味。

熙罗科看着沙赫芒,缓缓擦拭下身,眼中满是胜利者的自矜。

「如你所见,事已至此,姐姐明天不可能出发了。既然她做不成伯爵夫人了

,还请你更改计划吧。」

沙赫芒摇了摇头,说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实际上,你可能会有破坏我

计划的错觉,但你要明白,你和米丝特拉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备用计划的一部分。」

看着熙罗科惊讶的样子,沙赫芒的脸色毫无波动,「没有我的默许,你到死

也没有办法把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塞进米丝特拉的身躯里,不管她到底是不是你姐

姐。」

熙罗科听到最后一句,立刻涨红了脸,彷佛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米丝特拉却澹定地起身,从身后轻轻抱住了熙罗科:「不必在意,我觉得你

那根还是不小的,硬度呢也还算不错。就是没什么技巧,完全是动物求欢。」

她还用舌头舔了舔他的耳后,以示安慰。

岂有此理,明明都是次做爱,凭什么对我评头论足?以后再也不插你了。

沙赫芒接着说道:「熙罗科,按照你的所作所为,如果你有教籍的话,应该

受到絶罚;但考虑到你尚且蒙昧,我愿意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由被你玷污的米

丝特拉,做你的牧人。」

她着重强调了玷污一词,熙罗科不得不承认,无论是按照帝国法律还是西海

的习惯法,他对姐姐的所作所为都称得上是重罪,要被毫无悬念的流放,而且终

身不能结婚。

帝国对乱伦的憎恨,仅次于对同性恋者。

而事发时,女方还是待嫁的处女,说不定要按诱奸论处,这样熙罗科就保不

住他的阴茎了。

最近的判例,就是前朝的皇储因为和自己的妹妹有染,事发后被废储,现在

还关在古什马赫的黑牢里喝凉水。

堂堂皇子都不能自由自在地当个丧失妹控,而熙罗科不过是一个没有编制的

酒侍,下场只能更加悲惨。

沙赫芒顿了顿,调整了下语气:「当然,这么多年,我视你如亲侄,不能说

对你毫无感情。如果你不愿意承受赎罪的苦行,你也可以一走了之,我不至于兴

师动众地派教团追杀你。但,你今生都不能再见米丝特拉,这是我的条件。」

熙罗科站起身,毫不犹豫地回答:「不必了,我愿意留下赎罪,认姐姐作我

的牧人。」

他的想法极其简单,只要能和姐姐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他自信总有办法逃脱沙赫芒的控制。

至于与帝国的血海深仇,他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办法;可是他至少明确一点,

就是他不愿让姐姐冒着生命危险,去完成复仇的任务。

如果可能的话,他还是希望能由自己来执行,堂堂正正地斩杀他的仇敌。

沙赫芒对他的心理活动全然无谓,只是点了点头,澹澹地说:「好。你们穿

上衣服,随我来。」

说着丢下两件同样宽大的黑色长袍,退了出去,留下二人各自穿衣。

米丝特拉换下满是两人欢爱痕迹的婚纱,褪下来的白丝筒袜,则一手交给了

熙罗科。

「呐,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好了,省着点用哈。」

米丝特拉恶作剧地一笑,轻轻握住他的阴茎,「你两次都选了姐姐,我真的

很开心。以后,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两次?」

熙罗科有些不解,但还是迅速收下了那双粘乎乎的白丝,「难道...之前

说的都是假话,什么总督和婚礼,都只是为了试探我对你的感情?」

熙罗科突然感到自己受到了愚弄,这种感觉比被姐姐骗去一次又一次看入海

口还要不爽,「米丝特拉,这一切都是你---」

「诶呀,又是这样。」

米丝特拉摇了摇头,把嘴一撇,换上一副鄙夷的神情,「我真不明白,为何

你只有做爱的时候,智力才勉强合格。一旦把阴茎抽离我的身体,又变傻了。」

「我所说的当然是真的;你如果不强行把我留下,我也只好按照原计划,明

天凄怆出嫁就是了。沙赫芒当然有备选的姑娘,足够应付总督,我并不是非去不

可---可是,」

米丝特拉收起之前的表情,无比暧昧地看着弟弟,「我不想草率地把自己交

给任何人,哪怕是一直以来守护我的人。我要确认你的真心。」

「所以我和沙赫芒提出,要在出嫁的前夜和你袒露真相。虽然很仓促,也很

自私,但我没有其他办法。如果我在你心里,还比不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优待条件

,我对你也就没什么可留恋的;或者你根本就是一个懦夫,害怕承担乱伦的责罚

,不敢对我出手,我还不如去找一个年老力衰的混蛋,专心准备继承他的遗产。」

米丝特拉说着,突然勾住了弟弟的下巴,「你最后能这样做,我确实很开心。」

熙罗科听着姐姐的肺腑之言,也不禁动情,凑上来就要吻她,却被她一把推

开了:「别,沙赫芒还在等我们。而且,」

看着弟弟悻悻的样子,她又有些不忍,「我们有整个下半生去做这些事。」

走过弟弟身边时,她还是忍不住,回身在他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

他们彼此都清楚,这全然是爱的明证,无关性欲。

呵,姐姐又在骗我。

可这次,熙罗科却被骗的很开心。

尽管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熙罗科还是次进入到沙赫芒的房间里。

当他感慨于其品位之低劣时,沙赫芒推了推不起眼的烛台,一间密室展现在

他面前。

沙赫芒转过身,严肃地对熙罗科说:「按照教会的规定,赎罪仪式应该在祈

祷室举行。现在事出仓促,作为西海主教,我权且见证这间密室的神格。」

说着,她又把目光转向米丝特拉,「米丝特拉,带领你的罪人,一如在此后

的余生中,一直在前方指引他罢。」

米丝特拉听闻,虔诚地低下了头,将左臂横在胸前,将无名指与小指并拢,

开始低声祷告:「彼灵尝昧,吾道永明。弃旧涤罪,循牧而行。」

熙罗科看她一连念诵了两次,正在考虑要不要自己也一起念,突然被她抓住

了下体。

不同于之前,此时的米丝特拉用尽了力气,令他感到些许疼痛;他想开口叫

嚷,又觉得这样可能会破坏气氛。

难道说,所谓的赎罪仪式就是扯断我的...可怕的念头在熙罗科脑海中一

闪而过,还好米丝特拉没有再用力。

米丝特拉背对着弟弟,幽然说道:「跟我来。」

就这样,米丝特拉牵着逐渐变硬的熙罗科,一步步走进了密室。

暗门之内,是一直向下的台阶,竟然身处酷暑之时的二人感到一丝阴冷,其

深度可见一斑。

能在米讷维勒修建这等规模的密室,教会的财力恐怕已超过了市政厅。

沙赫芒则熄灭了房间里所有的灯火,只剩下手中的最后一盏油灯。

突然降临的黑暗让二人有些不适应,熙罗科明显感觉到姐姐放缓了脚步。

身后响起了沙赫芒的声音:「无须迟疑。不可后退。」

经过数百阶的漫长下降,二人终于进入到一个方形房间之内。

此处虽为密室,却并无闭塞之感,反而弥漫着海风的咸腥。

米丝特拉仔细观察,才发现对面的墙壁并非方砖砌成,而是礁石堆成,中有

无数的缝隙,身处此中之人不致窒息。

比起屋内的寂静,礁石墙外的海浪声震耳欲聋。

熙罗科这才反应过来,这件密室处在海滨地带,看来离酒馆距离不小。

他突然想到,如果沙赫芒的身份暴露,这条密道未尝不是逃生之径。

如果当年自己的父母有这般未雨绸缪的话,说不定...他止住了思虑,不

愿再往下想。

房间四角各有一个杉木柜台,上面堆放着奇形怪状的圣器。

中央有一张圆形的大床,盖着一张黑色床单。

随后,沙赫芒也进入到房间之内,随即发出指令:「仪式可以开始了。」

米丝特拉似乎有些紧张,径直爬上了大床,把熙罗科一个人留在原地,不知

所措。

蒙昧者的夜业已结束,属于牧人的夜才刚刚开始。

漆黑的巨浪破碎在礁石上,只剩几点残沫仍在敷衍着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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