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和现在差不多，张扬接到电话急匆匆从公司跑到医院，站在张妈妈的面前，看见张妈妈的样子。
那时候张妈妈就这么坐在床边，愣愣的看着旁边一个床上一对祖孙。
那个老婆婆可能是有些老年痴呆，呆呆愣愣的，伸手抓着一个苹果，那个少年见拿不出来，也不去吵她，只是把手里的饭一点点喂近那个老奶奶的嘴里，
好在那个老奶奶手里有了东西，并不吵闹，乖乖的把饭吃了。
那时的张妈妈看着那老婆婆的样子没有把思绪引到自己的身上，没有想自己老了之后会怎么怎么样，反而开始回想起张扬小的时候。
张扬小的时候，十分乖巧，不哭不闹的，让张妈妈是在是省了不少的心。
说是省心，其实张妈妈一直不怎么喜欢小孩的，甚至连自己生出来的孩子一样提不起来喜欢的劲头。
孩子生下来不久，张妈妈就离婚了，张妈妈的哥哥姐姐硬是把孩子抢到了手，他们想着张妈妈有了孩子就有个念想，生活说不定就能更好，其实闹得最严重的时候，张妈妈想着跟他们说，自己不想要要这个孩子来着，但是看着家里人对孩子的坚持，到底还是没开口。
当然，即使他们在怎么喜爱，孩子还是只能由张妈妈一个人养着。
张妈妈刚开始的时候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对待这个孩子，孩子小的时候，不会说话，只会哭，张妈妈却从来不抱着张扬，只是把它放在一边，奶粉，尿布一个个检查，发现他饿了就给吃的，发现他尿了就换尿布。
所以一直到张扬会走了之前，张扬就只待在一个大床上，哪里都去不了的。
等到张扬学走路的时候，张妈妈自己没时间照顾他，倒也担心张扬摔跤，于是把主卧里除了一张大床以外的所有东西全都搬了出去，地上铺了点薄薄的被子，放了点玩具，扔下一点奶粉就直接上班了。
周六周日，不上班的时候，有时候一边收拾家里的东西，一边教张扬走路、说话，有时候直接去亲戚家，去了人家基本上也都是直接在床上睡觉，把张扬丢给别人的。
张扬在这种环境中长大，张妈妈一直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孩子十分省心，只不过，是张妈妈感觉比较迟钝而已。
对于张妈妈来说，自己作为一个母亲的成长是在张扬上初中的时候。
张扬上初中的时候，社会风气已经比较开放了。
什么□□杂志，□□小说全都盛行了起来。
这种东西对与青春期蠢蠢欲动的学生，自然十分具有吸引力。
如果有人弄到这样一本抢手货，自然是全班轮流去看。
张扬那个时候虽然不出挑，但是也到底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充满了好奇心的。
有这种东西，张扬自然也不会落下，于是有天，张扬就把这个东西带回了家。那天恰逢周末。
张扬周五晚上把东西在被窝里打开来，拿着大大的手电筒，在被窝里偷偷的看着。
那时候小孩子能搞到的□□杂志，大抵，也就只是类似泳装之类的的图片罢了。
粗糙的印刷，褶皱的页脚，就着刺眼的白光，可想而出，并不能引起张扬的兴趣，张扬随手把东西朝着床下一塞便转头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已经天气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