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身体颠簸晃荡,连奶子都抓不住,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奶子喷奶,阴茎喷精,他呜呜哭着。
江然爽得眯起了眼睛,一向温和的表情透露出了一丝狠戾,他之前同意顾寒包养路鹿这件事,可是他在进修的日子里却懊悔了,他总是想起少年在摄影机前卑怯地说:“我叫路鹿。”
也想起少年第一次被他进入时疼痛又舒服地表情,还想起少年在他怀里敞开大腿说着喜欢哥哥的话,说不要将他送给别人操,然后被他干到失禁。
他是个导演,导演和男优本来是合作关系,虽然一开始是想开发少年的身体,可在自己伪装进少年公寓的时候他就存了私心,在进修的日子里他觉得自己的情感可能越了界,回来的时候听说已经有两个男人为少年争风吃醋,危机感顿生,他决定跳进了这个鱼缸。
路鹿的身体比之前更性感和放荡,尤其那小穴里九曲十八弯,别人的肉穴是直直一条甬道,路鹿的小穴却有层层肉浪,每次劈开就有一股新鲜感,江然爽利得像是吃了春药又像是打了亢奋剂,胯下那高热勃壮的肉屌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势如破竹地插到深处、穿金凿石地嵌进结肠、气势汹汹地爆操着路鹿嫣红湿滑的骚穴,像打桩机一样又狠又快地凿穿洞穴,翻搅肉浪,操得路鹿脚趾头绷得发白,尖叫到:“不要…不要!要坏了……啊!”巨屌猛进猛出,全数挺进又全数拔出,插得淫水飞溅,成百上千下的肏弄下,路鹿小腹一紧,身后泄出大量淫水,第一次潮吹喷出。
大量的热潮顺着大鸡巴抽离的时候疯狂涌出,将路鹿整个臀部都打湿,却方便了江然的滑爽抽送,空气中啪啪啪的声音不绝入耳。
“呜呜……好痛苦……”一轮刺激后路鹿怕了,感觉像被狂风骤雨拍打着,他哭着抱住了晃动的双乳,褪到肩膀的衬衫不能完全遮住他的身体,反而在半掩半藏中勾勒出欲擒故纵的模样。
江然用手去摸路鹿的奶子,发现手指湿润,很快有液体顺着指缝流湿了手心,江然惊讶问:“路鹿在滴奶吗?”
大屌啵的一声拔出来,将路鹿反过来,发现还真是,路鹿的乳头像拧不紧的水龙头,一滴一滴地掉着奶水,他身体被自己操地动情粉红,抽噎哭着却不好意思看自己,“哥哥……哥哥别看。”
这让江然又怜又爱,他低头舔去路鹿奶尖上的乳珠,将那窄小的通道再次打开,粗暴地侵犯到深处,狠狠撞击路鹿的身体,在那敏感区上疯狂地摩擦和碾压。
“啊啊啊啊!!”
疯狂律动的江然被路鹿叫得性欲高涨,不知疲倦地摆腰在嫩肉外翻的软穴里快速抽送,千层百叠的骚肉含吮着他的鸡巴,谄媚地一直吞咽着,吸得鸡巴不断往下陷,刺激的江然粗喘着对准花穴大开大合地爆操起来。
“呀啊!…太快了!……哥哥、好凶!啊!!”路鹿疯狂摇头求饶着,请求他身上凶暴驰骋的鸡巴不要插得那么快、那么深!那速度和深度让他几近崩溃,臀部却在那支配下不由自主地绞紧了大鸡巴,那肉穴的被迫迎合使得他浑身抽搐不止,大脑阵阵发懵,更合适拔高了音量放荡的哭泣,“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呜呜……”
江然腰一挺,将鸡巴操进最最深处,掰开路鹿的臀部,又往里面嵌进了一下才说:“不是说让哥哥把你操烂么?”
路鹿后悔摇头:“我错了…路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