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既有些尴尬,又有些欣喜,还有些得意。
路鹿在浴池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说:“进来吧。”
季风也不扭捏,很快就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材,还有那半勃起的大尺寸性器,跨进宽大的浴池里。
路鹿伸手揽住季风哥哥的腰身,像猫儿一样舔上季风的乳尖,季风的乳尖是淡色的,小小一点,路鹿觉得很可爱。
季风又不是受,被舔了也不会舒服,反而觉得怪异,他只好从别的地方捞回本,将路鹿面对面抱在身上,抚摸路鹿的身体。
他年轻气盛性子急,摸着路鹿滑溜溜的身体没几下,胯下就迅速硬涨起来,他抽了路鹿臀部一巴掌,烦躁道:“我要干你。”
“插进来吧。”路鹿淡淡道。
啪,又一声清脆响亮的肉体拍打声和哗啦的水声同时响起,季风将路鹿反身压在浴池里,见路鹿没反抗就将自己炙热的阳器抵在路鹿小穴上,腰部一挺,坚硬的龟头强势劈开穴口,整根淫棍插了进去,插到一半就被迫停了下来,肠道紧涩根本捅不开。
季风发现不对劲了,太紧了,紧得他的鸡巴都在疼,他惊诧道:“你没扩张?”
他以为江炎已经给路鹿扩张好了,季风皱眉问:“没扩张为什么要让我插进来,你不疼吗?”
“疼啊,”只见路鹿回过头,疼得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了,却笑着说,“但是你不就不喜欢这样不分场合不顾我感受地羞辱我吗?”
季风胸口一颤,“你说什么。”
他开始察觉路鹿并不是为了亲近他才让他进这个池子来。
路鹿努力后坐,让干涩紧致的后穴主动去迎合季风的肉棒,让两个人都感受到了那强行交合的痛苦,路鹿维持着笑容说:“我只是想季风哥哥也感受一下,路鹿平常被强迫和随意对待的时候,是怎么样的。”
他的肠道干涩到不行,强行后坐也没插进多少,反而让季风觉得皮都快被噌破了。
路鹿微笑着说:“季风哥哥一定不知道吧?就算我会潮吹,会射精,被人强迫的时候也是会痛的,但是这些都比不上,‘我是一只母狗,可以随便让人对待’的这种感觉。”
他后坐着,将肉棒又吸进几分,硕大的淫棍将秘洞肉浪挤得变形,穴口的嫩肉被迫张开到最大,逼腔里却没有半点骚水,路鹿一点也没有动情,他就像折磨自己,也像折磨季风一样坚定地进行这场没有任何欢愉的性爱。
“路鹿……”季风抓着路鹿的手臂,懊悔地说,“别这样……”
并不是为了那点疼痛,因为做攻的人比受好轻松得太多,为的是他从来没有去考虑路鹿的体感,每次都摁着路鹿疯狂地操弄,现在路鹿将这份疼痛摆出来,而且没有像以前一样一边说着喜欢他,一边分泌淫荡的肠液,这让季风很恐慌。
“路鹿,我们不做了好不好?”季风低哑着嗓音说,“哥哥以后会疼你的。”
“不行。”
路鹿轻轻笑了,那笑容很璀璨,即使是在光亮的浴室里也使得周围黯然失色,他强势地说:“我要和你做。”
就像你强迫我那样,我也让你感受一下被强迫的滋味。
季风更加自责地说:“路鹿,哥哥真的错了,哥哥不会那样对你了。”
这声道歉已经太晚了,路鹿狠心将肉棒全根吞进,仰头痛哼了一声,但是看着季风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他心情大好,回头双手撑着浴池边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