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到快的变化。抽插之时偶尔触碰到那特殊的一点都会引来贺羽直的惊叫,惹得他一会儿把腰拱起,一会儿垂下身体,像是在躲避柴翼的挺进,又像是自己把敏感点凑上前去。
“啊、啊、啊……嗯……啊啊……”听着贺羽直合着挺进动作的呻吟,柴翼也改变了方式,扶着他的腰从普通的抽插变为了九浅一深,先是在穴口浅插数下,再狠狠顶入其中。
贺羽直很快就尝到了受折磨的滋味。被失去了龟头支撑的内壁渐渐收拢时传来空虚感,让他不禁发出疑问——为什么只有浅处被搔弄?
就像是只有品尝过热闹的人才会真正理解什么是孤独,曾知道什么是满足的后穴一旦离开了肉棒就变得焦躁不已。不过接受了几次这种插法的贺羽直很快就忍耐不了开始自己往后把屁股朝肉棒送去,每当大腿根部与柴翼裤子的布料接触之时,只有自己露出淫荡的姿态渴求着对方的感触将贺羽直丢进理智与快感的漩涡之中,一边为自己感到悲哀,一边又从这种侮辱般的性爱中得到快乐。
“舒服吗?嗯?”感受贺羽直急切心情的柴翼反而不那么着急了,贺羽直越主动,他越是优哉游哉。
贺羽直摇晃着寒湿的头发,回头向那坏心眼的人看去:“舒服、舒服……啊啊嗯……唔唔!”
柴翼一舔嘴唇,抓住贺羽直的肘关节把人拉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疯狂朝他的前列腺顶弄,贺羽直顿时如遭电击般发出破碎的声音:“啊啊、那里不行……嗯嗯、不要了……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嗯嗯啊……翼、翼!”到最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喊起了柴翼的名字。
谁知这样的求救不仅没让人停止攻击,反而火上浇油般让人更加疯狂。柴翼伸手就贺羽直的下巴扭到后面,低头与他接吻。是了,就是这张嘴唇在叫我的名字,就是这根舌头从齿缝划过发出的音节。也不知怎么的,柴翼突然有点感激父母给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想射吗?”柴翼压抑欲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狰狞。
贺羽直粗喘着点头:“想、嗯嗯……让我射……呜呜……啊啊啊!”
“那就求我。”柴翼坏心地停下了攻击。
“啊……不!别停……嗯嗯……”贺羽直试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却被阻止,“让我射,求你……呜呜……求你让我射……”
柴翼将伸到贺羽直的身前拧弄他的乳头:“还不够……”
贺羽直难耐地扭动着:“啊啊啊……让我射……”
“光是你射吗?”柴翼抽动了一下,好心提醒道。
“啊!”贺羽直被插得浑身一抖,突然灵光一现,“呜呜……求你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嗯……”
“这还差不多。”明明听到了想听的话,柴翼的心中还是有点微妙。他想从贺羽直嘴里听到淫乱的话,又下意识地觉得贺羽直不该这样口无遮拦。
压下心中的异样,柴翼开始了泄愤般的抽插,把贺羽直的身体撞击地东摇西摆,像是依附在大树上随风摇动的叶子一般。
贺羽直仰头,坦率地吐出心中所想:“啊啊啊……舒服、嗯……呼呼……啊啊啊……还要、进来,好舒服嗯嗯……”
“该死的!”柴翼却因此愈发狂暴。
那个自信满满运筹帷幄的他到哪里去了?那个总是在性爱中占主导权的他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