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苏用水擦拭口红印，但怎么都擦不干净，最后弄得脸一片白一片红。
云夏瑶抓着领口把她拉过来，从包里拿出湿巾，重重地给她擦。“剧本后面的台词你还没教我，晚上过来教。”
“我自己来”，祖苏一伸手，云夏瑶就把湿巾拿远了，“怎么？不愿意？”
“台词掌握发音技巧就可以了，最后只有几页，你自己看看也能说出来。”
云夏瑶睁大眼睛，执拗地说：“我不能。”
漂亮的女生耍起无赖，简直比穿肠毒药还可怕，祖苏只能应承下。
过了会，祖苏的脸擦干净了，不过因为云夏瑶手太重，依旧是红红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去，云夏瑶一脸没事人似的坐着吃饭，为了保持身材，吃两口就不吃了，然后若无其事地补口红。
安幂盯着祖苏破破的嘴唇，“你嘴怎么了？”
离开太久，盒饭已经有点凉了，祖苏低头吃着冷饭，淡淡回复：“没事”
下午两点钟，配音继续，云夏瑶的渐入佳境让全体工作人员都喜笑颜开。
云夏瑶在很多人眼中都看出赞赏的目光，唯独祖苏的神色始终淡淡的，等今天的录制结束后，她抛下助理在过道里堵住她。
“我下午配的不好吗？”
祖苏竖起大拇指，“好”
“那怎么听不见你夸我？”
祖苏被咬破的嘴唇微动，“嘴笨，不知道云小姐爱听什么。”
这哪是嘴笨，分明是不想恭维她，云夏瑶凑到她耳边，“那我晚上告诉你爱听什么。”
剑拔弩张的两人突然这么亲密，所有人大跌眼睛，安幂咳了两嗓子过去，指了指手表，“你不是还有事情吗？”
“嗯”祖苏抽身就要走，云夏瑶拉住她，“去哪？也许我可以送你。”
“不顺路”
祖苏抽手就走，再没有给云夏瑶纠缠的机会。
入冬后的夜晚来的很快，即便学校改了下课时间，但等接到乔乔放学时也已经擦黑。
祖苏牵着她往前走，“星期五，我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
“好”
走到公交站，一路的繁华像是跑马灯在眼前晃过，就像是人匆匆而过的人生，在痛苦后又化作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