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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他第一次拿到的男一的位置,但流言斐语也如海潮般迅速传了开来,说他以前装清高,现在还不是和某些人一样等等的话语不绝于耳。无所谓,只有能红,他才能给方彻想要的,才能帮助方彻走出事业的低迷和情伤,唯独不同的事,他回到方彻住所的日子少了。好几个夜晚,嗜虐的男人压在他身上,对他的暴行越来越甚,拿菸烫他、用鞭子打他,好几次他都以为过不去了,却还是忍着不出声,在他的认知,和男人求饶的同时他就输了,男人也不再会要他。男人爱的,从来是他的顽强。每次睁开双眼,他就知道他又挺过了一次。男人不会在他身旁入睡,而他的意识到最后也总是模模糊糊,从不知道男人何时离开。男人从来都只和他约在某家饭店,连房号都不会变,说这是他专用的房,房号则是他的生日一一o七。而他和方彻住的那个家,在方彻萎靡的这段日子里只剩下颓废与酒气,方彻开始避开他,错开了与他相处的所有时间,答案已经再清楚不过了,可他还是只想回到那个家,那样的小套房,是他目前唯一的温暖。令他意外的事,后来方彻竟然答应了他。在一个男人出差让他身体能稍稍回復状态的夜晚,方彻来找了他。后头的事,也就那样了,他和方彻一起走过了虚假的十年。他在方彻的心中曾经占据重要的地位,以至于方彻就算不爱他,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而现在方彻什么都有了,有名气有地位事业一帆风顺,女人要几个有几个,当方彻心中被越来越多的事务占据,他存在的位置也就越来越小。对方彻而言,他不再重要。他连工作都没办法,哪里还能帮的了他。此时,白攸荷出现了,他年轻貌美,身上还有那种方彻很爱的傻白甜气质,清新自然,他知道自己终究得退场。况且,他除了不能工作外,还是个有身心病的患者,几道闪光灯,就让他在方彻面前差点暴露失控,还好趁对方不注意逃了回来。一衝进家门,他便将自己锁死在房内,靠着房门滑落,止不住的发抖,脑中涌入了各式各样的事。而最令他恐惧的那件事是,男人回来了……。不只是路子熙,男人也要他接一档戏,而那部戏的男主角,是个患有ptsd的佣兵,和他一样有着类似的症状,他知道男人肯定调查过他的资料,此时一定为了把自己逼成了个病患而兴奋着。那个男人,正是他所属经纪公司的二少东,徐少海。说起徐少海这个男人,卓寧凡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除了知道徐少海长了他两岁,是事务所的二少东以外,其他的一概不知。他们见面时只是重复着交易、性爱、施虐,可是卓寧凡却知道,徐少海和他一样,只是个寂寞的人。卓寧凡的寂寞来自于长年的等待、长年的求而不得,长年没有结果的单恋。至于徐少海,他是个神祕的男人,被潜了十年他对这男人依旧几近一无所知,他知道的只有,当徐少海在他身上烙下一个个菸疤时,会用同样寂寞的眼神看着他,虽然嘴里吐出的都是施虐性的话语,但卓寧凡知道徐少海他不是恶意,只是和他一样太寂寞,以至于卓寧凡从没想过,徐少海竟会那样对他。他被徐少海潜了好几年的事,方彻并不知道。是阿……方彻从来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徐少海终于抓到了他的软肋,他的软肋永远只是方彻,其他什么都不怕。他还记得,当徐少海拿着狗仔拍的模糊相片兴味盎然的看着他的眼神,那种带着戏謔以及不讥的笑容。「原来是他阿……。」卓寧凡感到害怕,在某个炎热的夏日,竟冷的发抖……连血液彷彿都要冻成了冰。「如果曝光,你和他就都完了。」徐少海将照片甩在他的脸上,「我记得这傢伙的事业才刚上轨道不久阿……。」卓寧凡敛下眉睫,他曝光无所谓,可方彻……。方彻是个有梦的人,他有远大的理想和抱负,和他这种人不一样。「你想怎样?」卓寧凡尽量冷静不露出破绽。「明天,一样,一一o七。」卓寧凡太清楚那组数字代表了什么,这是他和徐少海共通的密码。他还记得,那是个大雨天,他以为一切就像往常一样。然而,几个男人将他绑了起来,矇起了双眼,一具具噁心的身躯压在他身上,黏腻的汗水、菸酒味,在双眼被矇上后更加无法忽视。他噁心的想吐。
但如果这样,是保护方彻的唯一方法,他忍。漫长的性虐待结束后,当双眼前的黑布被取下时,几道闪光灯打在了他身上,他不禁瞇起了因强光而刺痛的双眼。眼前架着一台摄影机,这代表什么卓寧凡再清楚不过。他感到呼吸困难。徐少海就坐在镜头后方,嘴角掛着笑,可眼里丝毫没有笑意。「以后,你只能听我的,否则我就把今天的这些,寄给那傢伙。」卓寧凡再也招架不住,「不要……。」他最不想的,就是让方彻知道这些。方彻会怎么想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你求我。」徐少海笑了,「可我不需要一个向我屈服的人,你滚吧!」卓寧凡已经忘了他是怎么走出那间房,可他却记得之后发生的事。方彻牵着一名他不认识女子的手,笑得温柔,他从来没看过方彻对他那样笑过。他忽然不知道自己为了这个人付出那么多的理由。他也忽然恨起了方彻的什么都不知道,却又矛盾的不想让方彻知道。明明一直都住在一起,方彻的注意力却总是轻而易举的被各式各样的人事物吸引,从没放在他身上。漠不关心。在方彻成
', ' ')('名之后,更是完全将他拋到了脑后。那个曾经留着一头帅气的板寸,笑着对他说只有他是最重要的那个方彻,早已不在。从他说"要对他好",从他说"不如和我在一起吧"开始,就再也回不去当朋友时的那种纯粹,当方彻发现他真的能帮他争取到他想要的一切后,方彻就变了。只是他看不清,也不愿看清。他被那一句话,那一个笑容,套牢了将近十五年的时间。可事实就这么在他眼前上演。在他被大雨淋的直打哆嗦的时候,在他为了方彻被男人那样对待的时候,方彻在哪里?方彻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夜晚街上车灯打在他身上时的强光,让他回忆起方才的不堪。他再也无法呼吸。然后,他无法继续工作。徐少海走了,在拍完了他最不堪的影片之后。可他始终被扼着把柄,每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有时方彻在,有时不在,可方彻从来就没关心过他,独自熟睡。他对方彻而言已经没有价值了。一个无法工作的过气男星,方彻要他做什么。说起来,他们连朋友都不是了。方彻回家的次数少了,登上八卦杂志头版的次数却多了。他一直在等待机会离开方彻,可却总骗自己那个机会还没到来。今年冬天,意外的下了场雪。披着毛毯独自凝望窗外如棉花般的雪白,让他回想了起来,高二那年,方彻曾说要和他一起去看雪。因为他说他没看过雪。只是这年冬天,他独自凝望雪,雪落在心田,埋葬着他逐步死去的单恋。==========================================莫莫又来更一回~希望大家会喜欢!如果还有人在看的话。。。哈哈好啦~我知道我更超慢(跪)还请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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